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帶頭的吧。!”秦無道走到王軍身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王軍顫抖着點了點頭。
“看樣子你也是陳功的人。”秦無道低低的冷笑一聲,緩緩的道:“能不能請你幫我向陳功送一樣東西?”
“可以可以!”王軍眼流露出希望的光芒,希望他帶東西,是不是代表會放過他?
這一刻,他甚至連報復的心都沒有了,只想要趕快離開這裡,離開這羣惡魔。
“那好,謝謝你了!”秦無道露齒一笑,對火焰猛虎點了點頭。
火焰猛虎同樣猙獰一笑,在zhìfú挑選出了一個沒有受傷的人,一把抓了出來,帶到了王軍面前。
“請,請問,要,要我,帶什麼?”王軍顫顫巍巍的問道;
秦無道瞥了他一眼,說出一句讓王軍渾身冰冷的話:“當然是你的人頭了!”
“不……”
……
在市局,此刻正在召開全體人員大會。
在陳功位之後,他開始着迷這種開會,在會議的威嚴話語,更能顯示他的高高在。
雖然這會影響很多的工作,雖然這會讓很多人不滿,尤其是那些工作單位較遠的人。
但是,陳功喜歡這些人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他的要求是任何人不得缺席,否則,扣工資、記大過、通報批評,他有的是辦法收拾那些人。
只是,這一次他是真的有事,才召開的大會。
在巨大的會議室,所有人已經等了將近半個小時了,陳功才邁着官步,緊繃着臉,走進會議室,看也不看左右兩側,徑直走到了主位,砰的一下將筆記本扔到桌子。
一旁的小zhìfú慌忙爲他端水杯。
筆記本也應該是他幫陳功拿,但是陳功喜歡剛剛摔那一下,所以自己拿了過來。
等到小zhìfú倒好水,陳功才神色威嚴的問道:“人都到齊了嗎?”
被剛剛提拔來的職人員,慌忙道:“只有刑偵大隊的王軍隊長,和他的刑偵大隊還沒有到。”
陳功眉頭皺了起來,道:“他沒有到,你又做了什麼?”
職人員慌忙道:“我已經聯繫了他,但是,他的手機沒有人接。”
“哼!”陳功怒哼一聲,道:“算了,一會兒再說這件事,現在我們開會。”
“開會?既然是開會,又怎麼少得了我。”
在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穿chājìn來,會議室的大門被重重地開,一個人昂首挺胸的走了進來。
看到這個人走進來,在場不少人神色都發生了細微變化。
尤其是坐在陳功左右的人,原本的領導班子成員金輝和新提拔來的三把手,也是陳功一系的人,王博山。
兩個人幾乎都嘀咕了一句:“是他!”
“他怎麼來了?”
陳功面色也有了變化。
孔英軍!
居然是他!
對於孔英軍,陳功無疑是複雜的,畢竟他是背叛者,背叛了孔英軍,但是,無毒不丈夫,更何況,他給了孔英軍機會,如果孔英軍識相,現在雖然會在他陳功身下,地位卻也以前要高的多。
現在的陳功不光是zhìfú內稱雄,在整個天安市也有了很大的話語權,孔英軍如果選擇跟隨他,地位絕對以前的zhìfú老一要高的多!
但是,他選擇了對立面。
既然做出了選擇,那是敵人了,對敵人,沒什麼好客氣。
陳功眼神轉冷,淡淡的道:“孔英軍?你來這裡幹什麼?”
孔英軍哈哈大笑一聲,道:“你這話有意思了,既然是召開全體人員大會,我做爲班子成員,自然也要參加。”
班子成員?
不少人露出諷刺的表情。
現在的孔英軍也算是班子成員?
誰不知道陳功位之後,不斷的排斥孔英軍,打壓他從來都不掩飾,開會從來沒有他,更不用說讓他做到班子的位置。
說不定用不了多久,孔英軍都要離開這裡了。
這也算班子?
王博山更是率先說道:“一個所長,也算班子成員?”
“噗!”不少人發出嘲笑聲,誰都知道,陳功位之後,立刻調孔英軍離開了市局,去了一個偏遠的所裡,在那裡主持工作,雖然名義還是政委,權利卻只有一個所,還是一個破破爛爛,只有兩個快退休的老頭
的所。
這也算是開創了整個夏國的歷史先河。
現在誰還敢孔英軍放在眼裡。
不過……
“王博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一個年漢子猛的站了起來,怒視着王博山。
王博山臉色一冷,喝道:“杜勝,你叫我什麼?有沒有禮貌?”
杜勝冷笑一聲,道:“狗也懂得忠誠,你這條狗卻只懂得忘恩負義,叫你什麼?我應該叫你什麼?王隊長,你是不是忘記了,是孔政委當初將人從協警轉正,是不是忘記了,是他一手把你提拔來?”
“現在當狗換姓,你他麼還好意思在那裡鬼叫?你要不要臉啊?”
“你,你……”王博山臉色鐵青。
陳功臉色也不好看,雖然杜勝在罵王博山,又何嘗不是在罵他?
孔英軍只是一手提拔了王博山,爲了他陳功,可是離開了部隊,捨棄了他的輝煌前途,連進入zhìfú,都是孔英軍一手操辦,爲此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和羞辱。
王博山都是當狗換姓,那他陳功算什麼?
“夠了!”陳功當即怒喝一聲,道:“看看你們,像什麼樣子?這裡是你們吵架的地方嗎?尤其是你杜勝,區區一個隊長,你怎麼和副局說話?”
“是是是!”王博山連連點頭,卻臉帶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