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假篇:
靳元彬和紀詩琪自大婚後,因這兩人都是真心相愛,精力旺盛,着實過了一段沒羞沒臊的日子。
這樣一週後,紀詩琪覺得這種生活太頹廢了,不符合她渾身的正能量氣場,所以在飯後的日常kiss時,她堅定地推開靳元彬,一本正氣地說:“我覺得的咱倆這幾天過得有點頹廢。”
靳元彬楞了一下,笑道:“一輩子就結這一次婚,還不能讓我多休息幾天?”說着抓住紀詩琪的手按在頭兩側,繼續脣齒相依,全然不顧身下人的叫喊,“你個不正經的,我跟你說正事呢,誒誒······”
“我哪裡不正經了?”
一夜春光。
第二日,紀詩琪就被靳元彬從被窩裡挖了出來換衣服扔上了車。而爲了保住紀大明星她可憐的睡覺時間,整個起牀過程進行了奮力抗爭,途中她用腳踢之,用手打之,用牙咬之,靳元彬都卻不爲所動,除了在紀詩琪撒嬌討好時耳磨廝鬢了一會外,整個過程可以說是毫不拖泥帶水。
在深知睡覺無望後,紀詩琪嘆口氣,睡眼惺忪地問:“我們要去哪?”
靳元彬勾脣一笑:“帶你去幹正事。”
而紀詩琪渾渾噩噩地被拉着上了飛機,在小睡了一覺後,看着即將降落的飛機和周圍的風景,她吃驚道:“來馬爾代夫幹什麼?”一旁的靳元彬發下手中的文件衝她神秘一笑“幹正事。”紀詩琪在一陣毛骨悚然後看看看他手中的文件,又看看他突然真摯的表情,暫且按下心中的疑慮。而當他們來到海灘,紀詩琪手裡被莫名其妙塞了一件泳衣後,她心中的疑慮更甚。而最終,當她着泳衣出現在沙灘上,周圍的外國小夥子衝她吹口哨時,她的丈夫正在躺椅上衝她晃了晃手中的防曬霜。紀詩琪忍不住了。
“你要幹啥?”
靳元彬笑得極其燦爛道:“我要來一個全身防曬。”說罷還衝她wink了一下。
被他的大白牙晃的眼睛疼,紀詩琪扶額:“就這麼一會,你的腦子怕不是被印度洋的海風吹壞了吧。”但還是無奈接過了防曬霜,隨即她眼裡精光一閃,衝靳元彬笑得甜美:“來閉上眼。”然後啪的一聲,兩手便貼在了對方臉上,轉圈揉搓,美其名曰均勻塗開。靳元彬艱難地睜開一隻眼咬牙切齒道:“你等······”又被啪的一聲拍在腦門上。
在紀詩琪名爲防曬實爲摧殘的行動結束後,她轉身準備跑時,被一把拉住,隨即靳元彬迅速起身將人按在躺椅上,“想去哪?恩?”
被這一聲刻意壓低放緩的聲音撩到的紀詩琪腦中一片混沌,在還沒反應過來時已被翻過身按住,身後傳來“我給你按摩一下。”的聲音,隨即一雙手拂上了她的腰。
靳元彬雙手動作緩慢由腰至頸後按壓着,力道適中,還真讓人全身放鬆。紀詩琪舒服的時不時發出兩聲哼哼,小聲嘟囔着。
靳元彬好奇“什麼?”
“我說啊,”紀詩琪將頭換個方向偏着,“就算公司破產了,靠你這張臉和這個按摩的手藝,絕對不愁吃穿。”靳元彬勾勾嘴角,手上動作沒停,表示不想跟這個思路清奇的女人繼續這個話題。
紀詩琪看他不搭話,自討沒趣的閉目養神,一會卻忍不住了,又問:“你什麼時候學的按摩?”
