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會的包房裡面謝永強喝着喝着就給三個妹子都集中在了自己的這一邊,靠着不要臉的實力得到了護比使者的絕對稱號。
而溫成龍和小銳則是樂得清靜的單獨坐在一邊喝着小酒聽着歌。
沒一會謝永強就在三個小姑娘的輪番敬酒和小話的攻勢下撐不住了!
“龍哥,銳哥!”
謝永強站在兩個人的面前昂首挺胸的鼓着眼珠子喊了一嗓子。
“哎呦臥槽,他要別咱倆?是不是要別咱倆啊?我可帶着傢伙事呢!”小銳竟然有點羞澀的看了一眼謝永強,隨後羞憤的低聲對着溫成龍說道。
溫成龍則是表現的比較雲淡風輕,甚至在看了一眼謝永強之後還帶着點不屑和輕蔑的伸手拍了拍小銳的大腿。
“咋的了永強?”
“我憋不住了!”
謝永強甕聲甕氣的嘟囔了一句。
“那啥意思啊?”溫成龍聽見謝永強的話之後明顯也有點接不上來話,竟然有些慌亂的眼神四處亂竄,也不敢跟謝永強對視。
“玩一下唄,你倆去不去?”謝永強突然呲着牙一笑的噴出了酒氣的問道。
“哎呦臥槽,我就差拔刀了哥!”小銳如釋重負的呼出了一口氣。
“那啥,我倆在這等下一波姑娘吧,你去吧……”溫成龍也擦着自己額頭上的汗水說道。
謝永強嘿嘿一笑,隨後轉身一指坐在沙發上正在小聲調笑的三個姑娘喊道“全體集合,公共廁所碼成一排跪下,褲子全都給我褪到膝蓋以下,強哥今天帶領你們來一段愛迪生的交響樂……命運交響曲……”
一個姑娘瞪着大眼睛看着謝永強,有些不解的問道“強哥,愛迪生不是發明電燈的嗎?”
“啊?”謝永強懵了。
“對啊,我聽說是個籠子音樂家吧?”另一個妹子也好奇的說道。
“臥槽?是嗎?”謝永強有點迷茫的回頭看着溫成龍。
“應該是貝多芬!”
也算是見多識廣的溫成龍看着謝永強虎呵呵的看自己,一時間有點着急的說了出來。
謝永強一點頭“對,他先是瞎了研究的燈泡子,後來聾了彈琴嗎!外國人都有兩個名字挺老長的,他全名是愛迪生貝多芬,這事我在學校學過!”
等謝永強帶着三個讓他忽悠懵了的小姑娘走了之後,小銳趕緊站起來活動活動脖子。
“他還在中央城軍事學院上過學呢?”
“那你看看,人家爹掛職副校長啊!”溫成龍笑着說道。
“那命運交響曲三十多分鐘,他能有那個體力嗎?”
眼看着在腦子和家世上侮辱不了謝永強的小銳開始企圖轉移注意力,然後用生理缺陷來當作進攻點。
“人家這個可能就取其中一小段唄,有個三五分鐘差不多了!”溫成龍淡定的笑了笑說道。
夜總會的外面,四五臺車緩緩的停下之後立刻就有門口的迎賓跑了過來幫着開車門子。
帶頭的迎賓看了一眼這幾臺車的車牌子,立刻伸手拿出對講機低聲的通報了起來。
隨着迎賓的通報結束,正在大廳裡面對着客人迎來送往的經理快步的挺着腐敗的大肚子走了出來。
“哎呀我虎哥!”
“哎呀……成哥!”
經理雙手抱拳的不停對着下車的幾個中年人打着招呼。
“臨時來的也不知道你這有沒有房間了,能安排嗎?”走在最前面的一個光頭穿着貂皮大衣,滿臉笑容的對着老闆問道。
“虎哥你們不來的話我永遠都空着一間房,你們一來我這生意就爆滿!”
