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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歡將垂着的臉擡起來,不知是不是被風吹得,小臉上有些紅,聲音淡淡地回道:“沒關係,我需要多走走,你自己先開回去吧!”
雷向天只得試探地道:“歡歡,你是不是在生氣啊?我跟林素現在沒什麼了,都已經都過去了。[本書來源??]”
蕭歡停下腳步,望向他,一臉認真地道:“雷先生,你是不是想多了呢!我跟你也沒什麼的,讓那位林小姐誤會了是我的不對,你記得跟她解釋清楚,我不當第三者的。”
雷向天將車停住,跳下車來,走到她跟前,用很糾結的神情盯着她的臉,然後雙手擡起,重重地放在她的肩上,聲音沉凝地道:“蕭歡,你真以爲我在跟你鬧着玩嗎?”
蕭歡被他嚴肅的樣子給嚇到,心裡微『亂』,掙了掙身子,聲音拔高地道:“你幹嗎啊?離我遠一點。”
“不行,蕭歡,你看着我的眼睛,看我像不像在說謊。”
“我不看,我纔不管你說什麼……你放開我!”
“蕭歡!”雷向天強調般地喊了她的名字,接着道:“我是真的喜歡你,想讓你做我的女朋友,雖然我這個人有很多的不足,呃,我是指我的過去,會讓你介意,可是在遇到你之後,我真的只喜歡你一個,再也看不到其他的女人存在了……”
因爲是實話,所以雷向天說得也極爲認真,剛開始打着玩一玩的主意,只是在不知不覺中,他就已經認了真,所以纔會一直緊追着她不放吧!
蕭歡心裡若說不起伏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自己又該不該相信他的感情,或者說是他所謂的喜歡又到底有幾分兒戲?
“我……覺得,雷先生,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其實不太適合呢!就像笑笑跟祁先生,他們就算真的相愛,可是想要走到一起,爲何卻那麼難?”
雷向天伸手『揉』『揉』她被風吹紅的臉,把她推進車裡,認真想了想,才道:“感情是不分國度和家庭環境的,喜歡就是喜歡了,想太多不是更累嗎?我倒相信只要有愛在,其他的都可以克服,他們是這樣,我們倆也是這樣,所以相信我,歡歡,給我機會讓我好好地寵你。”
蕭歡望着他一臉誠摯的樣子,還有溫暖的話語,都是她渴望以及希望擁有的,可越是期望得太大,反而越會躊躇不前,她膽子小,又怯懦、害怕被傷害,寧願躲在自己那小小的殼裡,也不敢探出身子去接受別人的示好。
明明想要愛,可是卻缺乏足夠的勇氣,其實她也討厭這樣的自己,但她又能怎麼辦呢?
思緒『亂』『亂』的,蕭歡心神不寧地道:“雷先生,你的喜歡我有些承受不起,真是太爲難我了。”
雷向天踩了剎車,盯着她的臉問道:“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蕭歡垂了頭,不敢正視他的眼睛,說謊對她來說是件很艱難的事情,她也不善於掩飾自己的內心。
雷向天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臉來衝着自己,聲音低沉如磁地道:“看着我回答,歡歡,你喜歡我的對不對?”
他手指上的溫度傳遞過來,蕭歡瞬間就小臉羞紅,壓根不敢看他,只是才垂了眼簾,就感覺到他溼熱的氣息噴面而來,帶着屬於他的味道,完全將她的呼吸給籠罩住。
“不要……嗚……”
雷向天吻住她嬌嫩的脣瓣,早就蠢蠢欲動的渴望這會兒再無法自控地膨脹起來,化爲激烈的熱吻將她的甜美霸道佔有。
清甜的氣息和她青澀的反應都是那麼地動人,似被嚇到,發懵的她也顯得異常的可愛,這個無形中就誘『惑』了他太久的女子啊,品嚐起來竟然比想像的還要美好。
蕭歡沒想到只是慢了半拍,就被他給鑽了空子,脣舌被他強行掠奪,呼吸被堵住,連喘氣都忘了。
“你傻瓜嗎?笨死了……”察覺了她的笨拙,雷向天寵膩地嗔怪了一聲,接着長吸一口氣,狠狠地往她嘴裡吐去,只是結果,蕭歡承受不住,嗆得眼淚都往下掉。
雷向天放開她,拍着方向盤大笑起來,心情那瞬間真是無比愉悅。
蕭歡惱了,想去拉車門跑掉,只是雷向天早有準備,將車門鎖住,然後得意洋洋地衝她擠個笑臉。
大概是他那樣子太像個搶到糖果的小孩子了,蕭歡除了翻個白眼,還真的只剩下無語。
深夜。醫院。重症監護室裡(icu),除了醫療儀器發出微弱的電子聲音,及病牀上兩個昏『迷』不醒的病人的呼吸聲,整個病室裡顯得極爲安靜。