靳元彬表情仍是很認真,隨口答道:“上次你一直說腰腿痠疼的時候。”而紀詩琪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抑制不住嘴角的笑容。她經常隨口一句渾身哪都不舒服,轉身自己就忘了,他卻還願意百忙中抽時間爲此下功夫。
靳元彬可能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一本正經道:“不用太感動,我這人優點很多,其中一條就是聰明,我學了一陣子,雖然還沒掌握全部的精髓,但對付對付你,”靳元彬貼近她的耳垂,故意將聲音拉的緩慢“足夠了。”
紀詩琪在楞了一會後,聽出了其中的嘲笑意味,本着士可殺不可辱的原則,突然轉身將人撲到在沙灘上,不顧周圍人的詫異的目光大喊道:“靳元彬你又嘲笑我上次手誤炸廚房,我跟你拼了!”兩個人就這麼在沙灘上翻滾着。
周圍遊客:“誒呀這兩位感情真好。”
兩個人鬧的累了,滾了一身的沙子,起身牽着手向酒店走去,路上迎面走來兩個人,其中一位拖着大肚子,右手摟着一纖細少女的禿頂中年大叔看見靳元彬,擠出滿臉的喜悅走上前來握手,“靳總,您百忙中還能在這碰見您,真是有緣啊!”
靳元彬向前半步伸出右手禮貌的握了一下“劉總,幸會。”左手仍牽着紀詩琪沒放。
劉總見狀,將注意力放在紀詩琪身上,眼中貪婪的目光一閃,卻立刻隱藏起來,面上笑道:“這位是?”
靳元彬介紹道:“我太太,紀詩琪。”側身過身說:“這位是娛樂集團劉總。”
“哦我說這麼面熟,原來是紀大明星,在此相遇也是緣分,不如晚上我請二位品嚐些本地美食?”劉總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顯得整個人更加猥瑣。旁邊的濃妝少女也奶聲奶氣地說道:“就是呀,難得一見,靳總一定要賞光。”說着還一直對靳元彬暗送秋波。
靳元彬眉頭一皺,語氣平淡,“不麻煩劉總了,我與太太已安排了別的事,改日再會。”說罷拉着紀詩琪走了。
紀詩琪納悶了,這怎麼說兩句話就生氣了呢,她忍着好奇,跟着靳元彬一路乖乖回到酒店房間,剛進門就忍不住了,扯了一下他的手,“你跟那個劉總有仇?”
“爲什麼這麼問?”
“我看到了你眼裡滿滿的嫌棄。”紀詩琪十分堅定。
靳元彬看着她正兒八經的表情,突然就笑了,拍拍她的頭,“那人就是典型的成天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不猜都知道他看着你時腦子裡都想着什麼東西。”靳元彬說着又皺起眉頭,將紀詩琪一把拉近懷裡抱着,語氣頗爲遺憾:“剛纔應該拿沙子堵上他的眼睛。”
紀詩琪擡手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你幼稚不幼稚。”
靳元彬惡狠狠地吻上她的脣:“不幼稚。”
然後,,他們就這麼錯過了晚飯。
星期五篇:
衆所周知,靳氏夫妻倆養了一條雪白雪白的星期五,站起來跟紀詩琪一般高。靳元彬對這類寵物沒有多大的興趣,架不住紀詩琪喜歡,純屬是愛屋及烏。
先不論二人的起名哲學,單說自從星期五入住靳家後,紀詩琪在家時圍着紀詩琪轉,紀詩琪不在家時圍着別墅轉,彷彿它纔是這人和房產的擁有者。
可憐在商業場上呼風喚雨的靳總裁,回家卻要與一隻毛茸茸的生物爭寵,實在是有失身份,將男人的尊嚴至於何地?!
