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森萊走進小院時巴德已經在院裡擺起了飯,陳晉州在一旁的長條竹椅上大馬金刀的坐着,見徐森萊進來黑眸直視着她。
“去哪了?”陳晉州淡聲開口。
徐森萊走到陳晉州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開口道:在書吧看書,
陳晉州:看什麼書,這麼好看,看一下午。
“霸道總裁愛上我。”徐森萊隨口胡謅。
陳晉州揚眉輕笑:看不出來徐小姐還有這種童話夢。
“那你愛上我了嗎”徐森萊眼裡充滿戲虐。
陳晉州看着徐森萊的眼神露骨,嘴上開着黃腔:我那麼賣力,徐小姐感受不到嗎?
徐森萊側頭表情淡然的看着桌上的食物不出聲。
陳晉州看着她這戰術姓雙耳失聰也不在說話,各自低頭吃飯。
晚上陳晉州自然不會放過徐森萊,徐森萊覺得每天這樣自己好像牲口似的,有點惱。擡手就拽過陳晉州頭髮在其脖子上用力抓扣着。
“嘶”陳晉州吃痛看着徐森萊眉眼裡的不耐煩和怒色,哪裡不知道她又開始擰巴了。用力拽過徐森萊的雙手按在頭頂,開始更加洶涌的掠奪。
徐森萊覺得自己彷彿置身汪洋大海中看見一條孤船,被身後魚羣追趕着奮力向前游去,身體彷彿因爲置身海水時而冰涼,時而又因爲奮力向前而發熱。
反反覆覆好不煎熬,徐森萊迷糊間都以爲自己快死掉的時候才得以解脫,後來感覺自己陷入一具火熱的胸膛中沉沉睡去。
徐森萊睡夢中都感覺自己睡得不舒服,隱隱約約總感覺吵,悠悠轉醒,發現不是往日熟悉的牀,看着自己身邊的男人,擡手按按有些痠痛的脖子。
陳晉州聽到身旁的動靜,看着身邊剛睡醒,眼睛裡亮晶晶充滿水霧,表情有點迷糊的徐森萊,陳晉州有些好笑的擡手幫她捏脖子,靠着自己睡了快四個小時,不酸纔怪。
陳晉州將旁邊的降噪耳機給徐森·萊戴上“你倒是會挑時間醒來,馬上下飛機了。”
徐森萊看着窗外和同樣戴着降噪耳機的陳晉州,徐森萊這才發現自己在直升機上。
徐森萊帶着降噪耳機對身旁的男人道:去哪兒?
陳晉州看着徐森萊好看的桃花眼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清冷,表情也不再迷糊,與剛纔剛睡醒的人判若兩人。
“海城”
徐森萊看着窗外的景物不再說話,海城,真巧,阿池的家也在海城。
二十分鐘後徐森萊下了飛機才知道這是陳晉州自己的私人航線和飛機。境內外私人航線這不是光有錢就能做到的。
跟隨陳晉州上了旁邊等候多時的商務車,開車的男人徐森萊沒見過,聽着身旁的男人對着駕駛座吩咐道:去海月灣。
徐森萊看着窗外飛速倒退的景物,不似嶽城的漆木小樓,一棟棟高聳入雲的大樓在窗外飛速倒退着,徐森萊看着乘坐的車輛漸漸駛出市區,在行駛完一條盤山公路後路旁的景物被高聳的參天古樹代替。
又行駛了二十來分鐘在一獨門獨戶的別墅大門前停下,徐森萊看着面前只有一層樓且佔地面積還不廣的建築說是別墅都是給陳晉州面子。
直到跟着陳晉州走進來才發現室內有個弧形樓梯往下延伸,由上而下走下樓梯映入眼簾的是開闊的大廳,南北兩側牆體通過大面積的落地玻璃實現,朝向南側可以看到大海,朝向北側則是茂盛的深林。
徐森萊走向南側的巨大落地窗前,發現腳下還有建築物,再往下則是汪洋大海。
原來這套別墅是坐落在懸崖邊上的,陳晉州告訴徐森萊沿着弧形樓梯再往下還有兩層,健身房,露天泳池 ,影院,酒窖這裡一應俱全。
從大門看只是一層樓佔地面積不大的居所,在遠處海平面上看則是鑲嵌在斷崖邊上的三層別墅,
海月灣,不是海城房價最高的地段,卻是最難買的地段。
陳晉州將徐森萊帶到臥室,交代幾句說晚上回來便帶着巴德出門去了。
徐森萊打量着眼前以黑白灰爲主色調的臥室,在現代大方的空間格局下,彰顯出了它的內斂,確實是陳晉州的風格。
徐森萊走回客廳的沙發在手機殼後面取出一張手機卡插入手機,幾分鐘之後手機裡各種消息提示聲絡繹不絕。
徐森萊在手機聯繫人裡翻出“喬茗”撥了過去,電話響鈴提示不過兩聲就被接起。
喬茗的聲音順着電話傳過來:徐森萊?
