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薄脣湊過去,堵住她柔軟的小嘴,深吻三秒過後,放開,然後才低低地說,“我或多或少,做過荒唐的事,你的男人,並不如你想象的那麼完美。”
“但你要記住,我只想要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留在你的身體裡,知道麼?即使以前沒認識你的時候,但我遇到一個叫慕傾傾的女人,就只想把體內那些最珍貴的,都給她!”
他薄脣一張一合,說着這樣曖/昧的私密話,還十分動情地含住她的小嘴。
其實喬墨辰的話,已經說的很直接了。
除了第一次的意外,他毫無溫柔可言,他對她所有的都是好的。
如果慕傾傾細心的回味一下,很多事情,並非那麼巧合了。
他寵她,或許是在知道當年的真相後,才根深蒂固的。
就是不知道,他所有的好,能不能抵得過一個壞呢?
慕傾傾拼命閃躲着他的氣息,但手指碰到的那根東西,隔着薄薄的布料,似乎要彈跳出來。
她腦袋昏昏沉沉的,哪有心思想其他的?
只想着如何脫身才好。
無論她做什麼舉動,喬墨辰都會禁錮住她,蓬勃的谷欠望,一跳一跳,像是在和自己打招呼。
她目光盯着喬墨辰冷峻的五官,“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不敢明說?纔會用這種方式來試探我?”
他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呼吸粗重,“我能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頂多就是,在你的身體裡,留下一些記號,讓你從內到外,都充滿我的味兒。你要相信我,你絕對是第一個女人,從我和你在一起之後,我也只想對你做這樣的事情。”
“騙人。”
“騙你不是人!”
她脖子微微往後仰,別不開臉去,他的力道永遠都比自己的大,只能拉開距離,避重就輕地說道,“你這樣子,分明是欲蓋彌彰。”
喬墨辰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有時候你太聰明瞭,我到希望你能蠢一點,這樣傷心的事會少很多。”
慕傾傾疑慮的端望着男人此時的神色,“那你不要做令我傷心的事,不就好了麼?”
喬墨辰笑而不語,脣角漾起抹淺笑。
他把持得了將來,卻沒法抹去發生在以前的事。
海上的風很大,吹亂了她的發。
慕傾傾擡手,捋了捋額前的碎髮。
喬墨辰的呼吸已經有些亂了,那深沉的眸子裡,是濃得化不開的色彩,“別再撩撥我了,傾傾,你的手,剛纔碰了我的那裡,現在做這麼勾/人的動作,真是在折磨我。”
慕傾傾被他一說,撩頭髮的動作猛然頓住——
她忽然覺得手上,好像沾了什麼髒東西一樣,非常嫌棄的往他襯衫上擦了擦。
“……喬墨辰,你能不能少噁心我,放手,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我不這樣,你就不生我的氣了?”他勾脣一笑。
“是的。”
她敷衍的回答,現在只想着儘快離開這個危險的男人。
“不碰你也可以,你先答應我,不許再隨隨便便的和我生氣,我可以爲你着想,但是你也應該體諒下我的需求,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