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蘇婉晴擡起手,使勁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心想着待會一定要去找護士小姐消一下毒。
“以你過盡千帆的風流史,都不知道親過多少人?能幹淨嗎?”她冷冷地嗤道。
秦逸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沒說話,翻動身子,躺在她身側。
短暫的安靜之後,秦少決定爲自己洗白,勞資明明是嶄新未開包裝的,你個笨蛋,眼睛散光太厲害是嗎?
他正準備開口之際,被蘇婉晴率先打斷,“你很飢渴嗎?從剛纔就一直用這種想吃人的眼神看着我,我可沒時間陪你玩這種無聊的把戲!”
“我知道,”男人勾翹起嘴角,“你們女人都一路貨色,喜歡欲擒故縱,放心,等我出院了,保證讓你舒服!”
“閉嘴!”
“好好好,到此爲止,我不說了。”秦逸夏想了想又補充了句,“我明天出院!”
蘇婉晴被他神經症的轉變雷得外焦裡嫩,“你出院關我什麼事?”
秦逸夏眨眨眼睛,不動聲色的說:“當然是爲了實踐證明一些事情!”
“就你那根營養不良的小黃瓜?”蘇小姐滿臉嘲諷的看着他,“別和我說你多威猛,還想在我身上做做試驗,再考慮放棄你那整片森林。”
“你是沒睡醒嗎?”秦逸夏斜了她一眼,“說什麼夢話。”
蘇婉晴面無表情地冷哼了一聲:“最好如此,所以你不要隨便碰我,我可是要找個好男人,就嫁了的!”
秦逸夏淡淡的掀了下眼眸,看着她,沒說話。
晚上她回了蘇家,慕傾傾依舊是住在公寓裡,主動給蘇婉晴打了電話,先是道歉,然後又猛地挖掘八卦。
最後蘇婉晴握拳發誓,“傾傾,我今天被一隻禽/獸給強吻了,我一定要親手閹了他!”
慕傾傾想到秦逸夏的母親,那張凌厲的臉,渾身都冰冷的直打哆嗦。
以後不管誰嫁進秦家,日子應該都不會那麼好過吧!
她們母女的手段,慕傾傾記憶猶新。
如果將來的兒媳不合心意,一定會受盡折磨的。
……
喬墨辰忙到九點多,才抽空去了趟醫院,秦逸夏正在慢性自殺,喝着紅酒。
“你準備一輩子都躺在牀/上嗎?還借酒消愁起來,怎麼沒看見你的小女人?”
“她死了!”秦逸夏端着酒杯,衝他舉了舉,“陪喝一杯吧!”
喬墨辰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酒,鬆了鬆領帶,慵懶的疊起雙腿:“醫生說你現在只能吃些清淡有營養的,傷口需要慢慢養,它很脆弱。”
“少來,醫生沒說不能再刺激我嗎?我也很脆弱。”
“這麼酸,喝了不少醋吧?”
“親了一頭豬而已,結果反倒被嫌棄,心情忒不爽。”
秦逸夏如實招供,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喬墨辰挑了挑眉:“你不是說,你最討厭女人的脣嗎?覺得和菊花沒什麼區別,所以轉性了?今兒個又是唱的哪一齣?”
“她不是那些女人!”秦逸夏揉了揉眉心,不知道怎麼去解釋心裡那種扭曲的感覺,漂亮的丹鳳眼透着絲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