“我實在不想跟你再說一個字,有你這蠢笨的主人,我真是要嘔血了。”離九說道。
它跟李宛青的身體血脈相連,之前因爲一直沒仔細去看,自然無所察覺,不過如今它忽然反應過來,仔細查看了她的身體,才發現這一茬。
不過,它真不是B超機器,不能看清她肚子裡的胎兒性別。
原諒它不是婦科千金聖手。
李宛青:“.......”
京都。
“你回來這裡幹什麼?滾啊,給我滾出去。”史如初看到甘品煙還有臉來到軍區大院,恨不得將她一腳踢出去。
以前有多相信她,現在就有多恨她。
一想到那個男孩,是錦添的孩子,她的心翻江倒海,怎麼也睡不着覺。
這幾天來,她揪心揪肺的難受,每一刻都想衝到醫院,把那個孩子給掐死。
不過她衝到醫院,外面總是有人守着,不讓她靠近半分。
這幾天,白御澤甚至將孩子轉移走了,問題是,每天她的手機都收到來自孩子成長的照片。
配上文字:“媽媽,我來到這個世界第5天了,等我長大呦。”
........
每次看到這種的東西,她都會摔掉手機。
不過沒關係,手機沒了,家裡每一天都有人送照片,她的屋子裡,軍區大院每一個角落,都有孩子的照片。
相片上,都配有各種扎心的文字。
看到甘品煙竟然還有臉過來,她恨不得將這個該死的賤人撕成碎片。
“我來拿我的東西。”甘品煙說道。
一個星期了,她在醫院裡,每天都生不如死。
看到史如初這囂張跋扈的樣子,很難想象,她以前是那麼地疼愛自己。
雖然這疼愛有幾分利益在其中,可她也在一天天的催眠裡,以爲她是自己的親人,比親媽還要好的親人。
沒想到,轉眼間,那仇恨的眼神,那麼的猙獰,那麼的可怕,跟猛獸一樣,想要將自己撕成碎片。
可她呢,她還那麼年輕,因爲一個孩子,她這一輩子徹底毀了。
甘燕青親自找了白御澤,甚至跪在外面,只求見白御澤一面,可是他卻連軍區的門都進不去。
更別說見白御澤。
那個人心狠如鐵,冷漠又殘忍。
她又該找誰去申訴她的痛?
“拿了你的東西給我滾,滾得遠遠的,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史如初大聲道。
從沒這樣恨一個人。
她昨天打電話給白錦添,問他,到底有沒有碰過甘品煙。
明明她相信,以她和白錦添的感情不會出這種事,但是,她還是忍不住那顆懷疑的心。
白錦添怒道:“你瘋了嗎?”
他說着就把電話掛斷了。
在M國的白錦添快要被她氣死了。
她又把他看成什麼了?
不說甘品煙是兒子的女人,就算不是,他也不是那種飢不擇食的男人,他有家庭,有兒女,會幹那種荒唐的事兒嗎?
沒一會兒,甘品煙拿着自己的東西,從軍區大院走出來,身後傳來史如初的罵聲。
尖銳又響亮。
“滾,滾,你再讓我看到你這個賤人,我會忍不住殺了你。”
“不要臉的東西,還說要嫁入我白家,你也不顛顛你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