是我!徐森萊靠着沙發在透過落地窗看着遠處的海平面。
當聽到對面傳來熟悉的聲音時遠在A市的喬茗一顆心都變得鮮活“這些日子你去那了,傅醫生那邊說你兩個月前辦理了出院,電話打不通,消息也不回。
最後用開玩笑的口吻道:你再不出現我都打算讓公司發聲明號召全網網友一起找你了。
徐森萊輕笑:去處理了點事,我現在在海城。
海城?喬茗沒多問徐森萊爲什麼會出現在海城。而是輕聲說道:打算什麼時候復工?
徐森萊:這個不急,我暫時打算待在海城,你看我的工作能轉移到這邊的就轉移過來,不能的就先繼續往後推。
喬茗:行,我看着安排。
電話掛斷,徐森萊沒有要參觀的意思,打開叫車軟件叫了個車,因爲位置比較遠,被退單了好幾次才叫到。
半個小時後徐森萊直接拎着自己的行李箱上車離開,也沒有和別墅的傭人打招呼的意思。
另一邊的嘉南府至尊號包廂內已經有兩個等候多時的男人,趙子川看着門口被臨時派過了傳話的阿古道:你老闆有沒有說去幹嘛去了呀?電話也不接。
阿古回想起下飛機就帶着徐森萊離開的陳晉州道:送人去了。
趙子川沒骨頭似的癱靠在沙發裡:送誰呀,男的女的?
阿古回想着老闆從來沒隱瞞過徐小姐的存在便開口道:女的。
聽到這話的趙子川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激動道:什麼樣的女的,長得好看嗎。沙發另一端長相格外俊逸清秀的男人也來了興致盯着阿古看。
不等阿古回答趙子川又自問自答道:陳二身邊的女人那肯定漂亮呀,阿古阿古是那種漂亮,是紅脣大波性感型還是高貴冷豔型?
不等阿古回答推門而入的陳晉州接話道:這麼關心我的私生活?部隊待兩年怎麼還是這麼毛毛躁躁咋咋呼呼的。
趙子川看着推門而入的陳晉州從周子屹交疊的雙腿上邁了過去擠在陳晉州旁邊的位置坐下道:陳二,我才離開多久,你他媽的就揹着我找女人。
陳晉州幽深的黑眸看着趙子川眯了眯趙子川立馬認慫:我他媽,我他媽。
周子屹看着從自己腿上跨過去的趙子川皺眉忍住踹他的衝動道:你就不能從那邊饒,非得從我這跨?
趙子川:那我這不是關心兄弟終身大事嗎。說完又打算追問陳晉州。
陳晉州坐在沙發上老神在在淡淡開口:送人就送人那麼多廢話,再問就讓你跟陳伍練練,正好看看你這兩年在部隊都學了什麼。
對於在部隊待了兩年武力值大有長進的趙子川面對拳王陳伍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焉了吧唧的又去煩旁邊的周子屹。
幾人好久沒聚,這頓飯吃得有些久,結束後又轉戰去了新世界皇城,等結束時已經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