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衆人一走,李宛青立刻將白御澤扶了進去,又對一臉怔愣的古老叔道:“老叔,這件事.....我不好解釋,你,你別問,好嗎?”
面對着古老叔,她面色柔和,也心疼他受傷的手,還拿出自己製造的止血藥粉,讓他先去消毒止血。
經歷過這一重又一重,古老叔啞然,一張如暮靄的臉,微微淡笑,道:“放心,我不問便是。”
“謝謝你,老叔。”李宛青對古老叔生出幾分欽佩來。
他有着軍人般的恪守紀律的精神。
不疑,不問。
李宛青擁着白御澤,進了房間,將他放到在牀上。
從他身體前胸後背揭下兩塊小麥色的薄片,隨手收進了空間。
傷疤赫然在目。
但躺下來的白御澤渾身一震,閉着的雙眸,眼珠在抖動。
腦際的青筋爆跳。
李宛青蹲下身來,放低聲音道:“老公,對不起,我明白你很不喜歡被驅使,但我也沒辦法,明寒士強悍,武力值強大,他又帶了那麼多狗腿子,我們不是對手,一旦來硬的,很可能全軍覆沒。”
聽到阮美鳳的聲音,她早已在窗內看清了外面的情勢。
敵我雙方的戰鬥力,她也分析得很清楚。
不是對手,必須避其鋒芒。
所以她搞到了一截警笛鳴響的聲音,用來嚇唬明寒士他們一行人。
至於白御澤的傷口,也是離九吐出的金絲軟皮,伸縮無限,可以變幻形態,附着在他的身上,絲毫看不到破綻。
這都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讓白御澤站起來走路。
是她威脅的離九。
離九被脅迫,不得不忍痛用自己3分的功力,借了李宛青的身軀,對白御澤施展了“傀儡術”。
李宛青現在功力微弱,離九是器靈,對外界施功,損害很大。
一旦施展,離九也會沉睡一段時間,無法甦醒。
而白御澤的身體,可以任由李宛青指揮。
直到功力散盡。
可白御澤畢竟是人,他的身體不受控制,不代表他的神智不能辨識。
這會兒,顯然他很生氣。
“老公,別生氣了,等你醒了,我隨你處置,身體交給你,不行嗎?”李宛青嬌聲哄着他。
牀上的人,腦袋青筋又跳了跳。
李宛青笑道:“你不說話,不說話,表示你同意了哦。我去煮粥,給你喂吃的。”
她笑嘻嘻地起身,轉身往外走。
可下一秒,她的手被死死抓住。
一道力氣襲來,身子一個趔趄,倒在了牀上男人的身上。
李宛青大喜過望,她猛地睜眼,看到牀板上的男人,竟然在努力打開眼簾。
“你,你醒了。”她驚喜不已。
呼!
白御澤猛地睜開了黑眸,漆黑如墨。
冷光嗖嗖,帶着噬人的氣息。
他一雙手猛地傾覆而來,抓住李宛青的脖子,狠狠扣住她,將她的腦袋壓在自己脣上。
咬,啃咬。
手指用力,捏住她的脖子,朝下游離,在捏到她的屁股蛋蛋時。
啪-----
啪-----
狠狠地兩巴掌。
響聲清澈悅耳。
她的屁股蛋蛋,一時起起伏伏,翻滾着波浪。
“唔-----”
李宛青想掙扎。
她被他打得直抽氣。
他丫的,下手忒重了。
可白御澤顯然不願意罷手,一下子伸手,將她內裡塞的衣服,給抽了出來,丟在地上。
一隻手,也筆挺挺地伸了進去。
抓住她柔軟的那一刻,李宛青臉色爆紅。
白御澤渾身顫抖,他抑制不住地雙手都探了進去。
猛地抓牢,捏,揉,慢捻。
一股從身體內而來的渴望,追逐着他,狠厲又霸道。
“不要臉。”李宛青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