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不凡聽完樑振東的詩,撇過頭看了眼樑振東,他一臉心酸的道:“好一個英雄心中天地闊啊!”幕不凡說完,一條槍走直線,直奔面前麒麟幫的一個小混混!那個小混混哪躲的開,就聽‘噗’的一聲,大槍的槍頭完全沒進了那人的胸口!
樑振東見幕不凡出手果然厲害,心裡大快,他提手中的唐刀,怒吼一聲殺入人羣,想這麒麟幫三十幾個混混,人數雖然多,可是又怎麼會是樑振東,幕不凡,謝進,姚必達,陸行空的對手,這幾個人就好像是狼入羊羣一樣,沒有片刻的功夫就把麒麟幫的人殺散了!
幕不凡衝着樑振東微微一笑:“你是對松山的樑振東!”
謝進等人聽他如此不禮貌的話,心裡都不痛快,不過樑振東卻笑着說道:“是!我就是樑振東!”
幕不凡點點頭,扛着大槍一步三晃的走出了店門,謝進一臉不高興的罵道:“什麼他媽的東西!”
樑振東道:“這個人很厲害”說完頭也不回的說道:“收拾東西,回家!”
謝進雖然不明白樑振東對幕不凡的意思,不過他還是狠狠的衝着幕不凡走的方向吐了口痰!
樑振東衆人也沒有和秦志辭別,只留了一封信讓人送去秦府,大概的意思就是說自己家裡有急事,自己先回去了,樑振東安排完之後,就直接帶着衆人回對松山去了!
一行人騎着馬,天氣不錯,衆人加上歸心似箭,所以一天竟走出了挺遠的路程,衆人一直走到天黑才找了家店鋪,各人找了自己的房間,吃過了飯就準備睡覺了!
樑振東把姚莎送回房間纔回到自己的房間,天雖然不早了,不過他還沒有睡意,他想起上次在金鄉李鄉紳那得過的那本書,由於這段時間事情多一直沒有看是什麼書,今天趁着有時間,樑振東打開包袱取出這本書,這本書的書名很奇怪,書名是用不認識的外國字寫的,樑振東一看心裡涼了一半,看不懂啊!不行的話回去問問安先生吧!
樑振東翻開書皮,書的內容竟然還是正常的字,所以樑振東還算認識,第一頁大概的意思就是說這本書是李靖寫的,是本記錄刀法的書,書的名字叫三元刀法!
樑振東想到李靖,就想到老瞎子講的隋唐演義裡面的那個三元李靖了,這本刀法既然是三元刀法,那一定就是這位前輩高人寫的了!
樑振東左右閒來無事,見是刀法便取出神風寶刀,按照書中所訴練了起來,這本書上的招式很是奇特,殺法和手法也有很多的獨特見解,尤其是書上強調‘攻源於守,守輔助攻’的思想,這讓樑振東大開眼界,他身邊不失去有用刀的好手,像謝進,和姚必達,不過樑振東感覺他們倆的殺法路數和這本書比起來,可真的是大巫見小巫了!
樑振東本來就聰明,他按照書上的路數越學越高興,越練越起勁,不知覺中竟然天亮了,樑振東暗想唐之三元李靖,果然是高人啊,這套刀法手隨心動,攻中帶守,守中有攻,而且招數也很是奇特,像這樣奇妙的刀法,也只有李靖這樣的高人能想出來了!
就這樣樑振東白天趕路,晚上練刀,一連三天樑振東一點也沒有感覺的疲累,樑振東也是暗自奇怪,爲什麼自己這麼練,還如此的精力充沛呢,想道後來,樑振東明白了,在練刀之前,書中說讓習刀之人,要按照書中的方法調整呼吸,整理情緒,想來這必定是能讓自己這幾天來精力充沛最重要的原因,其實連樑振東不知道,他無形中竟然學習了至高的氣功心法,這本書給樑振東帶來的益處,再日後的爭霸過程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這一天三個人離對松山可就不是很遠了,中午的時候,姚莎想找個地方買些肉來烤着吃,反正也不趕時間,樑振東索性就依着他,大家買完肉,找柴的找柴,生火的生火,大家忙的是不亦樂乎。
時間不大,肉就已經烤上了,樑振東等人這些日子難得放鬆心情,所以也各自高興,就在這個時候,從大道的一側有一個跑了過來,這個人一邊跑,一邊喊道:“有美味,沒有好酒豈不是可惜!”
