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跟蹤,少年去了一家地鐵站的過道里,從揹包裡取出一把吉他,調試了幾番琴絃,就開始了彈唱。
少年音色出衆,歌唱的很不錯。
李宛青等在外面,直到少年上去,他很快消失在人羣裡,。
她沒有再跟蹤下去,拿着手中拍下的那張照片,她將照片發給了在國內的天狼。
這傢伙翻牆翻得賊溜,找一個人還是很輕鬆的。
很快,少年的基礎信息發到了她的手機上。
少年叫做-----唐思遠,是M國一家音樂學院的學生,在音樂上造詣非凡,是M國一家娛樂公司的簽約藝人,還沒有出過唱片。
在他的身世一欄裡,竟然是一家M國夫妻收養的秦國孩子。
這對夫妻是在秦國一家孤兒院收養的唐思遠。
這麼一看,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絲毫看不出來什麼。
不知道黎戰威找唐思遠幹什麼。
看兩人的樣子,似乎很熟稔的樣子,應該是認識的。
只是,李宛青不明白,這兩人之間會有什麼樣的交集呢?
前思後想也想不明白,她乾脆作罷,不再多想什麼。
最近黎家也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沉斂,對白家可以說是容忍之極。
不論外人怎麼嘲笑黎一墨的事兒,黎家人恨得咬牙切齒,也沒有上前將那些人死揍一頓之類的。
這種隱忍,忍到血水裡去的做法,令人不解,也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黎一墨的死,確實是死有餘辜,不過黎家也不是大善之家,應該不至於說一丁點也不追究吧。
而且,黎一墨發喪也是默默地舉行的,全都是左右幾個親戚去參加葬禮,其他人全都沒有參與。
連有同僚想要去,都被黎戰威給拒絕了。
這種做法,實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而最近,黎戰威又向上面遞交了請假的書信,大概是要請半個月假期,把幾年沒用過的假期一起請了,想要出去散散心之類的。
當最後的那一道書信遞到慕厚鬆那邊後,慕厚鬆點了頭,同意了他的假期。
這樣一來,黎戰威離開了京都,好久都沒見人影。
黎康和黎吉也謹守本分,一直都在忙忙碌碌,沒見有什麼變化。
李宛青看到這幅局面,戒備的同時,也在制定下一步的計劃。
不過,上次打壓馮高兩家太快,而且黎一墨才死,這件事必須從長計議,一旦追得緊了,說不定會出問題。
她在仔細琢磨着手底棋,也在摸着黎戰威背後的棋。
上次鳳非離還拍到黎戰威和黑衣人在一起的照片,一旦黎戰威手中有什麼厲害的東西,對於她而言,那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
所以,在黎戰威離開京都那一刻,她立馬派人跟上去,追查他的蹤跡。
她對那兩個孩子道:“你們跟得太緊,如果他跟黑衣人在一起,不要跟,立馬回來,知道嗎?”
左左右右一直都是唐淵手上最得力的兩名手下。
臨走之時,李宛青給兩人一人發了一個紅色錦囊,說道:“萬一遇到了黑衣人,你們把這東西扔出去,然後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