於是靳總裁大手一揮,將星期五牽到了公司,安置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名目爲讓其自力更生,原話是:“進了我靳家的門,哪有白吃白喝的道理,該讓星期五發揮它的作用了。”
於是,讓它在辦公室內——抓老鼠。
對此,星期五的迴應是在靳元彬辦公室內貴的不知道後面有幾個零的地毯上,優雅地撒了泡尿,隨後優雅地跳到不遠處的真皮沙發上,磨了磨爪子,然後兩條前爪一搭,小憩,一舉一動間都顯現出了比利牛斯山地犬家族的高貴儀態。
可薑還是老的辣,只見靳元彬對此表情毫不鬆動,拿出手機拍下星期五的一系列罪證,呈交給老婆,並附言:星期五應該接受更爲嚴苛的訓練,才能不辜負這高貴的血統。隨即讓它在家門外吹了三天的寒風。
但星期五骨子裡帶着的傲氣豈能讓它輕易認輸。
從此着一人一狗的鬥爭激烈進行着。
就比如今天,紀詩琪心血來潮的要出去郊遊,靳元彬在右眼皮狂跳的同時積極着手準備,雖然心底有些不安,卻還是想要藉此機會好好增進近日因工作繁忙而耽誤的二人的感情。
突然,紀詩琪說:“我看星期五自己在家挺孤單的,要不我們倆帶着它一起去?”星期五彷彿聽懂了一樣,歡快的圍着紀詩琪繞圈圈,停下來時還不忘衝靳元彬這邊擡一下高貴的頭顱。
靳元彬嘴角微微一抽,衝着紀詩琪溫柔道:“家裡有清潔阿姨陪着它,不會孤單的。”這時星期五往紀詩琪腳上一躺,翻着肚皮鬧着不起來,紀詩琪不忍,表示一定要帶着它。最後星期五歡快地坐上了越野車的後座。
靳元彬在駕駛座上從後視鏡看着座位上昂首挺胸的星期五,一聲冷哼——算你狠。
到地方後,果然是一處荒郊野嶺。支好帳篷,生完火,兩人一狗吃完午餐就去探尋這個少有人來的小山溝溝。在紀詩琪歡快地上山又半死不活的下山後,靳元彬也感覺近日沒有堅持鍛鍊略有疲憊,天色稍深二人就略微收拾收拾進帳篷休息,外面的窩裡,星期五在趴着。
深夜,不遠處傳來草叢被踩斷的聲音,極其細微,卻瞞不過星期五的耳朵。它立刻起身,雙目死死地凝視前方,一會又傳來聲響,它便高聲吠着。
遠處那幾人聽見狗吠停下腳步,彼此壓低音量交談:“還有隻夠,聽聲音像大狗,會不會驚動他們?”
“怕啥!”那人一激動聲音不由自己擡高“一條狗,一棍子就敲死了!”
“閉嘴!”幾人中像是拿主意的人出來主事,“靳元彬那混蛋到這荒郊野嶺的機會不多。必須給他的點厲害瞧瞧。”
說罷幾人依舊沉默不語向前走去。
星期五依然在那裡高聲吠着,一會,靳元彬走出帳篷一看究竟,卻看見星期五衝着前方一片稀疏的小樹林狂吠,出聲制止也不停下。靳元彬意識到情況不對,立刻返回到帳篷,叫醒紀詩琪,拿出手機塞到她手中,“我們現在有危險了,待在帳篷裡不要亂跑,等我喊你,你在這報警,順便打給我的助理,讓他來一趟。”他邊說邊在行李中翻找,抽出紀詩琪一時興起裝進包裡的羽毛球拍,轉身時看見紀詩琪一臉嚴肅與擔心地說着“我還能幫你什麼?”。
靳元彬笑了笑,張開雙臂將紀詩琪抱在懷內,在她耳邊說:“給他們說清楚地址,還有,”他將球拍分給的紀詩琪一個,“保護好自己。”說罷轉身走出帳篷,右手握緊了球拍。
這時藉着帳篷前火堆的亮光,才照出不遠處樹林內的人影,星期五低吼着站立在前方,不時發出一陣叫聲。靳元彬彎腰拍在星期五背上,不發一言。
當他再擡起頭時,來人才露出身形。總共五人,目測都是一米七多的身高,身形壯實,像是常年勞作的人。打頭的帶着點城郊方言的口音,狠厲道:“可讓我們逮住你了,今天一定要給你點顏色瞧瞧。”
靳元彬面上仍是不爲所動,語氣卻十分戲謔:“哦?就憑你們幾個?”
五人中一個光頭大漢忍不住破口大罵:“你他孃的只有一個人,囂張什麼,強哥我們直接上!”
