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對此,城主只想說:“傻逼玩意,老子要是不出現,你說不定也被秦無道幹掉了。”
真以爲自己了不起了。
盧鬆走了,城主雖然傷了他,也沒有做其他的事。
剩下的就看他自己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城主將冷漠的目光看向了盧七少。
盧七少打了一個哆嗦,慌忙跪下,道:“見過父親。”
城主冷漠的看着他,淡淡的道:“你剛剛沒有聽到嗎?
盧鬆都已經說了,這位,是我的客人,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麼做。”
盧七少顫聲道:“對不起,父親,我錯了。”
城主深深的嘆息一聲,淡淡的道:“小七,從今天開始,你不在是城主府的人了,盧家也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你走吧!”
盧七少一呆。
真的呆了。
白水城主要趕他走?
他不要他了?
“不,絕對不行!”
盧七少上前要抱白水城主的腿,同時驚慌失措的叫道:“父親,您不能這麼做,您不能把我趕走,您不行……”“唉!”
白水城主深深的嘆息一聲,道:“你走吧,以你現在的力量,去一個偏遠地方擔任城主都沒有問題,去吧!”
“不,不!”
盧七少尖叫道:“我不要離開盧家,我是盧家的嫡子,我還爲家族立下了大功,我不能離開。”
白水城主搖了搖頭。
他對盧鬆動手,將他打傷,那是因爲他認爲盧鬆還有救,但是,對於盧七少,他實在懶得多說什麼了。
白水城主雄才偉略,對待子嗣不但要求嚴格,而且相對做到了公平。
可是,這個兒子卻做出這樣的事,這簡直是想毀滅盧家,他絕對不能留在盧家了。
長者們知道了,別說驅逐了,當場殺掉他,都是好的了。
他一點都沒有誇張。
盧七少做了什麼?
他迎合呂家燦,驅逐秦無道。
呂家燦是什麼人?
不需要自己打聽,他親口說過,呂家燦就是一條毒蛇,還是一個喜歡賭博的毒蛇,要遠離他。
可是,盧七少不但接近他,還和他達成協議,做出的事,全是一些出賣家族利益的事,還美其名曰,爲了家族好。
他不過是爲了自己上位,不惜出賣家族利益罷了。
秦無道別的不說,盧鬆已經說明,那就是他的客人。
這麼年輕,能成爲他白水城主的客人,足以說明不凡了。
盧七少卻依舊爲了迎合呂家燦,試圖對付他。
尤其是前者,那是強勢一輩子的白水城主,無法忍受的事。
而且,盧七少見到他就道歉,如果他真的能強硬到底,堅持自己的選擇,他還會高看他一眼,現在,卻滿心都是失望。
“你走吧!”
白水城主靜靜的看着盧七少,道:“看在你是我的兒子的份上,我纔給了你這麼多次機會,否則,我剛剛就斃掉你。”
“不,不……”盧七少瘋狂的叫着。
他不能離開盧家,失去盧家的庇護,他將成爲平時最看不起的下等人,每天只能過那種他平時鄙視的卑微生活。
而且,他得罪了不少人,如果對外傳出他被盧家捨棄,他真的能活下去嗎?
他連半年都活不下去。
“滾!”
看着他的樣子,白水城主臉上閃過一抹暴怒。
他是何等人物,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兒子?
恥辱!簡直是恥辱!“砰!”
“噗!”
白水城主重重的一甩袖子,一股氣浪衝出,拍擊在盧七少的胸口,將他當場拍飛而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白水城主冷冷的對一旁的侍衛道:“把他拖出去,從今天開始,他就不是我盧家的人了,這件事不用隱藏,直接宣佈出去。”
“是!”
武者們低頭應是。
盧七少張大嘴巴,顫抖着手指,似乎想抓住白水城主的衣服,可是,白水城主剛剛那一擊,隱藏了神秘的力量,使得他根本說不出話來。
就這樣,盧七少被拖走了。
白水城主這才扭頭,看向呂家燦。
呂家燦臉上習慣性的微笑,已經凝固在了臉上。
在白水城主這樣的人物面前,他的一切行爲都是笑話。
他的自信,只是一張很可笑的舉動。
“白水城主好!”
呂家燦低頭道:“我想,我們之間有點誤會。”
白水城主直接驅逐了盧七少,這對於呂家燦也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他的很多計劃都被迫停下了。
原本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以強勢的態度壓服盧家,然後給出巨大的好處,比如他們呂家代代相傳的那顆悟道樹。
悟道樹能幫忙提升一個人的潛力,每年都有五十到六十個名額。
呂家燦已經說服了家族,拿出其中四十個名額,給予盧家。
這樣類似的好處,足足還有五個!爲了這一次的計劃,呂家也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甚至比盧家付出的還要大。
只是,兩者之間,不同的是,盧家給予呂家的是現在就能使用的東西,呂家給予盧家的東西,卻是短時間內無法見效的東西。
比如提升潛力的悟道樹。
使用悟道樹的人,大多數是年輕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年齡大的人,氣血衰敗,突破更難,還不如將機會給年輕人。
年輕人成爲強者,需要不短的時間,至少十五年,這算是悟道樹的缺點。
呂家準備的其他東西,也多是如此。
這其中的利益關係,很難分清楚。
呂家燦有更大的野心,他要利用盧家給予的資源,在短時間內,提升家族的力量,然後暴起發難,將盧家吞併,既然繼續增加呂家的力量。
可是,這一切都在最初就被打斷了。
強硬的壓服盧家……呵呵,你敢對白水城主壓迫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