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聲巨響,突然在天上炸開。
只見剛纔還明朗的天氣,不知何時竟然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那漩渦透露着巨大的黑暗,好像要把整個天給吞噬了一樣。
“壞了!”墨堯,既然你不知悔改,那我今日便把你帶回天界進行審判。
說着那天帝給身後的人使了一個眼色,只見那黑壓壓的一片軍隊,便猶如千軍萬馬一樣向墨堯涌去,只見這陣仗,最起碼也得幾千人,這天帝是下了血本,打算讓墨堯死啊。
此時神器已開,只要把書君昱的神魄追回來,他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到時候這瀅蓮也能投個好胎,這瀅蓮雖然化爲厲鬼,但並沒有太大的罪孽,陰官也會從輕處判。
還沒等出墨堯開口說話,只見琮青率先站了出來,那張臉上神色陰翳,“今天我還就要看看到底是誰敢動我們墨堯上神,就算我豁出去這條命,也不會讓你們動她半根汗毛!”
這天帝三番五次找墨堯的事情,這次恐怕是沉不住氣了,知道墨堯如果再不盡快除掉,很有可能以後對他造成更大的干擾,還真是一位心以狹隘之人呢。
“琮青,你快走吧,這件事情本來就和你沒關係!”只見那墨堯連忙對琮青嚷道,語氣中透露着幾分擔憂,這天帝今天就是想讓他看着自己,死在這裡。
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大動干戈,可能從幾百年前天帝去看墨堯不順眼了,只不過是找個藉口把墨堯除掉而已,難不成這件事情,還不夠顯而易見嗎?
墨堯的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那笑容看上去有些陰森。
琮青的衣裙在微風中飄飄,形成了極爲好看的剪影。
“墨堯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我是有私心的,就算不幫你我也會找這天帝算賬,我全族的性命全都搭在他的手中,那可是上萬條活生生的性命啊,到了他的手裡,就成爲了一灘黑水!”
如果不是這天帝每日囂張跋扈,我們全族又怎麼可能落到那麼一個悽慘的下場,時至今日他都不敢忘記那個場面,她沒日沒夜想的無非就是,怎樣才能和那天帝報仇,把那全族上上下下上萬條的性命,全都給一個交代。
“今日我就是來爲我的全族上上下下,幾萬條的性命報仇的,我想天帝,怎麼也沒想到這翼族已經全部消滅完,以後還會發生今日之事吧。”只見那琮青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笑容,她早就爲今天,做了不知多少個日夜的準備。
有一件事,他一直沒有和任何人說過,他是翼族的公主,而且那日自家組長告訴她,她的血方可解開四大神器,到時候整個天地便會陷入混沌,所以說想要滅解決這天帝,她就必須先要把四方神器拿到手。
這四方神器分別由各族長老鎮守,今日想要聚齊恐怕是難了,但是想要這聚魂器解決一個天帝,恐怕還有些不好對付,畢竟這天帝可以說是活了上萬年了,自從餛飩初開那時,便有了今日的冥。
“你是翼族的公主?!”只見那天帝忽然之間眼前一亮,那時候眸子興奮地看着琮青,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一些其他的情緒。
這翼族的公主的血,可以說是整個三界不可多得的寶貝,只要他把琮青活着抓到手,那這四方神器也算是所得其所。
到時候也就再也沒有人可以威脅到他三界之主的位置了。
既然對方猜到了,琮青也沒有想再裝下去,隨後無所謂的攤開手。
“就算我是翼族公主,你真以爲能活着抓得了我嗎?”她琮青早就想過自己會有今天,但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出場,但是那對琮青來說,都無所謂了。
“沒想到翼族還留了你這樣一個孽種。”只見那天帝大笑三聲,根本就沒有把琮青放在眼裡。
就算她是翼族公主,那又如何?
現在自己身後可是千軍萬馬,他就不信以琮青一己之力,還能把這千軍萬馬顛覆了不成,這樣想着,這天帝的心中更加增加了幾份信心,這三界之主的位置只能是他的。
就在這時,天空忽然異變,隨後居然颳起了風沙,就好像在喧囂着對這三界的不滿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天氣說變就變了?”
“我也不知道啊......”
一時之間整個天界議論紛紛,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風沙身上,看來這是天有不測風雲啊。
“你們是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今天她琮青就把新帳舊賬都和他們算一算,反正有些賬早就該還了,這三界之主的位置,早就該換一換人了,這冥的野心太大,根本駕馭不了這三界之主的位置,恐怕這樣下去,這三界也不會好過。
只見那託塔兵王率先站出,那臉上的贅肉橫橫的就和他的主子一樣。
“琮青上神,我看你如果識相點的話,還是早日認輸吧!”直接託塔兵王乾笑兩聲,手中的塔在他手中不停的旋轉,這託塔兵王也算是天界的一大主力,看來這天帝還真是想速戰速決啊。
但她琮青,還偏偏不會從他的意。
還沒等到託塔兵王反應過來,琮青就揮舞着手中的鞭子,向那託塔兵聞攻擊而去,那託塔兵王沒有防備,只能連連後退。
臉上透露着驚訝,他怎麼也沒想到琮青的速度竟然會如此之快,難不成這些年她故意隱藏實力?
就在這個時,琮青的手中忽然出現三根銀針,那銀針透露着寒光,以迅雷不及耳之勢,向那託塔兵王攻擊而去。
這託塔兵王向來狂傲慣了,自然不會想到會有人偷襲他,這琮青又怎麼可能會和他硬碰硬,到時候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這樣想着琮青就把手中的三個銀針,以極快的速度,向託塔兵王的命門飛去。
千年前的那一場大戰,可是也有他託塔兵王的一份功勞呢,那些人猙獰的面孔,琮青直到今日都記憶猶新,不曾忘記,那可是她全族的仇,她又只能不報,這一次只不過是來的快了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