樑振東等人循聲望去,只見對面跑過來一個小個子,聽他剛纔的說話,竟然不像是中國人!樑振東仔細看了看這個人,原來這個人他還認識,這個人正是刺殺過秦志的金世忠,樑振東雖然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但是他知道金世忠是朝鮮猛龍會的人,最重要的是他和秦志是敵人!
“不知道兄弟帶了什麼樣的美酒!”樑振東眯着眼睛問道!
金世忠把左手的一罈酒放在了地上說道:“上等的女兒紅!”
樑振東笑了笑說道:“那果真是好酒,來兄弟坐!”
衆人沒有明白怎麼回事情,這個矮個子是誰啊,樑振東也看出了衆人的以後,他看了看這個人道:“朋友,自我介紹下吧!”
金世忠把酒封打開,很享受的聞了聞道:“我叫金世忠,朝鮮國猛龍會的人!”
大家一臉不解的看着樑振東,大家不知道什麼時候,樑振東交了這麼一個外國的朋友!
金世忠看了看衆人,道:“樑振東,好樣的,我敬佩他!”金世忠說完伸了伸大拇指!
樑振東知道金世忠是因爲自己拒絕往朝鮮賣鴉片,才這樣敬佩自己的,哪的國家都有一羣愛國的義士啊!
“金世忠金兄弟,你客氣了!”樑振東一邊說,一邊遞給了他一個酒碗!
“當家的,這個姓金的什麼來頭”謝進小聲的詢問着,那個時候的中國人,對外國人普遍的有牴觸的情緒,謝進自然也不例外!
樑振東沒有理會謝進的問話,他衝着衆人說道:“秦志這個老傢伙是個很有野心的人,他想統一東北的黑道,他想當東北的王!”
姚必達一皺眉頭道:“他想當東北王!好大的胃口!”
樑振東一笑道:“他的胃口是不小,他說要和我合作,他那點遠交近伐的策略我還是看的出來的,我拒絕他了,換句話說,秦志是我們的敵人了”樑振東從盛京出來第一次和大家說關於秦志的事情!
謝進皺起來眉頭道:“秦志這個人的實力可不弱啊。像老北風說的,黑龍江可都是他的勢力!這樣的硬傢伙,我們可能會惹不起的啊!”
樑振東拿來了一塊人放在嘴裡慢慢的吃了起來,他看了看謝進道:“黑龍江和我們遼西,中間還隔着一個吉林!他打吉林的時候,我們就全力的發展,等着他真的要是來到我的一畝三分地,再說!”
金世忠拿起酒碗道:“樑兄弟,我敬你!”樑振東一仰脖喝乾了金世忠敬的酒,金世忠道:“樑兄弟,還有各位的好朋友,秦志確實是個厲害的角色,他是沙皇政府扶持的,和他爲敵,確實很危險!”金世忠用不太熟練的漢語慢慢的說着,話說的慢,可是意思大家都聽明白了!
樑振東一笑,道:“我不管他是誰,惹到我樑振東都不會有什麼樣的好下場!”
金世忠點點頭道:“如果到時候有什麼難處,可以來朝鮮找我,你是我的朋友就是猛龍會的朋友,我們一定會幫住樑兄弟的!”
樑振東舉起酒碗做了個請的姿勢道:“謝謝了!”
大家這頓酒喝的也很盡興,大家吃吃喝喝,說說聊聊,正在這個時候,從樑振東他們來的地方几匹馬飛馳而來!這幾匹馬到了樑振東他們眼前,他們看了看地下的那幾罈子酒道:“偷酒的賊在這了!兄弟們別讓他們跑了!”
樑振東聽完這句話,打量了一下下馬走來的人,對方能有五個人,看穿着都很普通,其中的一個人,穿的挺華麗,腰裡彆着一把火統!樑振東看了看金世忠道:“兄弟的酒是從他們那拿的!”
