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秦無道將自己的手的老式阻擊槍扔給了武浩哲。!
武浩哲下意識的接過,立刻打了一個哆嗦,慌忙將槍扔掉,彷彿那不是一把槍,而是一條毒蛇。
由此可見,他對秦無道其實畏懼到了極點,只是表面強硬罷了。
秦無道看似隨意的舉動,他都會恐懼萬分。
扔掉之後,他才反應過來,臉漲得通紅,狠狠的瞪着秦無道,表情猙獰,彷彿要擇人而噬。
“噗……”
周圍頓時爆發一陣大笑,尤其是隱龍的人,笑的尤其響亮。
雖然現在場面怪異,卻並不妨礙他們發出嘲笑。
事實,對於武浩哲和黃子仁,沒有幾個人有好感,一個個鼻孔朝天,好像自己老大,天才排老二一樣,只是很多人不敢得罪他們。
“哼!”武浩哲又重重的怒哼一聲,冷笑道:“秦無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繳槍投降嗎?看來你也明白自己做的事,有多嚴重了?不過,可惜,我告訴你,已經晚了,你必須受到法律的制裁。”
崔家主在一旁感激涕零,不停的對武浩哲鞠躬。
“繳槍?”秦無道好笑的搖了搖頭,道:“如果拿着一塊廢鐵,也叫做槍,那我真的沒話說了。”
“廢鐵?”
在場的人都是一愣。“一羣跳樑小醜,在這裡蹦啊蹦!”藍龍王在一旁冷笑一聲,道:“在你們玩弄這些把戲前,能不能調查清楚一點,巡查官手裡的這把槍,根本是一塊鐵,根本不是什麼槍,還打出了帶有劇毒的子彈,殺
死了兩個人,哪裡來的子彈,你們變出來的嗎?”
“什麼?”在場的人全都傻眼了。
武浩哲更是怒吼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剛剛大家都看到了,是秦無道開槍,打死了崔家的人。”
“我確實對他們的腿開槍了!”秦無道冷笑道:“但是,我什麼時候打死他們了?而且,這把槍在你的面前,他到底是不是槍,你不會拿起來看看嗎?”
武浩哲看着眼前的槍,只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早聽說秦無道詭計多端,雖然每一次做事都極爲瘋狂,卻總能化險爲夷,最後實在逼得敵人走入深淵,他還不信,只是認爲那些人都是廢物,現在他卻真的開始害怕了。
“發什麼呆?”秦無道冷笑道:“槍在你的面前,在你腳下,你爲什麼不看看,你別說對qiāngxiè不瞭解,你腰裡有槍,是不是準備用來對付我的?”
“你……你怎麼知道……”武浩哲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驚呼一聲。
秦無道冷笑搖頭,已經是懶得理會了。
藍龍王在一旁冷道:“算對qiāngxiè不瞭解,那也無所謂,因爲面前這把廢物,根本不是槍,傻子都能識別。”
武浩哲卻沒有動,那把槍在他的腳下,他卻沒有拿起他的勇氣。
小梅在一旁同樣臉色慘白,看着武浩哲,又看了看秦無道,眼滿是不可置信。
她對武浩哲很瞭解,所以明白這個男人的可怕,但是,在秦無道面前,他提前好幾天準備的計劃,居然如此的不堪一擊嗎?
“不,我不相信!”黃子仁在一旁怒吼出聲,道:“這明明是子彈造成的傷勢,怎麼可能是一把假槍?”
黃子仁神色猙獰的來到武浩哲面前,彎腰將那把槍撿了起來,稍微一打量,他徹底呆滯了。
崔家主不死心,也前一步,一看之下,頓時面如死灰。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崔家主彷彿失了魂,眼神呆滯無。
那把槍,確實不算槍,只是外表很像,其實是一個整體,簡單說,是一塊很像槍的鐵疙瘩,這種東西,除了裝飾,什麼作用都沒有,哦,打架的時候,說不定能用來砸人。
但是,不管怎麼看,都不可能是這般槍射擊,殺掉了兩個人,更不用說射出了毒彈。
所有人都看着黃子仁和武浩哲,眼滿是諷刺,尤其是看黃子仁,更是毫不留情的不屑!
這還是醫生?
還是國醫的孫子?
別在這裡丟人了,好嗎?
連他麼是不是槍傷都看不出來,你這也是國醫的孫子,麻痹的,還不如他們這些zhìfú或者隱龍,甚至保安!
至少他們能看出,哪些是槍傷!
承受着衆人的目光,黃子仁一臉猙獰,突然,他衝着秦無道大吼起來;
“不可能,一定是你換搶,那把槍你放哪了?放哪了?”
聽到黃子仁的話,不少人也是一愣。
“是啊!”
“剛剛開槍了!”
“我都流血了,你說是真的還是假的?”
“媽的,因爲太討厭這個黃子仁了,所以,我把這最基本的都給忘記了。”
“盾牌都被打碎了,怎麼可能是假槍。”
武浩哲也是一個激靈,連他也暈頭了,怎麼把最基本的給忘記了。
媽的,秦無道給衆人的心理壓力太大了,讓衆人把常識都給忽略了。
如果是假槍,沒有子彈,他怎麼把這些人打的流血,怎麼把盾牌都打碎?難道秦無道會一陽指嗎?
“秦無道!!”
在回過神之後,武浩哲只感覺一股怒火直衝頭頂,抓過槍狠狠的砸在地,對着秦無道咆哮了起來:“你簡直不知所謂,假槍?你騙誰啊!”
“假槍你能開槍嗎?”
“你看看在場有多少人?他們都聽到了槍響,假槍能發出槍響嗎?”
“還有,你看看這裡受傷的人?假槍能把人打受傷嗎?”
“還有這盾牌,假槍能把防zhàdàn的盾牌都打穿嗎?”
“你騙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