靳元彬也不在跟他們廢話,直接開打,擡手間用球拍擋住了木棍的襲擊,球拍卻向一側歪的嚴重,沒有思考的餘地,又擡腳踹到右側人的身上將其踹翻在地。這時五人中身形最瘦小的一人趁亂繞道靳元彬身後,舉棍準備偷襲,小腿卻突然傳來劇痛,一看是那隻巨型白犬深深地咬住了他的腿,那人想給星期五一棒子卻被靈活躲過,隨即自己忍受不了腿部的劇痛歪倒在地。其餘四人也被靳元彬練過武的好身手給一個個倒在地上或捂着肚子或捂着頭,面色痛苦。
靳元彬手中那把折斷的球拍已經被五人自帶的木棒取代,他直接走至五人的主事人面前,用木棒指着他的頭問:“誰派你們來的?”
“沒有誰!”那人激動道:“是我們自己要替衆多老鄉教訓你這個壓榨工人的王八蛋!”靳元彬不發一言,仍是盯着他。
這時路上響起警笛聲,靳元彬扔下棍子,對那人道:“還有什麼話都跟警察吐露乾淨吧。”隨後走進帳篷。
紀詩琪看見他進來大眼看去沒傷,便抱住他的手臂,“都解決了?”靳元彬笑着將她圈進懷裡,“沒事了,我多厲害。”然後拿過外套披在紀詩琪身上,走出去。
與警察幾乎同時趕來的助理迎上來問道:“總裁您二位沒事吧?需要叫救護車嗎?”
靳元彬扭頭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人說:“叫一輛吧,剛纔星期五咬到了人,還有你幫我送詩琪和星期五回去,我去趟警局。”
“不!”紀詩琪出言打斷,看着靳元彬的雙眼堅定道:“我跟你一去,你在哪,我在哪。”
靳元彬與她對視一會,笑着拍了拍她的頭,又轉過來對助理說:“那你聯繫人將這裡收拾下東西送回別墅,然後去警局接我們。”
“好的。”助理微微鞠躬。靳元彬便帶着紀詩琪和星期五一起上了警車。
在警察的詢問下那五人的主事者也是集結者說出了實情。
此人名爲周強,43歲,城郊農民,一年前帶着同鄉十個人在靳元彬名下的一個工地上打工,結果那包工頭以靳元彬的名義剋扣民工工資,大家找他理論他還隨口就說:“要找去找老總啊,錢都是人家大老闆用來投資的,盈利的少不了你們的。”結果又等了兩個月沒信,包工頭也跑了。同去的老鄉們都很氣憤,周強就乾脆鼓舞大家一起找到靳元彬理論,順便給他點教訓。大家四處打聽他的住處,在公司門口蹲點好久,確定了家的位置,這五人一起,又再蹲點幾天便跟着靳元彬的車一起進了山,隨後就是山裡那一幕。
靳元彬聽完,當場打電話聯繫人事部與律師,表示要找出這個包工頭並協助民工起訴他賠清十幾人的損失,五人蓄意傷害靳元彬之事與星期五的還擊互相抵消。在他的敦促下,公安局抓捕了此人,隨後此事完美解決,用了不到半月的時間。
而從警局出來的當晚,在回家的車上,助理在前方開車,兩人一狗都坐在後座,紀詩琪在中間坐着,靳元彬和星期五依舊是對對方互翻白眼的狀態。
這一天靳元彬和紀詩琪在家閒着,林婉兒不打聲招呼就跑了過來,打掃的阿姨看她是太太的好朋友,也就直接讓她進了門。所以就導致在無人支會那二人一聲是,林婉兒進客廳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
靳元彬歪在沙發上,紀詩琪歪在他懷裡看電視,但身後那人明顯對電視節目沒興趣,一隻手搭在紀詩琪的腰側,並還有逐漸向上的趨勢,紀詩琪就回頭瞪那人一眼,結果那人一挑眉一勾脣,紀詩琪便毫無招架之力,任人捏住下巴扭頭雙脣相貼。
林婉兒及時地咳了一聲,靳元彬收回了手,一擡眼皺了一下眉頭,“不會先聯繫一下問問我們有沒有空。”
林婉兒哼一聲,走過去做在旁邊的沙發上,“知道你永遠都會說沒空我才直接殺過來的。”扭頭對阿姨道:“薛阿姨我要咖啡,謝謝。”
紀詩琪坐起身好奇道:“你不是嫌苦不喜歡喝咖啡嗎?”
