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大巴內的另一人,眉頭微皺,沉默半響才淡淡的道:“我自然沒有忘記,只是,你也別忘記了,秦氏並不好惹,否則那位大人也不會藉助我們的手,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秦氏要是被逼急了,誰知道會做
出什麼事。!”
這話差沒說,那位大人也害怕秦無道,所以不敢光明正大的動手了。
只是,其他人並沒有聽出來,或者說他們聽出來了,卻爲了利益,甘願去做這一把刀。
“呵呵!”先前說話那人不屑的道:“出了事,自然有那位大人擔着,你怕什麼?”
“是!”在他們身後的座位,也有一個人看着秦氏的大樓,眼閃過貪婪的光芒,道:“段子新,你要是怕,別去了,反正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無所謂。”
“是嗎?”段子新淡淡一笑,道:“也好,正好我也不喜歡殺戮,我不去了,祝你們順利!”說完,不等豪華大巴停下,他從窗戶跳了出去,坐進了身後跟着的一輛小轎車內。
小轎車一轉頭,朝來的方向駛去,眨眼間消失在衆人的視線。
豪華大巴內的其他十一位星位都愣了,沒有想到段子新離開的這麼幹脆,他們連挽留的話都沒有來得及說。
這一下,其他的星位反而有點猶豫了。
“會不會有問題?”一個星位遲疑的問道:“段子新走的也太乾脆了,難道他提前得到了什麼消息?”“能有什麼問題?”先前說話那個星位臉嗜血的笑容也收斂了一部分,只是話語更加冰冷了,道:“沒了段子新,我們還有十一個星位,秦氏最精銳的部分又都被困在苗族出不來,只有一個孫興易是星位三
階,只要樑老大拖住他,我們難道還幹不掉秦氏嗎?”
不少星位都點了點頭,目光不自覺的看向坐在做前列的那個年人。
那是一個面色堅毅,神色冷漠的年人,察覺到周圍的目光後,他淡淡的道:“都到了秦氏,豈有離開的道理,秦氏的最強星位,我也想領教一下。”
其他的星位神色頓時一鬆,更是有人笑道:“段子新走的好,正好少分一份,哈哈!”
“是啊!”
“難道還會有人嫌棄錢多嗎?哈哈哈!”
“段子新這小子,什麼都好,是膽子太小了,有樑老大跟着,會出什麼問題?”
在一片大笑聲,車子使勁了秦氏的低下停車場。
……
在帝都後山的隱龍基地,龍皇目光冰冷的看着面前的人,冷冷的道:“幾位隱龍的委員,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在龍皇面前,是幾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他們正擋在龍皇面前,拒絕龍皇出門。
這幾個老人,龍皇知道,是隱龍的老前輩,在他們年齡大了之後,國家創建了隱龍委員會,給與他們隱龍委員會委員的職務,其實是讓他們養老的虛職。
只是,這些老前輩,有一些人並不敢寂寞,不願意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而是仗着自己的資歷,對隱龍指手畫腳。
他們不少人都擔任過隱龍的重要職務,門生不少,所以,那些老前輩反而成了隱龍的麻煩。
每一任龍皇都爲他們頭疼過。
對於他們最好的辦法,是讓他們相互鬥,還有一些認同龍皇做法的老前輩,去牽制他們,然後給與他們一些不重要的職務,讓他們玩。
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次他們會站出來,擋住新任龍皇的去路。
其一個老人,神色淡然的道:“龍皇,這幾天你別出門了,還是在你的辦公室批閱件吧,隱龍有那麼多大小事,都要靠你來處理。”
龍皇秀眉微微一挑,冷笑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軟禁我這個龍皇,誰給你們的權利?還是說,你們叛國了?”
幾個老人神色大變,他們算再怎麼膽大,也不敢承下叛國這兩個字。
一個老人怒聲道:“龍皇,胡說八道,我們爲夏國立下無數戰功,我們爲這個國家付出……”
“軟禁龍皇,不算叛國嗎?”龍皇冷冷的打斷了老人的話,寒聲道:“我不管你們以前立下了多少戰功,也不管你們爲國家付出了多少,我只知道,你們現在軟禁龍皇,等同於叛國!”
幾個老人神色變得極爲難看,站在原地,有點進退兩難了。
像龍皇說的,龍皇的職務在整個夏國都舉重若輕,敢軟禁她,真的能劃叛國罪,但是,現在退的話,幾位老前輩老臉又有點掛不住。
他們年齡大了,極好面子,要是被龍皇呵斥兩句離開,那以後還有臉在這裡待嗎?
尤其是周圍還有不少人的情況下。龍皇卻絲毫面子都沒打算給這些老東西留,也根本不屑給他們找臺階下,冷冷的喝道:“以前立下戰功,並不代表現在你們能爲所欲爲,你們爲夏國付出了,夏國也從來沒有虧待過你們,所以,別拿以前爲
國家做的那些事,當成自己胡鬧的資本,尤其是在我這裡。”
“現在,立刻給我滾,不然,按叛國罪處理,當場格殺!”
“你……”幾個老人勃然變色。
周圍不少隱龍臉色也是大變。
這些可都不是隱龍的引導者,甚至創始人,按照叛國罪,當場格殺?
不少隱龍戰士臉隱隱帶着不悅。
他們的後輩,對他們懷有感恩之心的不在少數,到現在,他們一句話依舊有很多人會去執行,他們的老領導也都還在,那些可是真正的巨無霸。甚至可以說,這些人罷免掉龍皇,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