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快步離開了小院,然後坐上了馬車。
在王府的路上,蘇琉氏輕聲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周媽媽微微一頓,“福晉真的想知道他的名字嗎?”
蘇琉氏嘆息了一聲,“算了,不用了!”
不知道爲什麼,雖然只是一個窮苦的書生,卻偏偏映入了心間,一想起他來,全身便是激動不已。
難道自己竟然會喜歡上了一個窮書生?
這真是太可笑了。
回到王府之後,蘇琉氏也不知道是因爲茶太喝多了,還是運動過劇烈了,導致再也睡不起了。
整夜的失眠着。
“周媽媽,我能行嗎?”蘇琉氏望着鏡子裡的自己,有些憔悴。
“福晉,這種事情不好說的。如果一次不行,那就,老媽再多按排幾次,直到福晉有了孩子爲止。”
“嗯!”蘇琉氏對着鏡子,一邊梳理着長髮,一邊竟然回憶着昨晚的親密細節。
那種感覺真的好舒服,完全跟夜般若在一起的感覺不一樣。
“周媽媽,你去安排一下,給他弄身合體的衣服,我不想下次看見他的時候,穿得破破爛爛的,實在是有煞風景。”蘇琉氏微怔着。
“好的,福晉!”周媽媽恭敬地答道。
時下的局勢也隨着皇帝的病情,慢慢惡化,朝中的勢力,慢慢開始從暗流下來涌現出來。
表現得非常堅銳了。
夜般若仍舊是一副隔岸觀火的態度,像是與世無關,又像是早已胸有成竹。
早上,剛剛收到消息,說是有一位皇子被皇太子丹抄了家,在家裡翻到諸如龍袍之類的證據。
第二天,又收到消息,說有兩位皇子外面打獵,從此失蹤,再無音訊。
而對於這一切,夜般若是心知肚明,他從來就知道,皇太子丹絕不是一頭吃素的老虎。
夜般若還是依舊守着羽滄瀾。
日日夜夜地,這麼不離不棄地守着。
“瀾,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在等你醒過來!”
“現在,不管你是誰,只要你醒過來,本王絕不再追究以往的事情,你放了夜離也罷,是什麼細作也罷,本王只要你在身邊,平安安好就可以了。”
可是,無論他怎麼呼喚,羽滄瀾完全像一隻失去知覺的木偶,再無任何反映。
紗帳被紅燭鍍上了一層曖昧的暖紅色,帳內,一片春意盎然,蘇琉氏身上只着一件大紅的肚兜,她滿臉潮紅,身下的男人,發出舒暢的低吼聲。香豔而又火辣辣的場景。
似乎對這種情事上了癮一般,蘇琉氏開始樂此不疲地讓周媽媽安排着與書生的幽會。
這偷歡一次,有如罌粟一般,會讓人上癮。
起初的幾日,雖然盡力地壓抑着,但是思前想後,還是會想起他。
終是忍不住,又讓周媽媽促成此事,反正沒有懷上孩子,就要多做做。
最初的目地,慢慢變成了享歡的藉口。
最後,便成了一種期望和守候。
以前,都是在後半夜纔敢動身,後來慢慢發展成,有時候大白天的也忍不住了,藉着上街購物的藉口,溜出了王府,私底下去書生暗通幽渠。
做得多了,自然知曉那書生似乎是姓柳,就稱他爲柳公子了。
這個柳公子雖然是一介書生,但是悟性極高,他很快明白了自己的身份。
但是此時的他,已經在蘇琉氏的接濟下,生活開始富足起來,不僅買了一套紅磚的四合院,母親的病也治好了。生活上完全擺脫了窮困潦倒的局面,不再爲下一餐的吃食而擔憂了。
雖然心中依舊想着能考個狀元之類的,但眼下這動盪不安的時局,讓他根本不敢有更多的奢望。
私底下,他稱她娘子,而她則稱他柳公子。
情誼綿綿的時候,兩個人同時共赴巫山,他抱着她,用指尖刻劃着她面部的輪廓。
“我想看看娘子的容貌!”
雖然彼此已經對對方的身體瞭如指掌,但是面孔依舊隔着一紗朦朧的面紗,讓柳書生無法看得真切。
他想知道,那個在她身上承歡的女子,究竟長什麼樣子。
蘇琉氏輕輕一笑,她的指尖有些調逗地劃過他的眼線,在他的脣上深深一吻。
“爲何要看我呢?”
“老是做着一些奇怪的夢,夢見我自己,到處尋找着娘子,街頭,有遇到與娘子相似的背影,總要忍不住過去看看。可是,不管是哪個女人,我都看着像娘子。這種感覺真的很可怕,我深深地眷顧着娘子,可不知道娘子的容貌。明明知道這段姻緣,就跟露水一樣,可偏偏想在心裡留個印象,他日垂老之時,也有個美好的回憶。”
柳書生近乎癡情的語話,讓蘇琉氏有些動心了,從來沒有男子對她說過這樣的話,她怔了怔,伸出手指,扯掉了那層籠在柳書生臉上的面紗。
燈光下,蘇琉氏嬌媚的容貌,美似天仙一般。
能嫁給夜般若做正室的女人,除了有非凡地步,另外在容貌上,自然也是出類拔萃的。
身爲軍機處首要大臣的嫡出正女,蘇琉氏的姿色自然是極出衆的。
白膩的皮膚,嬌媚的臉,勾魂的眼神,如絲般柔軟長髮,微翹的小瓊鼻,豐滿而性感的脣,這一切,在柳書生的眼裡,慢慢變成了驚亳。
雖然一直想象着與自己歡好的女子是位美貌的天仙,但是真正看到她的時候,被她的美貌所折服,驚歎得再也說不出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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