已過了凌晨時分,護士查房後離開,病室的門也只是虛掩了一下,安全『性』實在不高。
在病房外值守了幾天的人,也因爲警惕『性』的降低,靠在牆上打起了瞌睡,一個放得很輕的腳步聲,小心地靠近病室,一點點地推門進去,在確定左右無人留意到自己後,那人迅速地在病室裡找到自己要下手的目標,然後毫不猶豫地伸手,去揭病人臉上罩着的氧氣罩。
按說危重病人如果無法自主呼吸,被揭了氧氣罩應該會很危險的,『摸』進病室那人比較小心謹慎,拔了人家氧氣罩後,然後還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病人的反應,可怎麼看都好象沒什麼大問題,人家照樣呼吸平穩,閉着眼睛睡得很徹底。
畢竟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既受顧於他人,自然要把事情辦得乾淨點,想了想,他還是『摸』出了藏在袖子裡一管針筒,針筒裡很乾淨,什麼也沒有,但不妨礙他做壞事,只見他先小心翼翼地拔掉了病人正掛着的吊瓶的輸『液』器,然後把針筒抽滿了空氣,再接上輸『液』的針頭,然後,緩緩地將空氣往裡推。
稍知道點常識的人都應該明白,人的血管裡如果有大量的空氣注入,就會引起肺栓塞、腦栓塞等危急生命的情況。
拿着針筒的那人約是知道自己在害人『性』命,有些緊張,手一直在抖,下意識地擡頭看向病牀上的人,然後就像撞了鬼似地叫了起來,誰來告訴他,爲什麼她會睜着眼睛?不是一直昏『迷』的嗎?
對危險的本能反擊,蕭笑一直做得很好,都要被人給害死了,她怎麼還能睡得着呢!不知是巧合還是她感應到危險,總之她在昏『迷』了數天之後,睜開了眼,然後望了望牀邊的人,接着再伸出沒有受傷的那隻手,一拳砸了過去,因爲昏『迷』了太久,她使不上勁,所以毫不猶豫地,她放開嗓門喊了起來。
病室的門很快被人從外面推開,衝進來的有值守的人,也有醫生和護士,自然地就發現了有人圖謀不軌,二話不說將那人制服。
蕭歡就在旁邊不遠的一間病房休息,聽到聲音也趕了過來,“笑笑,你醒了?”
蕭笑的聲音還有些弱,加上身上有重傷,自然行動就受了限制,困難地扭了扭脖子,應道:“嗯,姐,又讓你擔心了……”
“剛剛那人是怎麼回事,想謀殺嗎?爲什麼啊?”
“鬼知道,我又沒跟什麼人結下深仇大恨。”
所以越是命運坎坷的人,關鍵時候都會被老天寵幸,你想吶,老天那麼愛跟人開玩笑,還想留着你好好地虐上一輩子,怎麼會輕易地結束你的生命呢!
所有人都覺得蕭笑真是福大命大,要不是她在關鍵時候醒過來,這下子肯定就去見了上帝。
至於被抓住的那個人,很快被審出來了,指使他謀殺蕭笑的人,可不就是祁無雙,呵呵,看來,她也是走投無路了,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只是她運氣不太好,算計蕭笑兩次,結果砸了自己的腳。
不需要祁老把她叫去訊話,祁無雙自己跪倒在書房裡,一臉悲切地道:“爺爺,求您不要拆散我跟小爵,我不能沒有他……雖然對那女人動手是我太極端,那也是我太在乎小爵了,爺爺,您是看着我長大的,就算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對小爵是怎麼樣的,您也都看得到……”
祁老犀利的目光落在她臉上,聽不出喜悲地道:“你竟然還有底氣跟我談條件!”
當然有,祁無雙眼裡劃過一道暗芒,深吸了一口氣,才一字一頓地道:“爺爺,我有了小爵的骨肉。”
祁老的柺杖在半空中停頓了一下,才重重落在地板上,實是這個消息有點驚悚,他不太相信祁無雙的話,當然不是指她有身孕這件事造假,而是她肚子裡的孩子,真是勳爵的嗎?
事情談僵了,祁老讓人把祁無雙給帶了下去,再又喚來江山,想聽聽他的說辭。
江山之前在祁無雙被叫到書房後,就一直憂心着,不知道祁無雙都說了些什麼,他也沒想到祁無雙還會再對蕭笑下手,看來她是已經被『逼』到懸崖邊上了啊!有了自己的孩子,還想着要嫁進祁家,她就這麼不想死心?
“董事長……”
祁老望一眼江山,這個流着自己骨血的兒子,虧欠了他太多,加上他有足夠的能力和隱忍力,所以纔會一直放在身邊栽培着,只是人心總是貪婪的,他也想要回屬於他身份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