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中的墨杭景還是打了一個電話給葉子愷,她本以爲葉子愷會在電話中說些什麼,但是隻是說了一句簡短的“知道了,早點睡吧。”讓她有些慌神,難道他就不想和自己說什麼嗎?看來,三年的時間不光是改變了自己,而他也改變了。
若是以前的葉子愷,他一定會霸道的幾乎不容許墨杭景有任何拒絕的可能性,但是現在的他卻是什麼都容許着自己,一句強迫的話都沒有對自己說過,除了前幾天他怒憤的朝自己指責着,現在卻好似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問,這完全就不像葉子愷本人了。
墨杭景甚至在懷疑,眼前這個葉子愷會不會是其他的人帶上了葉子愷的面具,充當着葉子愷的,但是當她真正的面對面前的這個人的時候,她知道,那個人就是葉子愷,那個人就是她恨得葉子愷!
墨杭景回來已經有些時間了,這段時間,除了前幾天她總是時不時的出去,而現在她卻是幾乎每天都呆在別墅中,葉子愷並不知道她在搞些什麼,但是他卻是並沒有想要問清楚,因爲他知道,對於墨杭景來說,有些事情,只要他不問,墨杭景根本就不會和自己說的,而即使他問了,墨杭景也根本就不會告訴自己的。
這些天,墨杭景每天都很晚很晚才睡覺,主臥的燈都是很晚很晚纔會熄掉,而葉子愷卻都不是睡在主臥的,這些日子,他幾乎就像是一個合租的人,墨杭景睡着主臥,而他睡到了客房中。
並不是刻意而爲的,而是本能的,葉子愷認爲他們兩個人都需要時間來平靜一下。三年不見,他們似乎都改變了許多,讓他們彼此都快要不認識彼此了,甚至是連一個眼神交流都開始變得有些慌張,極其的陌生了。
這天墨杭景本來還在認真的想要將那份與“鼎尚”合作的建築設計在加加強完善一下的
,但是當她剛想要打開電腦的時候,主臥的門卻被打開了,而她轉過身來,就看見葉子愷站在那裡,一臉的茫然,直直的盯着自己。
“你進來幹什麼?”墨杭景沒好氣的衝着葉子愷說道,只是葉子愷就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一般,看着面前的墨杭景,他的眼神迷離而又茫然,似乎不知道自己是身處在什麼地方,而他目光中更多的是驚訝,更多的是驚喜。
墨杭景看着面前的葉子愷,似乎是沒有聽到自己說的話,反而更加得寸進尺的朝她走來,越是走進,她就越是聞到一股強烈的酒味,看來他喝的不少,而現在明顯是喝醉了。
“你要是耍酒瘋,就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墨杭景有些氣哄哄的朝着葉子愷說道,但是葉子愷此刻幾乎是依着自己的本能朝着墨杭景走去。
在他的世界裡,完全聽不到墨杭景的話了,他只是看着面前的這個女人很是眼熟,眼熟到幾乎要刻進骨子裡了,他的眼,他的心,他的世界,只剩下面前的這個女人了。
“我說,唔——”那一張喋喋不休的嘴,葉子愷只想讓她閉嘴,從他站在這裡,她就一直在不休不停地說這話,但是說了什麼他卻根本就聽不到,他就知道,他不想聽,完全不想聽,完全完全不想要聽到那麼強硬,那麼聒噪的聲音。
“葉子愷,你!唔——”墨杭景是真的很是氣憤,葉子愷猛地將墨杭景拉到了自己的懷裡,便低下了頭吻向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霸道的不容許墨杭景任何的拒絕,而墨杭景幾乎是內心崩潰的,她完全想象不到,喝醉了酒的葉子愷居然會藉着酒意而朝着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使勁的朝着葉子愷拳打腳踢,想要將他從自己的身上給推拒開,但是女人與男人之間的力量根本就是無法衡量的,此刻的她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任由葉子愷爲所欲爲。
只是這張嘴,葉子愷似乎是滿心滿腦的思念,那甜美的味道讓他欲罷不能,幾乎是沉浸在其中了,墨杭景感覺到胸腔中的氣幾乎快要消失殆盡了,而這個吻葉子愷卻根本還不滿足,像是一隻野獸,恬不知足。
墨杭景的腿腳有些虛軟了,她的胸腔中的氣息快要消失了,就在自己以爲會沒有氧氣而缺氧的時候,葉子愷放開了她的嘴脣,轉而朝着她的脖子襲擊過去,而那一陣的酥麻感,讓墨杭景覺得似乎有一股電流流向了自己的四肢百骸,而自己一時之間完全的失去了一切的行動了。
“放——開,放開!葉子愷。”虛軟的聲音,聽到了葉子愷的耳朵裡,更加是讓葉子愷的獸性大發,多少個日日夜夜,他無時無刻不是想要擁抱着這具身體,他無時無刻不是想要擁有這具身體。
“我要你,我要你!你是我的,只能夠是我的!墨杭景,我不會放開你的,爲什麼,爲什麼你要用冷漠的神情來面對我,爲什麼!爲什麼你不能夠好好的和我說話,好好的和我談一談!”葉子愷的話低低的衝着墨杭景嘶吼着,幾乎讓墨杭景有些錯覺,這個是葉子愷嗎?是那個她認識的不可一世的帝王嗎?
只是,她不能夠被這樣子的葉子愷給迷惑住得,她的目的就是爲了報仇,所以,她不能夠動搖,一定不能夠動搖,因爲那個孩子,那個還沒有出世,還沒有看到這個世界的美好的孩子,就是因爲面前的這個男人而死掉的,所以,她怎麼可以動搖,她怎麼可以動搖呢!
墨杭景,打起精神,一定不要被他的話誘惑住,他是兇手,他是殺死你孩子的兇手,你對於他只有仇恨,他對於只是仇人!
“葉子愷,做錯了事是要付出代價的,所以,收起你的僞裝,我不會相信你的任何的話的,你是兇手,我不會原諒你的,永遠都不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