金世忠一笑道:“沒有想到這羣人還挺執着!”
金世忠猛的竄起來道:“朋友,是我拿的呢們的酒,酒已經讓我喝了,多少錢你說個話吧!”
那個衣服華麗的人說道:“啊!你他媽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知道這酒是哪來的麼?這是我家老爺從江南拉回來的上等好酒,你他媽的說喝了就喝了,我看你他媽的是不是活膩歪了!”這個人說完話擼胳膊挽袖子就要上來打金世忠!
陸行空本來沒有想出頭,畢竟是金世忠偷了人家的酒,可是好話也說了,不行賠錢也行,可是對方不依不饒的,這不是仗勢欺人麼,想到這陸行空騰的就站了起來,他一橫大棍道:“金兄弟,你閃開,讓我教訓這幾個不懂事的!”
金世忠一笑道:“兄弟我一會不行你再上”金世忠說完,身體往前猛的一竄,揮拳奔這個人就打過來了,那個衣服華麗的人也是個練家子,他別開金世忠的拳頭道:“偷東西還敢出手打人,好哇,看我不修理你”說完晃動雙臂就打開了!
衆人原本以爲這個衣服華麗的少年是個浮誇子弟呢,可是這麼一動上手,大家就傻了眼了,這個少年的功夫可是很厲害啊,金世忠和他根本就沒有個比,樑振東心想沒有想到還能碰上這樣的硬茬子!
樑振東恐怕金世忠吃虧,他忙的讓陸行空替下了金世忠,陸行空一上來單手提大棍道:“我讓你三招!”
那少年見陸行空使棍,自己也不敢空手對敵,他從後面接過來了一把刀,他撇撇嘴道:“你能不能過了我這幾招,還不知道呢!還敢讓我三招”
陸行空單手拖棍,傲然而立,少年見這氣勢不由暗自心折,不過話說到這了,也不能光說不練,那少年掄刀刷刷刷就是三刀,陸行空果然不伸手,只躲而並不還擊,樑振東見此人殺法倒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樑振東揉了揉太陽穴,冥思苦想起來!
三招一過,陸行空雙手輪棍就來打這少年,陸行空棍走下盤,直掃少年的雙腿,那少年不退反進,直接其身而來,陸行空吃了一驚,他沒有想道對手的路數怎麼古怪,陸行空伸左腿猛瞪這少年的胯骨,那少年像泥鰍一樣直接粘在陸行空的腿上,陸行空見對方的刀和身體像是合爲一體一樣,一動而具動,攻防殺法好生奇怪!
樑振東看着看着覺的有意思,這個少年的殺法有很多和自己的三元刀法很是相似,不過有很多的地方又似是而非,不過有一點,總體的攻防要旨都是一樣的!這個少年時什麼人恩,這三元刀法又有什麼古怪呢?
再說那少年雖然憑藉古怪的刀法佔得一些便宜,不過他和陸行空比起來可差的太多了,陸行空起初不適應對方的殺法,不過到後來憑藉自己的經驗已點點的扭轉着場上的局勢!那少年好像也是初遇強敵,到後期的刀法凌亂,已經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
樑振東一旁看的清楚,他打喝一聲:“陸大哥,夠了,別傷了那人!”陸行空也沒有傷害她的意思,聽見掌櫃的這麼說,就更不能下恨手了,他看準了個機會,找準這個少年的屁股,一腳就給蹬飛了!
那少年吃了這一腳,羞怒交加,他咬着嘴脣,就差眼淚沒有掉下來,樑振東走了過去道:“兄弟,我這哥哥下手重了些,你別見怪,我這個金兄弟,就是愛惡搞,不知道那酒值多少銀子,我賠給你………….”
那少年狠狠的看了眼陸行空,然後也不管樑振東,轉身飛奔而去,陸行空和金世忠暢懷一笑,樑振東見這個少年小孩心性也不覺的微微一笑。
“這個人有些可疑”
陸行空聽完樑振東的話道:“是有些可疑,這個人的招數,很奇怪!”
樑振東伸了伸胳膊道:“哎……怪啊!”
三元刀法!到底裡面到底有多少故事呢?樑振東默默的想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