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手頭緊,沒事業沒票子,還沒有男人要,AA制可以考慮,讓我請,慕傾傾,你就等着喝西北風吧!”
蘇婉晴仰天長嘆,一隻手捂住了臉,電話裡的女人,卻傳來咯咯的笑聲。
她們兩個在一起說話,向來沒什麼節操。
誰也不會死要面子活受罪!
都知根知底,在學校時,可以爲了翹不翹課的問題,爭論一整晚不眠不休。
S大里走出來的高材生,能爲了逃課這種事情,意見不合,吵一整晚的,估計在全城,再也找不出來第三人了。
可偏偏年少輕狂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蘇婉晴才覺得格外想念,以前的生活。
她現在被逼婚,又面臨畢業,雙重壓力,都不想好好說話了!
只想發火!
慕傾傾停下手上的動作,笑着貧了一句,“你手頭緊,我手頭就鬆嗎?”
“這樣啊,那不如賒賬吧。”
慕傾傾聞言,懶聲大笑,“行啊,去秦少新開的那家飯店賒賬吧,那裡賒三五年,都不會有人催我們。”
蘇婉晴真是服了這女人,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都說爲朋友兩肋插刀,她赤果果爲了利益,插朋友兩刀!
一羣烏鴉從頭頂飛過,秦逸夏如今成了蘇小姐不能聽,不能說的痛處。
那男人簡直把她折磨瘋了,自私,不負責任,男人的通病他都有,越看越討厭,粗魯!
雖然喬墨辰也是豪門貴族裡的少爺,但好歹知道分寸,從不會對女人死纏爛打。
秦逸夏簡直不能比!
他從前在蘇小姐面前,一直就是垃圾,賤/人的代名詞。
她多想他一直賤下去,這樣好歹不會癲癇發作。
現在好了,秦逸夏不裝了,不作了。
堂堂正正的來騷/擾她了,現在害的她連相親都不敢去。
那男人跟千里眼似的,到哪兒都能碰上。
只要一看到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必然會出來搗亂,久而久之,便沒有男人敢跟她相親!
蘇婉晴忍住嘆息的谷欠望,沉重地說道,“算了,和秦家有關的東西,我纔不吃。我怕他們在飯菜裡投毒,把我這麼乖順的小綿羊,往狼口那裡送,這麼缺德的事,傾傾,你也幹得出來?”
“你是小綿羊,秦逸夏那隻狼也不會吃你,最多伸出舌頭,舔舔你炸開的羊毛。”
“嘖嘖嘖,你能不能行行好,快別說了,一想到他那噁心的舌頭,要在我身上舔個遍,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慕傾傾知道蘇婉晴是真的對秦逸夏退避三舍,避之不及,也不拿她開玩笑了,直奔主題說道,“哈哈!趕緊的,出來吃飯,你請客。五點之後,我在學校門口等你,帶給你一個好消息。”
蘇婉晴直接丟下一個“滾”字,便掛了電話。
什麼事情都可以商量,唯獨讓她獻身的勾當,不可以!
她蘇婉晴好歹是有底線,有原則的女人!
怎麼能便宜一隻禽獸呢?
華僑城別墅裡。
小梓琪照樣像只小貓一樣,躲在門框背後。
等着喬墨辰回家,上樓的聲音,響起在她耳朵裡,然後仰着小腦袋,咧着小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