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後,秦無道纔出聲,道:“還是不加入了,畢竟有你這個司機,有事讓你去辦行了,以後,你是我的全職秘書了。”
杜子勇嘴角抽搐一下。
孫紅冰卻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用甜膩膩的聲音道:“是不是還要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啊?”
“可以考慮!”
“滾!!”
最後,秦無道還是選擇了加入,成爲了一個隱龍預備役。
這也是孫紅冰的最大權限……拉一個新人成爲隱龍預備役。
想成爲正式成員,要去接受各種考覈,秦無道沒那個興趣。
預備役也同樣能行使特權,只是要在孫紅冰的區域內,不能像孫紅冰一樣,能進入其他隱龍成爲的區域行使特權,而且,秦無道如果犯下大錯,孫紅冰也要受到牽連。
所以,在隱龍預備役是很少的一小撮。
這些秦無道自然不知道,算知道也不會在意,孫紅冰能跟了秦無道,是她的福氣,以後註定會走修仙之路,成爲一名女仙,縱使她在修仙路走不遠,不能渡劫成仙,秦無道也會咬她一口,再給她一滴殭屍源血,讓她成爲一名次代,享受不死不滅的好處。
孫紅冰跟了秦無道,等於擁有了一切。
這一切,孫紅冰也不知道……
……
在天安市西側,有一座巨大而古老的莊園。
在最初,這裡不過是一片荒地,後來,有一羣人來到了這裡,蓋了幾間普通的瓦房。
隨着時間的推進,瓦房變了,變成了樓房,樓房又變了,變了別墅,別墅又變了,變成了莊園,最後,形成了這個佔地超過千米的巨大莊園。
曹氏莊園!
這裡,也是天安市四大家族,曹家的大本營。
他們雖然默默的居住在天安市的一角,卻是天安市的王者,天安市的一號和二號也對這裡保持一定敬畏,因爲曹家的老爺子,是真正扛過槍,過戰場下來的大校級軍官,以少將規格離開了軍隊,至今,逢年過節,依舊有無數身穿軍裝的軍人來此。
甚至,有一位實權將軍!
在政界,也同樣有無數人屬於曹氏,市裡九位巨頭之一,有一位是曹家的人。
所以,鮮少有人敢招惹這個名門望族。
但是,今天曹氏的氣氛卻顯得極爲緊張,傭人們甚至感覺呼吸都極爲的緊張,空氣都帶着沉重的感覺。
在曹氏莊園的大廳。
“砰!”
一個面色威嚴的年人,狠狠的將手的茶杯砸在了地,臉色冰冷,聲音充滿了陰冷的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
大廳內不少人身體顫抖了一下,包括在地躺着的幾個年輕人。
“說話!”
年人怒喝一聲。
“是,是……”一個躺在地的年輕人恐懼的道:“是曹凝,我們幾個聽說曹舟被打了,和曹凝有關係,來問問,誰知道她居然羞辱我們,還對我們動手,嗚嗚,家主,你要爲我們做主啊!”
說着,幾個年輕人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裝可憐,居然大哭了起來。
幾個大男人,哭的稀里嘩啦……
“閉嘴!”年人赫然是曹家這個巨無霸的當家人,曹家家主,他喝止了幾個年輕人的哭鬧後,扭頭看向一旁,那裡有一個神色陰沉的年人:“曹信樺,有沒有這回事?”
曹信樺,曹舟之父,張濤的主子,赫然也在其。
不只是他,周圍還坐着十來個人,都是曹家的實權派人物。
曹信樺身體劇烈的顫抖一下,有恐懼,更多的是惱怒,不但自己的兒子被打殘廢了,自己派出去的人張濤,居然也被抓起來了,還是在警察局被抓,最讓他惱怒的是,張濤居然說了很多他私下做的事。
那些事根本不能暴露,不管是對外界還是對曹家,都要保密,結果全捅了出來搞的,現在曹信樺很是被動,要不然,家主也不可能如此喝問他。
因爲他做的那些事,甚至觸及到了家主的利益。
他現在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家主。
回答有?
那張濤說的那些事,也會成爲真的,到時候第一個饒不了他的是家族,以家主的狠辣手段,必然讓他生不如死。
回答沒有?
這種事,根本經不起查!
曹信樺急得滿頭是汗。
見此,曹家主臉色露出一抹冷笑,寒聲道:“這麼說,是真的了?我說,那麼大一個公司,居然競爭不過一個不入流的小公司,那麼大的生意都丟了,損失幾十億,原來是內部有鬼,而且是隻大鬼!”
“家主!”這時,一旁一個略微有點陰溝鼻的年人站了出來,沉聲道:“這些都是小事,所以,現在需要研究的,不是這些!”
聽到這話,在場的十多個人,都是微微一滯,陷入了沉默。
如果是以前,這個陰溝鼻的話,足夠曹家主一板凳砸去了。
曹信樺的事,已經等同背叛家族了,讓家族損失了百億,放長遠來看,還多出了無數敵人,損失難以想象,足夠家族處死他十幾次了。
但是,像年人說的一樣,這件事和那件事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曹家主再次看向幾個年輕人,沉聲道:“你們幾個,一起,都不是曹凝的對手?是嗎?如果你們敢說一句謊話,我保證,你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幾個年輕人打個哆嗦,慌忙道:“家主,我們發誓,曹凝絕對有了內勁,否則我們幾個不可能聯手都不是她的對手。”
這幾個人也不是笨蛋,知道曹家主想知道的到底是什麼!
那是曹凝到底有沒有內勁!
“爲什麼?”曹家主彷彿在詢問別人,也彷彿在自言自語:“爲什麼一個女人,能xiūliàn出內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