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景少皇,你快走,先出去,我跟十九還有事情要談,等我們聊好了,再叫你,要不然你先去睡覺吧,明天不是還要回去公司上班嗎?”米蘇繼續推着景少皇出門,到了門口,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以後,她笑着後退兩步,然後在景少皇的目瞪口呆下,砰地一聲把門關上了。
而且景少皇還聽到米蘇把門反鎖的聲音。
愣愣的看着面前關上了的房門,景少皇覺得自己肺都快要氣炸了。
這個女人真的是越來越大膽了,居然敢這樣對他?看來是這段時間他對她太過溫柔了,讓她開始放肆了!
景少皇拳頭握緊,哼了哼,才轉身上樓了。
天已經亮了,陽光從窗戶灑落進來,米蘇看了外面一眼,再看時間,才發現居然已經快六點了。
看着一臉憔悴的十九,米蘇有些不忍,“你要不在這裡休息一天吧?我保證不會有人來騷擾你的,你在這裡絕對安全。”
十九隻是淡淡的笑了笑,“沒事,他估計會來找我。”
“你是說,白棋峰?”米蘇猶豫了一下,才試探性的問道。
十九有些疲憊的點了點頭,緩緩地躺下,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你說,他爲什麼不相信我呢?”
這個聲音特別的輕柔,似乎是從喉嚨裡面擠出來的。
米蘇發現十九的語氣好像突然又變了,跟剛纔有很明顯的不同。
想想可能是因爲另外一個人格甦醒了,所以那個霸道的人格又沉睡了吧?
反正她對於這種人格分裂的人瞭解不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或者不是不相信你,而是看到你出事,擔心你吧?其實,你爲什麼不跟他好好的聊一聊呢?”米蘇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聲的說道。
十九沒有迴應,米蘇過去看了一眼,才發現他已經累得睡着了。
看樣子似乎是睡得還不錯,臉上還看到有笑容,也不知道是不是夢見某人了。
不過剛剛聽十九的語氣,他殺人的時候,白棋峰應該是在場的,那十九跑到她這裡來了,白棋峰現在又跑去哪裡了?該不會是滿世界的在找這個讓人不省心的小子吧?
米蘇想想也是覺得挺汗的。
從房間出來,米蘇輕輕地關上門,才走去客廳準備給白棋峰打電話。
剛走到客廳的時候,就看到某個人黑着一張臉坐在沙發上看報紙,那表情,那神態,分明是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無比傲嬌的說着,“米蘇,快來哄朕,朕現在很不高興,要是你再不來的話,你就死定了!”的信息。
米蘇看着景少皇忍不住的笑了笑,才朝着他走了過去,隔着沙發靠背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脖子,湊過去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怎麼?沒有休息,還是那麼早就起來了?”
景少皇哼了哼,“怎麼?陪完你的小白臉了?現在有時間來搭理我這個原配丈夫了嗎?”
景少皇的話讓米蘇不由得笑了起來,“你還說自己不是吃醋?你怎麼那麼喜歡吃醋啊?你這個醋罈子,我就跟個小屁孩聊幾句,你至於生那麼大的氣嗎?”
“如果他今天只有十歲,你想要陪他睡我都不會吃醋。”景少皇悶悶的開口,想到米蘇居然跟十九在房間裡面待了整整一夜,景少皇就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十九可是對米蘇一直都有某種不軌企圖的人啊!而且又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十七八歲這個年紀,正是青少年荷爾蒙分泌最旺盛的時候,也是最容易出事的時候。
他對米蘇當然是有絕對的信心了,但是他對十九沒有。
尤其是想到一進門,十九就直接撲向了米蘇,吃了不少的豆腐,想想他就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十九纔好。
看着景少皇好像是真的生氣了,米蘇也不敢繼續跟他僵持,乾乾脆脆的承認錯誤了,“好了好了,景大爺,怪我,都怪我,是我該死,我不應該在你不高興的情況下,還跟一個小屁孩在房間裡面待了一個晚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那麼危險的事情,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敢做了,請景大爺你大發慈悲,不要跟我一般計較了,你就饒了我吧?好不好?”
景少皇聞言臉上的神色總算是緩和了一點了,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想要笑,但是又竭力的忍住,不敢笑出來似得。
米蘇看着他這個樣子不由得偷偷的笑了,湊過去咬住了景少皇的耳垂,故意惡劣的用牙齒輕輕地啃咬着,到感覺到口中的耳垂溫度漸漸地升高,她才滿意的放開。
再低頭一看,某人的耳朵果然是像煮熟了的蝦一樣紅。
景少皇渾身有些僵硬,被米蘇大清早這樣勾引,實在是夠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直接一把拉住米蘇的手,直接把她從後面扯了下來。
米蘇毫無防備,整個人翻轉一百八十度的落入了景少皇的懷裡。
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人堵住了嘴,景少皇的動作有些粗魯,明顯還有怨氣未消,米蘇自知自己有錯,乖乖地不敢反抗,任由景少皇吃盡了豆腐。
到景少皇終於吃夠嘗夠放開她的時候,米蘇發現自己的衣服都已經凌亂不堪了,那樣子分明像是被人強姦了似得。
更可恨的是,小褲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景少皇偷偷的扒掉了,不知道丟去了哪裡。
她紅着臉,狠狠的瞪了景少皇一眼,“大白天的,就在客廳,你這是想要做什麼?”
