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準備好了的安生,左手上面套着一大卷衛生紙卷,右手拎着一根腥臊發臭的皮搋子,擡起腳就踹在了衛生間的門上。
而此時于飛正拎着幹碎了的板凳繼續個人對輪,猝不及防之下被衛生間的門直接給撞的往前一個趔趄。
瞬間兩三個酒瓶子就全都拍在了于飛的腦袋上,伴隨着于飛被人幹倒,終於我們的賤人安生也閃亮登場了。
只見安生身形如雷似電的衝出來,伸手帶着一片殘影不說,甚至還飄着一條衛生紙……
“去你媽的!”
安生趁着對面這幫人全都朝着于飛使勁根本就來不及顧慮自己的時候,揚起手裡的皮搋子幹在了其中一個人的腦袋上,左手上的衛生紙大卷也直接掄在了另一個人的臉上。
連續兩下之後安生竟直接放倒了兩個人……
就連安生都爲自己叫好的時候,忽然迎面兩個大電炮就幹在了安生的臉上,瞬間給呲着牙還想炫耀一下的安生悶了一個倒栽蔥!
地上趴着的于飛這個時候揉了揉自己不停淌血的腦袋,楞着眼珠子直接站了起來,手抓起桌子上面的一個啤酒瓶子之後伸手薅住了一個正在猛踢安生的人後脖領子,手裡的啤酒瓶子硬生生的就按了上去。
一般來說別人打仗都是拎着瓶子嘴掄着拍,但是于飛這個人的打法絕對從這一按上就可見一斑……
啤酒瓶子在這個人的後腦瞬間爆開,而於飛手裡的玻璃碴子卻一點沒浪費的全都按在了這個人的腦袋上。
“操尼瑪的,能打嗎?”
于飛雙眼通紅的就好像是死神嗜血收割一樣,猛的拉扯着這個人的脖領子往下一拽,單掌成刀的砍在了對方的喉結上。
捱揍的小子瞬間雙腿一軟,翻着白眼吐着沫子的摔倒在了地上。
另外一個站着看的人發現自己的同伴此時全都躺下了,立刻眨了眨眼睛直接往後撤了兩步喊道“哥們哥們……給個面子吧,我跟高凡一是朋友……”
“給他馬勒戈壁,幹他大飛!”
此時撅着屁股抱着腦袋趴在地上的安生造型非常奇特的喊了一句,手上的衛生紙卷已經幹飛了,而皮搋子此時扣在了安生自己的腦袋上面。
于飛聽見安生的話之後轉身就朝着自己吃飯的那一桌跑去。
站在那裡戰戰兢兢的小青年看着于飛走了,還以爲自己報出名號之後起到了震懾的作用,但是下一秒這個人就要尿褲子了。
因爲于飛直接拿起了自己的衣服之後掏出了那把快慢機手槍之後轉身就往回走。
“操尼瑪的,高凡一的兄弟是嗎?啊?”
于飛伸手就薅過了這個小青年,隨後直接把手裡的響插進了他的嘴裡。
“大……大大大哥,不是我……不是我……”
“你不拿高凡一壓我嗎?操尼瑪的!”于飛生冷不忌的喝問道。
“大哥,不是我……我那個朋友纔是高凡一的朋友……”
小青年褲襠處一片溼漉漉的喊着。
于飛扭頭再次朝着第一個讓自己直接幹倒的那個人看去……
就在這個時候,涮肉館的老闆小老頭帶着兩個穿着制服的人跑了進來,隨後老頭哭喪着臉的喊道“說說就他媽打起來了,你看給我這……哎呀還有槍……”
看了一眼于飛手裡的傢伙事之後,老頭嗷嘮一嗓子轉身就往出跑。
兩個穿制服的人看了看于飛和他手裡的響之後頓時緊張的也伸手去掏槍……
“別動……”
“放下槍,放下……”
“東門小衚衕的老白涮肉館需要支援,需要支援……”
兩個人不停的讓于飛放下槍,同時還用身上的對講機不停的呼喊着支援。
于飛動都沒動的看着這兩個人不說話。
這個時候第一個參入戰團也是第一個讓于飛幹倒的青年突然爬了起來,鼻子上面掛着兩道血印哭喊着。
“抓他,抓他!這是暴亂分子,我哥是高凡一……”
兩個穿制服的人一聽這人說自己是高凡一的朋友,立刻掏出槍對準了于飛。
沒用上三五分鐘的時間,一直趴在地上動都懶得動的安生看着跟兩個官方的人對峙的于飛,就感覺這個場景怎麼那麼眼熟呢?
某時某刻,某人某地,自己好像已經經歷過一次這樣的事情了,看來自己是真不適合在外面的小飯店吃飯,一吃飯就能吃出來戰爭,一吃飯就能吃出來點事……
就在安生胡思亂想的時候,十多個全副武裝的人衝進了小飯館,手裡的各種長槍短炮直接對準了于飛。
“于飛,放下槍!”
一個帶頭的中年伸手指着于飛喊道。
于飛看了看中年,撇嘴沒說話,直接給把手裡的響扔給了中年。
中年接過來槍之後轉身對着自己帶來的人說道“不用拷了,一會讓他們家的人去城防署領人!”
“不能光抓我吧?”于飛滿不在乎的問道。
“那倒是不能,不過你得遭點罪……這幾個人都是小高總的朋友……”
聽着中年的話,于飛冷笑了一聲之後扭頭對着安生說道“沒他啥事,別抓他!”
于飛其實要是不說的話,中年可能還沒注意到安生,但是于飛這麼一說之後不單單是安生愣住了,就連過來的中年都愣住了。
“哎呦呵……你不說我都沒發現,這不是北方一霸的安生安老闆嗎?你倆湊一起去了哈?”
中年笑着就朝安生走了過去。
“安老闆這是什麼造型啊?三花聚頂啊?也不對啊……腦袋上面帶天線啊?”
安生無奈的站了起來,渾身痠疼的看着中年沒說話。
“來吧,給安老闆也請到城防署去喝杯茶吧!”中年笑呵呵的說完之後揹着手就走。
而安生跟于飛則是上了車,至於說被幹倒的那一幫人不是不帶走,而是多少有點嚴重的送去了醫院!
坐在去往城防署的車上,安生看着正在生猛的拉出臉上筷子的于飛,咬牙切齒的罵道“你這個時候你裝個瘠薄的有義氣呢?”
“我自己去了也沒意思啊,你跟我過去聊聊天唄,你不知道那燕京府的城防署茶水挺好的!”
“你總去啊?”
“總去啊,過來幹了好幾仗,都認識!”
“臥槽,那我問你點事啊大飛哥……”
“啥事啊?”
于飛愣愣的看着安生問道。
“你上面有人嗎?”安生搓着手呲着牙,笑容非常下賤的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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