這人的嘴多厲害的,張嘴一句話直接就把在場的幾個中年還有後面下車的人全都乾笑了。
虎哥滿意的一點頭,隨後從自己的手包裡面抽出了一打字現金直接塞給了經理。
“你這是幹啥啊虎哥?”經理直縮手的問道。
“拿着就完了,今天我們哥幾個招待貴賓,有幾個北邊風裡雨裡過來的兄弟,你務必給我一會面子整足了,要不然別說我拿腳丫子抽你嘴巴子哈……”
“好說好說啊虎哥,哪幾位啊?我讓姑娘們躺成一排讓貴賓踩着進屋……”
“哈哈哈哈哈……”
虎哥還有幾個中年頓時開懷大笑了起來,隨即全都回首看向了最後下車的兩個人。
“磚頭兄弟,小子曰啊……這白金會所是目前來講整個燕京府裡面玩花活最好的地方了,我今天必須給你們兩個安排的明明白白!”虎哥摸着自己的大光頭笑着說道。
磚頭笑着點了點頭笑着說道“都說燕京府的白金上天堂,粵府的莞城吃荔枝,今天來一趟燕京府算是長見識了!”
磚頭的話讓幾個中年的眼前一亮。
“哎呀磚頭兄弟,走南闖北見過的世面不少啊!”
一個剃着寸頭的中年笑着一摟磚頭的肩膀,有點興趣相投的意思。
“成哥別笑話我,前幾年沒跟着安老闆走的時候我跟二哥就靠着走南闖北掙個溫飽嗎……”
“林家二哥肯定是這個,能給安老闆當後勤主管說明啥?說明你們是英雄惜英雄了,看來我們這個買賣是有保障了哈……”虎哥揹着手笑呵呵的捧着磚頭說。
“多虧劉大少介紹……”磚頭矜持的笑着!
衆人一聽磚頭這麼說,頓時全都拍着胸脯子無比虔誠的跟感謝主一樣的感謝起了劉啓輝。
幾分鐘之後磚頭帶着樂子曰跟着一大幫大哥走進了白金會所。
“哥,這地方能幹啥啊?是窯子不?”
磚頭聽着子曰的問話頓時笑了,伸手拍了拍磚頭的後腦勺說道“記住了,這地方叫娛樂場所……什麼窯子不窯子的,說話注意點!”
“我還尋思是窯子呢,不是我就不來了!”子曰笑嘻嘻說道。
“哎呀也差不多了,你個小玩意毛長齊了嗎就要逛窯子,一會矜持點知道不?你這小臉蛋子一看就是雛,別讓這地方的大姐姐們勾魂攝魄的給你榨乾了,別丟人昂!”
“那哥這地方都能幹啥?”
“也就是找找陪唱,跳跳舞啊唱唱歌啥的!”
“還能幹啥啊?”
“抱一抱,摸一摸,親一親?”
“還有呢?”子曰明顯小臉蛋有點興奮的紅了起來。
“別他媽問了,給我問的都有點不能自拔了,晚上你就知道了,一會估計要聊點正事,等聊完了正事矜持點的,大不了我帶你去小紅足療,讓小紅給你按一按!”
就在磚頭跟子曰等人走到了包房門口的時候,已經進入公共衛生間尋求刺激非要來一場聽覺盛宴的謝永強精準的把握着時間,在正正好好三分鐘的時候滿頭虛汗的帶着三個翻着白眼意猶未盡的姑娘走了出來。
“艹,今天狀態可能不太適合交響樂!”謝永強有點不滿意的嘟囔了一句。
“他這好像是給咱們打預防針呢?”
“預防針還有個感覺呢,他這都沒有蚊子咬的有感覺!”
“小點聲吧,一會不滿意再拿針頭扎你牙花子就不好了!”
謝永強也搭理三個小姑娘,搖搖晃晃的自己朝着包房走去,眼看着就要經過磚頭等人的包房門口時候,正好剛剛給謝永強安排姑娘的媽媽桑此時帶着最少三十多號環肥燕瘦的大長腿走了過來。
還沒等媽媽桑跟經理和虎哥成哥這幫人打招呼呢,不遠處的謝永強雙眼放光的就走了過來。
到了媽媽桑的跟前之後伸手就捏了媽媽桑的臉蛋子一下,隨後呲着牙問道“都是我的啊?還站着幹啥啊?往包房走……”
媽媽桑一看謝永強就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大了,這個祖宗喝點酒就變身那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現在讓他看見了自己帶來的姑娘之後說不定就要鬧出什麼幺蛾子來。
“那啥強哥,強哥,這些姑娘馬上就到你房間去……這邊虎哥跟成哥……”
經理明顯是看出來媽媽桑難辦的樣子了,所以非常有樣的站出來準備解圍。
結果這話剛一說完,謝永強直接就瞄上了站在包房裡面往外看的虎哥和成哥。
“臥槽,這不是南城老虎和陳成嗎?你們牛逼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