“懲罰你。”景少皇一臉的理直氣壯,似乎自己做的事情根本就微不足道,並不是什麼大事情似得。
米蘇都要被他氣死了,明明就是自己小氣又愛吃醋,還說的好像全部都是她的錯似得。
哼了哼,米蘇掙扎着要從景少皇的懷裡下來。
景少皇卻死活不肯,就抱着她不放。
“景少皇!一會兒家裡的傭人就要來了,馬上就六點了,安然和安陽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醒了,到時候他們要吃東西,你這樣被人看到多不好。”米蘇紅着臉,伸手在景少皇的腰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景少皇卻是任性的抱着她,“昨晚因爲你,我一個晚上都沒有休息好,就在這裡呆坐着等了你一個晚上,你打算今天怎麼好很多補償我?”
米蘇聞言一愣,想了想,才問道,“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嗎?”
“要。”景少皇點了點頭。
米蘇翻了個白眼,“你要去公司還想我怎麼補償你?難道我把自己扒光光了然後打包快遞過去讓你寵幸嗎?別鬧,快放開我,一會兒家裡的傭人真的要起來了,看到了真不好。”
“今天你陪我到公司去。”景少皇雙手將米蘇抱得更緊了。
米蘇聞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咳嗽了好幾下,才緩過氣來,看着景少皇,她一臉嫌棄的罵道,“景少皇,你怎麼這樣?在公司面臨那麼大的危機的時候,你怎麼可以還一心想着要搞女人呢?這樣的行爲是不對的,要改。你一會兒回到公司以後,請深刻的檢討一下,知道了嗎?”
米蘇一臉義正言辭的樣子,把景少皇逗笑了。
“我就是想女人了,男人都有正常的需要,今天你勾引了我,而我沒有得到滿足,這樣的話,會大大的降低工作效率,影響我的辦公,比一心想着搞女人嚴重多了。”景少皇笑了笑以後,才板起臉,一本正經的對着米蘇說道。
米蘇徹底的被這個男人的不要臉打敗了。
能夠把搞女人說的那麼冠冕堂皇的,估計景少皇也算是歷史第一人了。
“你還要不要臉了?這種話你怎麼說得出口啊?”米蘇簡直是佩服死了景少皇的厚臉皮了。
某個厚臉皮的男人也不知羞恥,直接將米蘇罵他的話當成了是誇獎,笑着回答,“我就是不要臉,尤其是在你的面前不要臉。好了,別浪費時間了,在我去公司之前,我們應該還可以再來一發。走,辦事去。”
景少皇說着就直接把米蘇攔腰抱了起來,大步的就朝着樓上走去。
米蘇生怕自己會從景少皇的懷裡掉下來,下意識的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聽到他的話是又羞又氣的,不過卻是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在景少皇的糾纏下,米蘇最終還是投降了,乖乖地將某位吃醋吃了一個晚上的大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喂的飽飽的,還被他逼着換了衣服,乖乖地跟着他到公司去了。
而因爲景少皇的緣故,米蘇壓根就把要給白棋峰打電話,告訴他十九在自己家裡的事情了。
一直到景帝國,米蘇都沒有想起來這件事情。
從十九傷心的跑掉以後,白棋峰爲他清理了案發現場,然後就開始滿世界的找他。
幾乎將整個景山都翻轉過來了,卻還是沒有發現十九的蹤跡。
白棋峰幾乎要被急得瘋掉了,所有可以去找的地方都去了。
甚至爲了找十九,他還跑到了帝豪酒店,找到了還住在裡面的奧麗芬。
當奧麗芬知道十九失蹤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
想到那個彷彿從漫畫裡面走出來一般的小男生,奧麗芬的心裡總是有一種很奇怪很難以說明的感覺在裡面。
“不對,白棋峰,你,你再說一次,十九他是在哪裡不見的?”奧麗芬在短暫的驚訝過後,很快就想到了哪裡不對勁。
白棋峰想了想,才又回答了一次,“景山。”
“景山?景山?是景少皇住的那個景山?”奧麗芬將景山兩個字重複了兩次,似乎是很震驚。
白棋峰點了點頭,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同時又是一臉的擔心,“糟了!他,他該不會是去找米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