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別報怨了,在怎麼報怨,不還是要一樣工作。”江子苓對於自己前身那一位,也是大感無語,你自己都已經在災難世界裡面,狗了近二十年了,什麼大風大雨還沒有見過,結果就因爲一時心軟,得罪了自己後勤軍需官,這無疑是給自己找麻煩。
心軟的原因,換成是誰都會動了側隱之心,他們同爲哨站裡面一位好友,雙方一生沒有見過幾次面,但在枯燥日子裡面,大家相互利用哨站之前的通訊系統,還有說有笑,慢慢就變成了無話不談朋友。
和其他只會談各種負面情緒人不同,江子苓和他那一位好友,完全是相反過來,他們交流的內容,都是對着未來充滿了希望發展方向,他們兩人都認爲,未來日子會隨着時間不斷流失,他們日子就會過的越來越好。
可惜天意創化人,江子苓那一位好友,正剛好到了他輪班時候,他在坐直升機回去的路上,受到了異化生物襲擊,包括他在內人員,一共有十三名哨兵遇難,兩名飛行員遇難,這突如其來打擊,瞬間就讓江子苓情緒有一些崩潰了。
在出場了自己這位生前沒有見過幾面好友,安慰了對方家庭成員,在善後他突然發現,原本用於善後哨兵們款項,有一部分給扣壓下來,而且這個轉移和扣壓方式,也是相當粗暴,直接就是轉移到了對方私人賬號裡面。
江子苓順着賬號一路查過去,就發現了,扣壓和轉移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負責給他們配發任務哨站和物資後勤官,江子苓氣不過自己好友,受到如此待遇,在和對方理論無果之後,江子苓直接就把這事,給捅到了公衆面前。
那怕是災難日之後,大家對於這種事情,還是有一些反感,哨兵這一類人,本身就可以說是拿命去換錢,他們駐守在防禦薄弱哨站,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自願和非自願去當哨兵人,都是圖那高額安置費用。
現在有人連這種買命的錢,都不能夠按數額補齊,當場就引爆了很多哨兵們,哨兵們面對時不時會有扣壓物資行爲,他們也認爲了,大家都不能夠指望自己上級,都是什麼真善美好人,扣壓一點就扣壓一點,大家也就認了。
但這個是買命的錢,也給扣壓了,大家就無法忍受了,在面對哨兵們和他們家庭口誅筆伐之下,那麼後勤官就慘了,當場就給格去了職務,要不是對方家庭有點小傢伙,那可就不單純去他職務這麼簡單了。
江子苓在看到了那個黑心後勤官,受到了格去職務懲戒,他也鬆了一口氣,自己好友安置費用也補貼到位了,這在讓他安心了下來,但他明顯是差估計了,那些中高層之間破事和人際關係。
有一些東西,在黑暗中,大家都是默認在做這種事,現在這事給別人捅到了檯面上來,大家自然不會放過,那個敢勇於捅刀之人,江子苓這就倒黴了,他從原本相當安全哨站,直接就給流放到了距離安全區最遠,位置也是最危險位置哨站上面。
這一座哨站有一個外號,那就是叫三十日哨站,因爲從來沒有任何一名哨兵,可以在這一座哨站活過三十日,所以在有了三十日哨站美名,從位置來看,三十日哨站位置,可以說是位臨整個安全區外圍最高點,看的最遠,看的最清晰,位於一座小山峰山頂上面,也算是易守難攻。
一開始江子苓也是這麼想,我所在位置地理位置佔了絕對優勢,異化生物進攻他這個位置,一定會讓對方付出慘重傷亡代價,結果一名飛行員告訴了他一個殘忍現實情況,三十日哨站基本壽命也就是三十天左右。
異化生物也不知道都是豬,對方也是會配合作戰,更加讓江子苓絕望,他曾經親眼見過,一隻會噴射一團一團藍色炮彈異化生物,當着他的面,把外圍一面厚達兩米圍牆,一炮就給砸穿過去了,那一次,要不是哨站剛剛好有火箭筒,他也瞎貓碰上了死老鼠,這在打掉了對方。
後面他在得知,他們之前碰到的那些異化生物,是在異化生物社會裡面,屬於最低級,也就是相當於奴隸一般存在,這種異化生物沒有什麼智慧,特色也就是數量衆多,多到讓人絕望,但他們攻擊方式也是十分單一,也就只能夠近身揮爪子捅人,除開了有一定速度加持優勢之外,就絲毫沒有任何優勢,防禦力脆弱到死,手槍子彈只要命中了他要害,都可以一槍擊斃對方。
而江子苓之前碰到的那一個,可以噴出藍色炮彈的異化生物,那在是對方正經主力部隊,那藍色炮彈,是人家發射出來離子炮彈,也是屬於異化生物裡面核心力量,他們地位就相當於人類重型火炮地位一般,他們發射出來炮彈,可以輕鬆擊穿兩米左右厚度水泥建築物,包括五百毫米軋壓均質裝甲,一些裝甲薄弱作戰車輛包括輕型坦克在內,都是無法吃得消對方一炮攻擊。
當然在利害生物,他也是生物,這種揹負着如此威力大炮異化生物,也不是無敵,否則江子苓早就已經變成了一堆枯骨,首先一點他們攻擊節奏特別緩慢,開一炮需要一分鐘冷卻時間,在能夠展開下一輪攻擊。
同時攻擊距離也短,相對於人類重型火炮,動不動就轟個三四十公里不同,他們最遠攻擊範圍也不過是八公里左右,在遠的話,就無法在攻擊了,大家給出來推測,應該是這種異化生物最大目視距離,就這麼點多了,在遠就看不見了,在或者他是真打不着啊。
江子苓看了一眼旁邊厚重玻璃櫃子,他默默輸入了一連串密碼,隨着一聲氣體排出聲音,厚重玻璃櫃子緩慢就打開了,映入眼中便是兩套厚重防化服,原本這個哨站應該還有一個人,可惜還沒有等他能夠和對方交上朋友,他就在那一輪襲擊中,當場就給對方一炮轟成了滿天分子,唯一留下了,也就是生前所穿戴衣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