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昕你太厲害了,你兩句話成功的把我說懵了。
什麼意思啊。
那個女孩兒纔多大呀。
看起來就像是個大學生似的。
她怎麼可能會有孩子嗎。
再說了,你剛剛不是說要說盧斯宙的八卦嗎澉。
怎麼又扯到這個女孩兒身上了。”
“因爲這個女孩兒就跟盧斯宙的事情有關啊。”
景昕往前坐了坐,將一塊雞肉塞進了口中。
“這個女孩兒的確是個大學生。
不過現在這個年代,大學生結婚都是有的。
生孩子算什麼。
當然了,我只是爲了矯正你的觀點。
這個女孩兒的孩子還沒有出生。
在她肚子裡呢。
重點來了,你知道她肚子裡還沒有出世的孩子是誰的嗎?”
南笙嘴張成了圓形:“盧斯宙的?”
“聰明,就是他的。”
“啊?你這可真是個超級大八卦。
勁頭兒夠足的。
只是我還是沒弄明白。
這女孩兒肚子裡的孩子既然是盧斯宙的。
幹嘛要跑到你這裡來求你幫忙保護她的孩子呢?
盧斯宙完全有能力守護好這個孩子的呀。”
“你可真不靈通。
你以爲盧斯宙有多負責任啊。
他是不想要這個孩子,要女孩兒把這個孩子打掉。
可是女孩兒覺得這是個生命,不能這樣對待。
所以不忍心。”
看南笙吃驚的樣子,景昕用紙巾擦了擦手。
正兒八經的坐好:“這樣啊,我給你從頭講一遍。
你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原來昨天景昕跟靳東明去談完項目回到家後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這電話是從娛樂中心打來的。
最近因爲康亞威喜添千金的緣故。
基本上一直在給自己放假。
不怎麼管理公司的事物。
所以總公司,子公司,酒店,娛樂中心等所有的康家名下的產業最近全都交給她在打理。
看到是娛樂中心的電話,她以爲是有什麼事兒就接了起來。
原來竟是那天在娛樂中心被盧斯宙拉出去的那個女孩兒打過來的。
女孩兒說:“大小姐,我是那天在娛樂中心跟盧總一起離開的服務生,不知道您還記不得記得了。”
康景昕當然記得:“我記得你,怎麼,你找我有事兒嗎?”
“我知道我給你打電話很不應該。
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想到那天大小姐說過有事兒可以找您。
所以我就厚着臉皮撥了你的號碼。”
康景昕聽到電話那邊少女無力的聲音。
她安撫道:“沒事的,你不用想太多。
你找我的目的是…”
“大小姐,如果您方便的話,我可以見您一面嗎?
您放心,我不會耽誤您太久的時間的。”
康景昕想了想:“那行,你在娛樂中心等我,我一會兒去找你。”
“謝謝你大小姐。”
掛斷電話後,景昕收拾起一天的疲憊出門開車去了娛樂中心。
這裡每天都是這麼熱鬧,人山人海的已經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情了。
她直接去了經理室,按了一下內線電話,讓人把那個女生找了上來。
那時候她還不知道那個女生叫什麼名字。
只說是剛剛在前臺給她打電話的員工。
不一會兒那個女孩兒就上來了。
她還穿着員工的工作服,模樣也依然清純可人。
只是她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起來很憔悴。
“你坐吧。”
景昕從經理座位上走到招待客人的軟皮沙發邊。
那個女孩兒也走了過去,在景昕坐下後她才坐下。
“行了,說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兒。”
“大小姐,我叫蘇魚,蘇州的蘇,鯉魚的魚。
我是南大的大三學生。
我來這裡的時候填寫的簡歷是假的。
之前工作的時候之所以要寫假的簡歷。
是因爲我想要保護我自己。
如果別人知道我在這裡工作,一定會帶着有色眼鏡看我。
我不想因爲在這裡工作過的過去而毀了自己的未來。
來這裡工作實屬情非得已。
我需要錢,需要很多錢,而這裡是能夠得到小費最多的地方。
我告訴您這些,是想讓您知道,我是真心實意的在跟您
tang談。
我不是騙子。”
景昕挑眉一笑:“好,我相信你,你繼續說吧。”
“我來找您,是想請您幫我。
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我需要保護我的孩子。”
蘇魚說着將手撫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你…懷孕了?”
