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扯到手腕上的傷口,忍不住疼得皺眉。
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至今心有餘悸。
她知道葉海疼她,她的本意只是假裝自殺,來嚇一嚇葉海,讓他別答應嚴承池退婚。
爲了防止意外,她還特意挑了一把不怎麼鋒利的刀,想着隨便在手腕上割道血痕唬唬人就行了。
誰知道她剛做完樣子,準備推倒花瓶讓傭人發現她,腳下突然一滑,人就摔到地上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趟回來。
就連手腕上的傷,也比她當時自己割的,不知道深了多少倍,差點連她的手筋都割斷了。
聽發現她的女傭說,是她摔到的時候,手腕正好壓到刀鋒上。
當時血流了一地板,再慢上一分鐘發現,就救不回來了……
就是因爲傷勢太重,葉海纔會震怒,以爲她真的能爲了嚴承池不要命,連葉家的利益都不顧,堅決反對退婚。
一聽見這樣的消息,葉明莎哪裡還會解釋什麼,就讓所有人都誤會她是真的一心求死。
只有阻止嚴承池跟夏長悅在一起,纔不枉費她流了那麼多血!
想到這裡,葉明莎慘白的臉上,掠過一抹陰狠的神色。
沒有能跟她搶男人,夏長悅也不可以!
“葉總,不好了……”門外,管家突然匆匆走了進來,神色慌張。
“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好好說清楚!”葉海沉下聲,呵斥道。
現在情勢對他們葉家這麼有利,能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是外面,來了很多的記者……”管家的話還沒有說完,葉海臉上驀地浮起笑容。
“來了記者是好事,你慌什麼?”葉海眼底掠過一道幽光,打斷了管家的話,扭頭看向牀上的葉明莎,咬牙,“你好好的休息,看爸爸怎麼出去利用那些記者,給你討回公道!”
葉海話落,就大步的往外走。
“不是,葉總,不能出去呀!”管家着急的聲音,直接被葉海拋在了腦後,回過神,連忙追了上前。
可葉海正在得意的頭上,根本攔不住,等管家追上去的時候,他已經站到了一羣記者的中間。
清了清嗓子,大義凜然的開口。
“我知道各位記者朋友都很關心小女,明莎剛剛醒了,身體還很虛弱,她一個女孩,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會想不開也很正常……”
“葉總,葉小姐既然醒了,能不能讓她親自出來回應一下自己的醜聞?”
“葉總,關於葉小姐在國外留學,夜御數個男人的事情,你知道嗎?”
“傳言葉小姐私生活不檢點,還墮過胎,葉家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聽說她回國後,還跟之前的男人糾纏不休,被記者拍到,卻被葉家花重金擺平,葉總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是不是因爲她行爲放蕩,池少不堪忍受才堅持要跟她取消婚約?”
記者的問題,像迫擊炮一樣,不停的朝着葉海轟炸過去。
直接將葉海給問懵了!
剛纔還得意萬分的臉,瞬間難看的像是要滴出墨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