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我就說你活該呀
媽媽被爸爸拖走了,他的眼神看起來好凶,剎那間水晟睿抓不住‘花’千尋的手了,他害怕得哇哇大哭。
“水暮寒也真是的,太他瑪的欠揍了,也不知道悠着點孩子。喔……睿睿別哭了,小姑抱,媽媽沒事的,她跟爸爸去聊聊天就回來了。”
啐了一口,水心柔把水晟睿抱在懷裡哄着。
那幫媒體記者早就很盡職追了出去,觀禮的賓客和親屬也陸續散了。
一場盛典的婚禮以一場鬧劇結束了!
戈雅盡現疲憊,眉心蹙着,複雜地嘆了一口氣。
水暮寒不語把他自己都出賣了,事到如今,她這個當媽的還有什麼好說的呀。
四年過去了,他們還是一樣糾纏不清,現在又‘弄’出了個孩子,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收拾了,貝家的人都生氣走了。
“媽,大哥會有辦法處理的,你別擔心了。關於宴席,要不要打電話去取消?”
“亦森,你打電話去酒店那邊取消吧,這婚應該是結不成了了。唉,我也沒有指望了,水家臉面也丟盡了。”
“好!我先送你和心柔回去吧,我看大哥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而且,等一下還要應付大批記者的追問。”
戈雅點了點頭,隨即她起來了。
教堂外頭一輛黑‘色’寶馬X6裡坐着一男一‘女’,他們靜靜地盯着大批媒體追趕着水暮寒的車出來了。
噗哧笑了笑,夜雨翼的‘脣’角掠過一抹邪氣,而後又隨之消失,他正兒八經地問黑木瞳,“這樣的成果滿不滿意?你該怎麼謝我?”
“你想我怎麼謝你?別跟我提過分的要求!戲演完了,讓他們撤了吧,別追了,給他們兩個留點‘私’人空間,明天他們愛怎麼寫就怎麼寫。”
黑木瞳僅是微撩一下眼皮子睨了夜雨翼一眼,寒冰臉絲毫沒有增溫,聲音也是冷冰冰的,彷彿裹着一層霜。
“OK,我打電話讓他們收隊,順便叮囑一下愛怎麼寫就怎麼寫。”說着,夜雨翼撥打了楚雲的電話,客套了幾句話,他收線了。
在港城能在短時間裡這麼迅速有節奏地‘操’縱媒體,恐怕就只有楚雲那個人‘精’了,還好,他有求他必應,他在他面前還算個紅人。
跟他‘混’多娛樂圈了,他也快‘成’人‘精’了。
夜雨翼壞壞地挑了挑眉,‘脣’邊漾着一抹痞痞的笑意,興致十足地指了指自己的臉頰,“我就要一個‘吻’,親這裡。我的要求不過份吧,又不是上chuang,況且,我們又不是沒睡過,對吧?”
他的深眸眯了起來,一瞬一瞬地盯着黑木瞳。
距離那個銷~魂的夜晚四年多了,他還記得。
她的一切美態,他都記得!
該死的‘女’人到現在還把他當成瘟神,他該拿她怎麼辦呀?
黑木瞳的鼻端欺近他的臉頰,夜雨翼以爲她真的會親一下,沒想到她僅是伸手出來在他臉頰上彈了彈。
然後,她微歪着頭看着他,蠻認真地說:“今晚海景餐廳請你吃飯,你愛來不來!”
擱下話,她打開車‘門’下車了,隨後砰的一聲關上。
夜雨翼望着黑木瞳極其冷漠的背影,他的眉心鎖了起來,手指撫‘摸’着‘性’感的下巴。
黑木瞳,四年多的放逐時間夠了,從今晚起,我一定要把你心裡的那個死人除去,強勢住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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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暮寒,你要帶我去哪裡?你個王~八蛋,你不知道嗎,剛纔人那麼多你突然把我拖走,會嚇着睿睿的,他會擔心的。”‘花’千尋氣急敗壞地吼道,目‘露’兇光瞪着水暮寒。
他們走了,不知道那些媒體記者會不會對他怎麼樣,他還是個孩子,怎麼能讓他一個人面對那麼多人。
真是‘混’蛋!
