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潮不知道被倒帶什麼地方,走了大約半個小時,最後停留在一處老房子裡。
此時,月上樹頭,弄潮在秋夜擇衣的攙扶下來在這房子裡行刑!
男人吊起來,嘴裡發出‘呵呵呵’恐怖笑聲,弄潮收拿匕首,“出去。”
“不要,我要陪着你。”
秋夜擇衣固執的站在弄潮身後,他今日也要看看這凌遲的刑法。
凌遲也要分人等級,大凶大惡之人一萬刀,八天方可才能死透;其次是六千多刀,三千多刀,末了也有幾百刀!根據罪名不同而定論。
謀逆君主之罪:重大暴動、叛國、謀取皇位。
倫常之罪:子女謀害父母、弟幼謀害兄長,妻子謀害丈夫、奴僕謀害主人。
兇殘與不人道之罪:活生生斬斷他人四肢等殺人行徑;殺害同一家族三人以上等等。
弄潮的那個年代,最爲名不經傳死與凌遲之人,並非是的叛國謀位之人,而是再普通不過的老闆性。
他是治武帝在位時,第一個處於凌遲之人,他無人不殺!
大家找到他的時候,還以爲是個凶神惡煞面容的男人,沒有想到他竟然長得非常俊美,有些弱不禁風。就這樣的人,殺人如麻,死在他手下之人不下百人。
他第一天的行刑後回到牢獄,讓獄卒給他送酒送肉,持續了三天。
而他在整個行刑過程後,受過他迫害的人及其家屬,以一錢爭奪其肉,下酒生食之,以泄其憤!
而他狂笑不止,宛如瘋癲卻依舊掩蓋不住他的風華。
治武帝來時,弄潮跟在宮人堆裡,看着那個人徹底顛覆了她的觀念——人的長相是會騙人!
弄潮虔誠的跪在地上約莫三分鐘。
然後站起來走到男人跟前,在他大肌上割一塊肉拋上天。
這叫“祭天肉”;第二刀叫“遮眼罩”,把男人頭上的肉皮割割開,耷拉下來遮住眼睛,避免犯人與自己四目相對。
整個過程弄潮都十分平靜,動作開始有些生疏,後來就越來越熟練。
饒是秋夜擇發都忍不住背脊發涼,可是他沒有恐懼,只有深深的心疼。
她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纔會讓她發生瞭如此翻天覆地的轉變!
那個人,是不是夏聞侯?
男人爽的哈哈大笑,“好快的刀法,好疼,好疼……”
最後,男人哭了起來。
無法相信,八個小時!
整整八個小時弄潮都面無表情,彷彿在完成一件工作如此尋常,她刀起刀落非常快,乃至於鮮血根本就沾不了她的身。
如果有外人在場面肯定會心驚膽寒,同時又忍不住被這個女人給吸引!
身上沒有半分的恐怖,只有優雅和利索。
先頭面,次手足,次胸腹,次梟首。
最終,男人聲音漸漸隱沒,只留下呼吸聲,在弄潮一刀下去徹底解放了。
“我要沐浴!”隨手丟到匕首,弄潮身子一軟。
秋夜擇衣箭步衝了過去,“沒事吧。”
“去查查這個男人。”
弄潮掙脫秋夜擇衣,卻被他緊緊的抱在懷中,頓時又氣又急,“放肆,滾!”
“我就是放肆!”秋夜擇衣摟着她柔若無骨的身軀,“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有我在,都有我!”
弄潮的手一顫,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推開他,一巴掌扇過去。
寂靜。
秋夜擇衣別開臉,英俊的側顏堪稱完美,從嘴角溢出血絲足見弄潮力道之大。
“秋夜擇衣,我不是你能玩的起的女人!”弄潮眼眸一眯,扭身就走,卻再一次落入一個結實的懷抱中,這一次已經震怒了。
“你找死麼?”已是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