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膚真滑,觸在指尖,簡直比雪還要嬾滑。
羽滄瀾抿嘴一笑:“你可想好了,跟我喝酒的人只有一種人。”
“什麼人?”男人邪魅的附臉過來,聲音低沉暗啞。
“死人,你不怕?”羽滄瀾笑開來,如今的她,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幼嫩稚氣,五官依舊凜然於衆人之上,只是渾身泛出一股亦妖亦魔的氣息,讓那些沉迷於酒吧的男人難以抗拒。
“哦?”即使知道這個女人絕非凡人,但是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依舊厚顏無恥的笑:“死人?是在牡丹花下死的人嗎?那我倒想看看那個人到底長什麼樣?”
羽滄瀾脣角勾開,瓜子小臉貼在他的胸口,的體溫瀰漫開來,雙脣輕輕地咬住他胸前的扣子,男子被她一挑逗,略是尷尬地用手摟住她的脖頸,聲音低沉:“想不到你這小丫頭道行倒不淺!”右手環住她的枕部,左手將她橫抱起來往酒吧裡走去。
滄瀾深深嗅了嗅他身上的氣息,最討厭最難聞的都市男人氣味,一點兒都沒有千年前男人的味道好聞。不過味道不好聞,但竟然是送上門來的,不吸就白不吸了!
“你要保證要輕一點,人家怕疼!”擡頭微微一笑,目光清澈得沒有一絲人間的氣息。
男子一愣,不相信剛纔還妖精一般的女人竟在眨眼間變得這麼單純。男人永遠不能拒絕漂亮的女人,尤其是面前這個尤物。
“VISE,給我準備一間房間。”男子橫空將羽滄瀾抱起。她明明身高有1米6,但是抱起來卻似若無骨。
酒吧裡這種事情本已經司空見慣,男女之間你情我願便包房住下並不是稀罕的事情,不過今日有些特殊,被喚爲VISE的是這個酒吧的高級管理層,她盯了盯面前的美女,不禁皮笑肉不笑的拒絕:“李少爺,實在不好意思,今晚我們啓少爺剛從加拿大回來,我們老闆說了,今晚不接留宿的客人。”
“本少爺來你們酒吧是看得起你。VISE,你們老闆都不敢得罪我,你敢對本少爺說一個不字?”李狠是什麼來頭的人,VISE自然知道,她畢竟是個聰明人,有些人可以不得罪的還是別得罪的好。
“本少爺可就喜歡二樓的那個雅間,你可聽好了,你老闆和遠東集團籤的合約還沒有定下來,要是惹本少爺不高興,本少爺馬上讓我爹地不籤合約。這後果,你付得起嗎?”
VISE點頭笑得溫婉:“我這就馬上讓人送李少爺到二樓去。”
李狠看上的房間,正好是啓少爺最中意的房間,如果啓少爺還如三年前一樣的話,只怕今天晚上又得出大事了。
腿猛然踢開了房門,羽滄瀾被一股不算重但也不輕的力量丟到了牀上,姿勢還沒有擺好,李狠已經欺身壓了下來,匆匆地撕開了羽滄瀾肩上的雪白衣裳。白膚乍現,勾得李狠直流口水。
“寶貝兒,你可想得我好苦!上一個月我就看中你了,不過就怕你是老頭人故意設下的套,這纔沒敢去找你。”李狠不愧爲李狠,江湖獵豔無數,此時已經是箭在弦上,恨不得馬上在美人兒身上放縱一回。
羽滄瀾笑得妖孽,雙手輕輕地捏了捏他臉上的肌肉:“這麼心急幹嘛,再怎麼的也應該看看電視培養培養情調啊。”反手一勾,也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了一個搖控器,液晶電視上乍眼現出一張類似李狠的圖片,只是,那男人倒在牀上,渾身都是血。
李狠嚇了一跳,也不知道他看沒看清那人的臉,趕緊關了電視,欺身壓住羽滄瀾,動作粗魯地撕開了她裡面的衣裳,露出了頗令人嚮往的膚色。
這小丫頭,倒是一個上路的貨色,李狠邪笑一聲,以迅雷之速關上了門窗和燈。
Wωω★ттκan★¢ ○
四周黑壓壓的一片,只聽到李狠急促的呼吸聲。
“你要保證,要輕點!”羽滄瀾俏皮的嘟着嘴,櫻桃小嘴在他的胸前狠狠地一咬。
這一咬,力氣可不少。李狠吃痛的吸了一口氣,羽滄瀾卻手撐着右腦笑眯眯地盯着自己,纖指慢勾,一張一合,那般妖嬈美好,早已經把花名在外的李家二公子迷得神魂顛倒。
他李家二公子在花叢中流連了多年,竟然被這個小丫頭玩弄於股掌之間,一時間,剛纔的獵豔之心完全變成了征服之心。
長吸了一口氣,猛然將她按倒在地上,薄脣狠狠地吸住她的肩胛肩。
樓上動靜太大,樓下的幾個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誰都知道啓少爺的脾氣,三年前僅因爲他不喜歡,整個啓夜酒吧在一夜間全換了人。如果今夜又惹得啓少爺不高興,那他們的飯碗可就真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