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幹嘛要解釋呢,唐御北是她的前夫,不管是吻過,還是碰過,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交易的時候,雖然說不可以和別的男人發生牽手以上的關係,但現在這種情況……她只會越描越黑……
絕口不提這個男人又不會善罷甘休,她只能避重就輕地說:“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沒有碰我,只是那天在學校偶遇,我說了刺激到他的話,他……強吻我——想讓我閉嘴,嗯,唔……”
話音未落,所有的聲音,被男人強勢地吞下。(風雨首發)
慕傾傾一口氣卡在了嗓子眼裡,上不去也下不來,格外難受。
臉色漲的通紅,只覺得喬墨辰力氣無比的大,吞噬着她的脣,卷席着她的舌尖,讓她覺得有些酥/麻,卻又承受不住這樣的熱情。
她低吟了一聲,喬墨辰身體一陣緊繃,終於不得不放開她,他的眼底已經染上了谷欠望,舌尖舔過她脣上的傷口,像是想要撫掉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
他霸道的宣示着主權:“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的身上,只能有我喬三少的味道。慕傾傾,不要再讓任何別的男人碰你,我會發瘋的的連自己姓什麼都忘記了!”
“喬墨辰,要不取消約定吧,我不要你的庇佑,我要不起。”她一陣陣害怕和緊張。
男人只覺自己的心似乎被一雙小手給抓住了,狠狠地在扯,很疼,很痛。
他將她往出口的方向帶,慕傾傾兩腿僵硬,不肯走動,喬墨辰乾脆將她攔腰抱在懷裡。
“你心裡到底有什麼不滿的,就說出來,一次性講個明白,不要再這樣慢性折磨我了行嗎?”慕傾傾逼不得已,只能說出心底的實話,一邊小心翼翼地看喬墨辰的臉色。
走到小區的綠化帶旁邊,朦朧的路燈讓迷離的夜色,顯得不那麼漆黑。
他終於停下步伐,但手上依然沒有任何鬆動,硬邦邦地回答,“不知道!”
“什麼叫不知道,無緣無故你就生氣,真是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慕傾傾氣結。
喬墨臣放下她,雙手環抱着她的腰,下巴強行的抵在她的勃頸處,語氣非常的欠扁,“我就是莫名其妙的男人,我時刻爲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衝動着,想要見你,想看到你。”
慕傾傾怔在原地,張了張嘴,說不出話。
“說,你前夫去學校到底幹什麼?”他眸光又深又冷,那目光如冰一樣打在人的身上,隱忍了一天的脾氣也在慢慢的爆發中,他冷冷一哼,“我要聽實話,他是跟你談情說愛,還是再續前弦?”
“喬墨辰,你夠了,我每週都會去鋼琴室練琴,誰知道他剛好在那裡,再說,幾年都培養不出感情的人,那麼短時間怎麼可能冰釋前嫌。”慕傾傾無語地說道。
喬墨辰目光柔和了些許,但鼻子發出一個單音節,顯然不信。
慕傾傾感覺自己很冤枉,心裡比他更憋屈,“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發誓,假如有半句謊言,天打雷劈!”
“滾,我什麼時候讓你發毒誓了。”喬墨辰表情臭臭的,一臉冷冽,像誰欠了他十幾個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