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好了,戀次和人打起來了。”難得的假日,酷拉皮卡剛想放鬆偷偷懶,卻被露琪亞給叫醒了。一聽到戀次出事了,酷
拉皮卡立馬從牀上翻身而起,與露琪亞一起跑過去。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戀次怎麼會跟人打起來?”酷拉皮卡問。
“都是那個吉良伊鶴,他竟然說哥哥的壞話。”露琪亞氣鼓鼓的說,拳頭也揚了起來。
酷拉皮卡訝異,“吉良伊鶴?是跟我們同班的?他說什麼了嗎?”
“他說哥哥沒本事,是靠長相才混進來的。他真的好過分,哥哥明明是最厲害的,比那些貴族還厲害,他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
亂說啊!”露琪亞憤憤道。在她心裡,哥哥一直都是她最尊敬最崇拜最喜歡的人,不管是誰,因爲什麼原因,她無法忍受任何人侮辱
哥哥。
酷拉皮卡的內心暖暖的,雖然他們總是說自己是他們的救贖與依靠,但其實他們纔是他的救贖和依靠。如果不是他們,他現在還
無法懂得生存之道,如果沒有他們,這些年來他無法忍受孤獨的痛苦。生前,他有意疏遠夥伴,總是提醒自己是一個復仇者,他不需
要同伴,他只會連累同伴,所以他必須孤獨的流浪。但在這個沒有幻影旅團的地方,他的仇恨沒有寄託,他不知道該去恨誰。該恨誰
呢?蜘蛛?若不是人類的貪婪與慾望,蜘蛛又怎會盯上窟盧塔族?說到底,窟盧塔族不過是黑暗社會的犧牲品,沒有蜘蛛也會有其他
人來,只要火紅眼還是世界七大美色之一,覬覦火紅眼的人就不會斷絕。爲什麼以前沒有相通這一點呢?是自己被仇恨矇蔽了內心,
還是自己太過稚嫩。其實,是他自己不願去想,如果不去恨蜘蛛的話,一百多條人命和36對火紅眼的仇恨,他不知道該找哪兒放。如
果找不到要恨的人的話,他不知道他到底該不該活下去,他的生活也沒有了動力。在他剛來到屍魂界時,他十分迷茫,總覺得走進了
一個死衚衕,他找不到出路。而就在這時,戀次和露琪亞的出現讓他有了活下去的理由。而經過這幾十年的相處,他們成爲了他最重
要的家人。所以他才陪他們來真央,他想掌握能保護自己重要的人的力量,他不想再像以前一樣,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族人被屠殺,被
挖掉眼睛。他恨自己太過弱小,只能被人保護。戀次和露琪亞就像是他的精神支柱,他們之中任何一人出了事的話他一定會發狂的。
照酷拉皮卡和露琪亞的速度,二人很快來到事發現場。出乎二人意料的是,沒有想象中的你死我活,只有一紅毛和一黃毛坐在地
上一副歌倆好的樣子,只是周圍的坑坑窪窪看的出剛纔的戰況有多激烈。
露琪亞滿頭黑線的一腳踹在戀次頭上。“你個白癡,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戀次吃痛的抱着頭跳起來,不滿的叫到:“露琪亞,你這小子幹嘛踢我?”
露琪亞又一拳打過去,罵道:“你個白癡,幹嘛跟那個黃毛那麼感情好啊?”
戀次可能是心虛,沒敢反駁。一邊的吉良伊鶴摸摸頭,不好意思地說,“那個,酷拉皮卡同學,對不起,我不該亂說你。露琪亞
同學,請不要怪阿散井同學,我們是不打不相識......”
露琪亞可沒那麼好說話,她瞪了吉良一眼,沒好氣地說:“誰稀罕你的道歉啊。”
吉良尷尬的笑了笑。酷拉皮卡走到露琪亞前面,打住了她接下來的話。“吉良同學,你的道歉我接受了。還有,我叫酷拉皮卡,
你可以叫我酷拉,以後請多多指教。”
“啊,我叫吉良伊鶴,請酷拉皮卡多多指教。”吉良頗爲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啊,哥哥幹嘛跟他介紹啊?”露琪亞不滿的瞪着吉良。這個舉動讓吉良膽怯的縮了縮脖子。酷拉皮卡笑着摸了摸露琪亞的烏賊
頭,“雖然我不太瞭解吉良君的爲人,但我瞭解戀次啊,我相信戀次的眼光。”露琪亞這回沒法了,戀次投敵就算了,現在連哥哥也
向外了,她還有發言權嗎?
“對了,我有一個朋友,她叫雛森桃,能不能讓她也加入我們?”吉良小心的問酷拉皮卡,因爲他感覺到酷拉皮卡其實才是做主
的那位。
“恩,雛森桃?我記得,是那個鬼道很好的小女孩吧?我沒意見。”酷拉皮卡腦中浮現出一個梳着包包頭的女生,是個很可愛也
很害羞的女生,跟她比起來,露琪亞根本就不像女生,難怪戀次叫露琪亞爲小子,是應該讓露琪亞學學怎樣做更像淑女,不然以後嫁
不出去怎麼辦?但是好像戀次很喜歡露琪亞。該怎麼做呢?酷拉皮卡糾結的想着,詭異的表情讓在場的三人黑線不已。吉良再次感嘆
酷拉皮卡地厲害,看來看人千萬不能看表面,最無害的人其實才是最厲害的。而正是因爲吉良有了這個認知,在後來才和雛森桃一起
逃開了淨靈庭幾百年來最大的陰謀。當然,這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