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秒也沒有。
甘品煙身上的炸彈被卸下,而那一刻手榴彈也被她握在掌心中。
李宛青和白御澤站在原地。
“走。”她一聲令下。
白御澤和李宛青兩人飛速地躲開。
全體特種兵,火速展開防護罩。
甘品煙被炸成焦炭。
現場倒是沒有人傷亡。
不過,每一個特種兵都懷疑,他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或者是他們是不是思維短路了。
這詭異的一面,是怎麼發生的?
難道是“都教授”降臨,改變了這件事的順序?
只有白御澤眸底含着一絲責備。
李宛青一臉笑意,說道:“不是我,所有人都得死,不是嗎?”
她貼着他的耳垂,低聲呢喃着。
白御澤伸出手指,狠狠點了點她的鼻尖:“女人,你是本領越來越強大了,有時候,我很好奇,你到底還是不是人?”
啪-----
李宛青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臂上,低聲道:“怎麼,你在懷疑我?”
“不,你要明白,這個世界,只有我能包容你的強大,能夠無所畏懼你的強大。”白御澤說道。
他這話一出,李宛青一下子愣住。
不得不說,他說的是事實。
在這個世界上,好像真的只有這個妖孽不懼於她的強大,也只有他能夠不懷疑,不會起壞心思地想要抓住她去做研究。
在這一點上,沒人能夠媲美眼前的男人。
“其實,我也有一個秘密沒告訴你,不過也有可能是騙人的。”白御澤說道。
李宛青皺眉,看向他,不過她沒問。
“算了,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如果事實證明不過是老一輩人的笑話,那就算了。”白御澤脣邊勾起一抹笑。
李宛青點頭,不再追問。
兩人一起離開了,身後的士兵負責收拾殘局。
甘品煙的試圖炸燬大樓,勾結華然報社製作恐怖行動的消息在上層社會瞬間傳開。
整個甘家也跟着全部被清出了隊伍。
甘燕青幾次想要來白家,想要找白老爺子或者白御澤,都被拒之門外。
一位警衛員直接對甘燕青說道:“農夫和蛇的故事,你該知道吧?咬人的蛇,拔掉牙,打掉七寸,這都是應該的。”
甘家人,徹底消失在京都,再也見不到任何的蹤跡。
至於華然報社,全線被封查,永不得開業。
那位收購照片的老總,更是永遠不得從商,從政,被徹底打入泥濘。
那一刻,他們才意識到,得罪大鱷是什麼後果。
京都其他的媒體,更是再也不敢八卦,對於白家的事兒,他們再不敢探聽,更不說報道了。
以前總有人有幾分蹊蹺的心思,以爲有白家的對手在,白家不可能辦得到這種地步,將人逼入死衚衕。
只是他們太低估白御澤的手段。
而某隻小懶貓,最近特別地嗜睡,整天恨不得釘在牀板上,起都不想起來。
“老公,那個孩子,你準備怎麼辦?”李宛青問道。
畢竟孩子也是無辜的哦,再說,這孩子從一出生就是個悲劇,沒有爹媽的愛惜,交給誰都是一種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