嗤哼一聲,水暮寒轉過來睨着‘花’千尋的眼眸流‘露’出一絲鄙夷,“兒子你都敢利用了,你還會擔心他嗎?噗……‘花’千尋,看不出你這麼會演戲的。我們不在,我媽和心柔會照顧他的,她們會對他好的,絕不像你。”
“水暮寒,你還有沒有更無恥的?‘混’蛋!停車,我要下來。”
水暮寒額頭上的青筋就快浮起來了,冷硬的聲音從齒縫間迸了出來,“你以爲我的車你想上就上,你想下就下嗎?你也把我想得太隨便了,你以爲我很好欺負,是不是?讓你耍完一次又一次嗎?”
‘花’千尋冷笑出聲,撇了撇嘴,隨即轉向望着窗外飛掠而過的景緻。
跟‘混’蛋說話真的費勁,肯定是怎麼說也說不通的。
況且,不管她說什麼他都認爲是錯的,她閉嘴,總行了吧?
到了醫院,車才停穩水暮寒就快速下車了,他打開副駕的車‘門’把‘花’千尋拖了出來,直往醫院裡頭走去。
“水暮寒,你拖我來醫院幹嘛?”
“你不是說你懷孕了嗎?我當然要驗證一下,別隨便‘亂’扣一頂帽子給我,你不配!”
霸氣的濃眉往上挑起,水暮寒的薄‘脣’一撇,‘露’出譏誚的表情。
‘花’千尋一愣一愣地盯着水暮寒去掛號的身影,剎那間,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到頭頂,不自覺地,她打了個冷顫。
眼睛才眨了眨,他又硬拖着她去了‘婦’科。
“我要確定她是不是懷孕了?”水暮寒冷冷地對看診醫生說,不帶一絲感情。
“驗個‘尿’吧,半個小時就有結果了。”
“還有沒有比這個還要準確的?我趕時間,麻煩幫我加急。”
“那就驗個血吧,懷不懷孕、多少周了,指數一看就知道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就能拿結果了。”
“全都開吧,包括驗‘尿’。”
“……”
‘花’千尋木然呆愣,不吭一聲,她像個木偶一樣任憑水暮寒擺佈。
心都寒了,什麼感覺都沒有了,呵呵……她還需要再做掙扎嗎?
坐着等結果,兩人都沒有說話,誰也不搭理誰。
一見到電子屏幕上出現‘花’千尋的名字,水暮寒取了結果單立即又拖着她去見醫生。
“‘花’小姐是懷孕了,早孕,四周這樣子。”
水暮寒雙眉擰了起來,他的心震得難以言喻,一雙褐‘色’的眸子燒向了‘花’千尋。
好樣的,她真的懷孕了,她說她植入了節育環是誆他的。
但是,這又說明了什麼,孩子就一定是他的了嗎?
不會是別的男人的嗎?
晃着頭,水暮寒立馬做出決定,“孩子不要,馬上給她安排手術。”
“水暮寒,你也太過份了,憑什麼你要‘私’自替我做決定,我的孩子去留關你什麼事。孩子又不是你的,它的爸爸另有其人,我又沒說要讓你負責,你幹嘛要自己對號入座。”
“‘花’千尋,你夠作了,孩子不是我的你去我婚禮嚷嚷什麼,還搞得一大批媒體記者都來,不知情的人還以爲我多欺負你呢,‘混’蛋!”
