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小輝更極品,直接對吳康崇拜的喊道:“小吳哥,你太牛逼了,一會能不能帶我也進去,看看你怎麼收拾這個shǎbī。”
“哈哈,當然能!”吳康大笑一聲,道:“你是我弟弟,這點小事算得了什麼,你親自動手都行。”
韓哥瞥了吳康一眼,又看了看身段修長,模樣靚麗的俞永怡,嘴角露出一抹莫名的笑,眼更是露出一抹火熱,傲然的揮了揮手,道:“把這小子抓起來,帶走,我們該收工了。”
“唉!”秦無道嘆息一聲,看着俞永怡,道:“我真的給過你父母機會了,說實話,這樣的極品父母,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俞永怡神色淡淡,道:“我三年不回家,過年要不是大姐和二姐叫我,我也一樣不回家,你以爲是因爲什麼?”
“好,我明白了!”秦無道點了點頭,道:“你們動手吧。”
韓哥手下的一個人冷笑一聲,一巴掌朝秦無道的臉抽去,道:“我們動不動手,還用得着你教嗎?”
“啪!”
“砰!”
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然後,一個人影飛了出去,砸在了一旁的櫃子,把櫃子都給撞翻了。
衆人一愣,飛出去的人,居然不是秦無道,而是動手的那人。
幾個下意識的擡頭,愕然發現,秦無道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一個年男人站在那裡,手還擺着揮出去的樣子,顯然,剛剛動手的是這個人。
這是一個不到四十歲的年男人,身材普通,模樣普通,屬於那種扔到大街都不會讓人多看一眼的人,此刻,他的臉孔卻極度扭曲,瞪着韓哥幾個人的目光,彷彿要噴火。
“你……”韓哥一驚,喝道:“你是什麼人?敢動手打zhìfú?”
年人咬着牙,冷笑一聲,道:“zhìfú,你們也配當zhìfú?”
說完這句話,年人扭頭,對着秦無道恭敬的鞠了一躬,沉聲道:“秦師,好久不見,冠名甚是想念。”
來人赫然是曾經的隱龍首領,盧冠名!
秦無道在天安市斬頭露角不久,他被調到了帝都,那個時候,他帶着即將繼位隱龍的謝平,投靠到了秦無道麾下,秦無道讓他到省城發展,後來又把他弄到了帝都。
現在的盧冠名赫然已經是一位七階武者,還是一位巔峰七階,即將成爲八階。
秦無道隨意的道:“來了行。”
韓哥臉色難看的看了一眼自己被打飛的手下,看着他艱難的爬起來,陰沉着臉看着盧冠名,寒聲道:“你是誰?居然敢打zhìfú!”
突然身後的幾個人也紛紛擼起了袖子,隨時準備衝去。
“zhìfú?打了又怎麼樣?”略微冷漠的聲音傳來,盧冠名看着韓哥幾人的目光,殺意毫不掩飾。
這種眼神,讓韓哥的身體略微顫抖,也讓韓哥身後的其他zhìfú僵硬在原地。
那種感覺,彷彿被毒蛇盯。
“你想幹什麼?”韓哥有些恐懼的道:“我告訴你,我是zhìfú所的所長,你動手打了我們,這屬於襲擊zhìfú,你這是違法的行爲。”
“那又怎麼樣?”盧冠名冷笑一聲,道:“我直接告訴你吧,我不光打了你的人,我一會還會狠狠的收拾你,你又能做什麼?能抓我嗎?”
聽到盧冠名那把並不害怕,甚至帶着嘲諷的口氣,韓哥的心,當即涼了。
他能聽出,盧冠名是真的不害怕。
“你到底是什麼人?”
盧冠名冷笑道:“記住抓你們的人,隱龍盧冠名!”
“隱龍?”韓哥瞳孔劇烈的收拾一下,身體也僵硬在了原地。
居然是隱龍?
不光是他們,連韓哥身後的人也瞪大了眼睛,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普通人不知道,他們zhìfú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隱龍。
如果說他們是普通老百姓的zhìfú,那隱龍是zhìfú的zhìfú,一個隱龍要收拾幾個zhìfú,那實在是太簡單了。
馮梅夫婦也感覺到不對了,難道自己小女兒找的這個男朋友,還有什麼後臺不成?但是,自己問過俞永怡好幾遍了,這個男朋友確實不是帝都的人。
在馮梅夫婦這種暴發戶眼,只要不是帝都的人,完全能無視。
當即,馮梅低聲問道:“小吳,怎麼了?”
吳康瞪了馮梅一眼,他也聽說過隱龍,知道這隻地位極高的武裝組織,沒想到秦無道居然認識隱龍的人,早知道,說什麼也不能得罪他。
只是,看着俏生生站在一旁的俞永怡,他心裡又充滿了不捨。
雖然這個世界,女人很多,吳康身價和工作又都不錯,可以說要什麼樣的女人有什麼樣的女人,但是,俞永怡這樣的女人,還真不多見,不,應該說他從來沒有見過。
馮梅夫婦自然看到了吳康那充滿不善的一眼,心裡當即是一涼。
事情不對了!
……
吳康咬了咬牙,道:“這位隱龍的朋友,算你是隱龍的人,也不能不講道理吧,這位xiaojie,明明是她父母介紹給我的女人。”
盧冠名冷眼看着吳康,怒極而笑,道:“小子,你信不信,我能直接弄死你?”
盧冠名此刻的心裡,只有一句話:真他麼的不知道死活,到現在了,還敢打秦無道女人的主意,你他麼要是能看到明天的太陽,我跟你姓。
“我不信!”吳康突然低喝一聲,神色恢復了高傲,冷淡的道:“這位朋友,隱龍地位是高,也不能胡作非爲吧,我和韓哥也認識隱龍的人,而且不只一個,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把事情搞得……”
“你們認識隱龍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