這一點景昕覺得很詫異。
這個世道這是怎麼了。
像她這樣的大齡女青年之前單身那麼多年。
可這些年齡不大還未出道的少女居然都已經名花有主了。
真是讓她世界觀完全顛倒了。
“是,我懷孕了,已經八週了。”
“那你爲何想要請我幫你保護你的孩子。
你的孩子會有什麼危險嗎?
你爲什麼不去找孩子的父親?”
“孩子的父親幫不了我,他想讓我把孩子打掉。”
景昕凝了凝眉:“你孩子的父親,不會剛好是那天的盧斯宙吧。”
蘇魚垂頭,咬脣,點頭。
“我天…”
景昕只能用這兩個字來形容個此刻的驚訝心情。
“你是怎麼跟他….怎麼懷上他孩子的?
你瞭解他嗎就敢跟他上.牀。”
蘇魚流淚,搖頭:“我不瞭解他,在那天晚上之前,我甚至不認識他。
那天,我在包間輪值。
他在那裡會朋友。
我進去賣酒。
他盯着我一直在看。
他問我多大了,哪裡人。
一直在看着我的臉跟我搭訕。
我知道在這裡工作被人搭訕是常有的事情。
所以我一點也沒有在意。
當然了,他問我的問題我也一個都沒有回答。
我心想,再過兩個小時就下班了。
一會兒就可以離開這個環境回學校了。
我儘量讓自己開心的對每一個人笑。
我離開包間不一會兒再回來的時候。
包間裡就只剩下了一個人。
就是那個跟我搭訕的盧總。
他給我倒了一杯酒。
說喝了這杯酒,就可以把桌上的小費給我。
我看到桌上那一摞錢,心想怎麼也得有一千吧。
我很窮,非常需要錢。
所以我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喝了那杯酒。
他似乎是看出來我急需用錢。
所以接着就掏出支票夾遞給我一張支票。
他說:“我看的出,你似乎很需要錢。
我有錢,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但是…”
他上下打量着我,不再說話。
我沒有看那張支票,只是搖頭了搖頭將之前的一千塊小費放下。
我說:“對不起先生,我們娛樂中心有規定。
不可以對客人進行特殊服務。”
他說,“你是想清楚了才拒絕我的嗎?”
我說,“是。”
我看到他什麼也沒有做,只是端起一杯酒苦笑着搖了搖頭。
他問我:“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像是一個壞人?”
我搖頭。
他苦笑說:“爲什麼別人都避我如蛇蠍。
你一個陌生人卻覺得我不是壞人?”
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就覺得他的笑容很可憐。
我說:“如果別人都覺得你壞,那你或許真的有地方需要改進。”
就這樣,慢慢的,我陪他安安靜靜的聊了一會兒。
他走的時候,在我的桌上放了很多的小費,足有三千多塊。
那是我半年的生活費。
我在娛樂中心工作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碰上這樣的大方的客人。
下班後,我心情真的非常的好。
我纔剛走到出租車站等車。
一輛純白色的跑車就停在了我的身前。
那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我一個人其實還有些怕。
可車窗玻璃滑下後,我竟然看到了剛剛跟我聊天的那位客人。
他對我擺擺手讓我上車。
我說不用。
他一再說明他沒有別的意思。
上車後,我告訴他我的目的地在哪裡。
他把我送到地方後就離開了。
我心想,這個男人其實是個正人君子。
我以爲,我跟他再也不會見面了。
可誰知道第二天下午上完課。
我準備來上班的,剛出學校大門,就又看到了這輛乍眼的白色跑車。
他把車子停
在我面前跟我說:“蘇魚,上車,我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