一肚子的悶氣,水暮寒踢了一下旁邊的空椅子。
‘花’千尋這話一出,莫名的,他心裡多了一股無名怒火,他更想把她‘弄’死。
看到水暮寒這火氣,醫生不悅地皺眉,“先生、小姐,你們能不能先冷靜一下,拜託你們出去商量有了結果再回來做決定吧,你們這樣會影響其他病友的。”
“醫生,不用商量了,孩子是我的,我要留着,我不做手術。他不是孩子的爸,你不用聽他的。”
‘花’千尋起身走了出去,水暮寒卻一把扯住她,“‘花’千尋,你給我說清楚,要不然你今天別想走。”
四目相對,‘花’千尋很平靜地說:“我懷恨在心,看不得你幸福,所以我利用別人的孩子破壞你的婚禮,不行嗎?你愛跟誰結婚你就去結吧,我以後再也不會出現破壞你的好事了。水暮寒,我做錯了,大錯特錯,我現在‘迷’途知返了。
我現在要去找孩子的爸爸商量孩子的事,水先生,你還有意見嗎?還是,你想知道我孩子的爸爸是誰,我不介意告訴你的。甚至,若是我再婚的那天,我一定不會忘記邀請你去喝我的喜酒的。”
抿着‘脣’晃着頭,驀地,水暮寒鬆開了‘花’千尋的手。
冷不防的,他甩了她一巴掌,“‘花’千尋,你真夠賤的!”
隨後,他無情地轉身走了。
鼻子一酸,淚霧悄然聚攏了眼眶,‘花’千尋努力眨了眨眼,把眼淚‘逼’回去之後,她也走了。
‘脣’邊泛着澀澀的苦笑,絲絲痛楚在心間‘蕩’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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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水暮寒一個人回來,水心柔問:“哥,‘花’姐呢?你送她回家了嗎?沒看到她,睿睿哭了‘挺’久,現在纔將他哄睡了。”
水暮寒沒有吭聲,他脫掉白‘色’的西裝外套扔在沙發上,隨即也坐了下來。
順手,還把領帶扯開了。
唔……‘挺’頹廢的感覺,板着一張臭臉活似人家欠了他似的,水心柔沒好氣地白了水暮寒一眼。
“喂,到底怎麼了,至於現在這個樣子嗎?我就說你活該呀,你別瞪着我,我說的是實話。”
又沒人‘逼’你跟貝琪結婚,你非要跟她結,這下好了吧,‘弄’得兩邊都不是人了!
水心柔的眼珠子活潑地轉動着,落井下石還蠻痛快的呢!
她可是沒聽錯的哦,‘花’姐懷孕了,哎瑪,也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是不是也‘挺’好的,這婚結不成了還是大快人心的。
“水心柔,你跟唐亦森回家吧,省得我在這裡看見你吱吱歪歪,心煩!”
水心柔還想辯駁,唐亦森即時將她拉進廚房,“老婆,別點火了,再點下去沒準他會把家都燒掉的,你沒看見大舅哥正心情不爽嗎?至於是什麼人把他‘弄’得這麼不爽,可想而知了,我們還是一起做飯吃吧,現在他跟媽都沒有心情動手了。”
回到家,丈母孃也是一聲不吭,好像焉掉了似的。
唐亦森偷了個香,他開始穿上圍裙做飯。
水心柔沒去幫忙,她就站在廚房‘門’口,水瀲美眸一個勁地往客廳裡瞟,她看見了,媽坐到了哥的對面沙發去了,她好像有事要問他。
頓時,水心柔豎起了心尖兒去偷聽。
“暮寒,你跟‘花’千尋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真的懷孕了?孩子是你的嗎?”
“我跟她沒怎麼啊,她是懷孕了,孩子不是我的。”
這話水心柔聽起來感覺酸溜溜的,‘花’姐的孩子竟然不是哥的,這可能嗎?
出現在教堂的她可是很有底氣的呀!
“既然你跟她沒什麼,孩子不是你的,那在教堂的時候你不說?一聲不吭,你算幾個意思?這個婚你到底想不想結的?”戈雅的火氣逐漸攀升,就連說話的聲音也不自覺提高了。
“……”
“現在這個局面,你讓我怎麼跟貝家‘交’待?跟他們說是一場子無虛有的鬧劇?你不覺得好笑嗎?”
“媽,我會跟貝家‘交’待清楚的,我的事我會處理好的。”說着,水暮寒起身了,白‘色’西裝外套隨‘性’地搭在他的肩上。
“你要去哪裡?”
“我出去透透氣,你們不用等我吃飯了。”
這個婚他到底想不想結?
他心裡清楚得很,‘花’千尋的突然出現,他莫名的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