“你們是不知道,我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沒睡着,現在困得要死,連嘴脣都上火了。”林婉兒痛心疾首道,順便抓起了桌上的爆米花吃了兩個。
靳元彬見此情景冷哼一聲,“下個月沒錢花了?”
“去你的,老孃有的是錢。”林婉兒給他翻了個白眼,然後又正經地看着紀詩琪,“我家愛德華不是快到生日了嗎,我想給他舉辦一個終身難忘的生日,作爲在中國的美好回憶,你鬼點子多,幫我想一個。”
紀詩琪也抓起爆米花吃了兩口:“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我來想?”
林婉兒兩手一手一個爆米花輪番塞到嘴裡,停了一下說:“可不嘛,我多相信你啊,這不大早上沒吃早飯就跑過來了。”說完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剛上的咖啡,皺着眉頭放下,“薛阿姨還是給我換熱牛奶吧。”然後拿起紀詩琪的杯子喝了口水繼續道:“你們住這地方也夠遠的,從我那開車過來要一個多小時。”
“我有錢買油。”靳元彬也拿起一個爆米花塞進嘴裡,“這玩意哪好吃了?”
紀詩琪推了他一把,“嫌棄就別吃,別侮辱我們心中的爆米花。”靳元彬無奈地嘆口氣,起身去了書房。客廳就留兩個人女人邊吃爆米花便商量生日會的各種內容。
林婉兒思考了一下道:“你覺得我買個與人等高的蛋糕放在那裡,在蛋糕前跟他求婚他會不會很驚喜?”
“你要是從蛋糕裡走出來跟他求婚他會更驚喜。”靳元彬從書房出來路過插了一句嘴。紀詩琪這個愛湊熱鬧的附和道:“這個主意不錯!”
林婉兒一氣之下站起來大吼:“你們一對狗男女結婚了就不管別人死活,我還是去找別人出謀劃策吧。”邊吼邊提起包向門邊移動,“你們遲早都要膩歪死對方!”說罷摔門就走。
紀詩琪被林婉兒這突如其來的情緒驚的愣在那裡靳元彬卻露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走過去捏住紀詩琪的下巴轉過頭來,“我們是不是該繼續了?”
愛德華生日會當天,紀詩琪收到林婉兒幫忙維持會場秩序的通知,與靳元彬趕到的時候,已經看到了愛德華在會場內與人打着招呼,還有愛德華身後那與人等身高的生日蛋糕。
紀詩琪嘴角一抽,“現在還不來,難不成真準備從蛋糕裡走出來。”不過也只是吐槽,隨即還是跟靳元彬一起組織賓客入席。
當禮樂響起時,在座位上的衆賓客停止了交談,齊齊看向了蛋糕右側的紅毯盡頭,那個身着寶藍色禮羣的女子,該女子將頭髮悉數盤起,露出優美的長頸與光潔的額頭,一身寶藍色抹胸長裙顯得她身姿妙曼,膚白貌美,她款款走來,面上帶着少女嬌羞的紅潤,走向了她的愛人。
正在衆人感慨這林婉兒今日的風采時,她卻做出了一個大家都意想不到的動作——穿着15釐米的恨天高,單膝跪地,拿出戒指對着愛德華進行了一番深情的告白,愛德華楞了一下,隨即綻放出璀璨的笑容,接過了戒指,準備將林婉兒扶起。
誰知,興奮過度的林婉兒起身太猛,沒有掌握好平衡,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右側倒下,一頭栽進了蛋糕裡······
全場譁然。
愛德華髮愣的時間明顯比剛纔更久。
還是站在主持位的紀詩琪拿起話筒道:“愛德華喜歡婉兒送你的這個終身難忘的驚喜嗎?”愛德華隨即無奈地笑笑,將還倒在地上的林婉兒扶起,不顧一身的奶油抱在懷裡,說着:“我很喜歡,我會記一輩子。”然後擡擡手,“這個戒指我也會待在身上一輩子。”然後二人便自然地接吻。
全場掌聲雷動。
紀詩琪在一旁看着,由衷地高興,目光掃到嘉賓席時,看見靳元彬擡起右手捂着嘴笑了一下,無名指上的戒指在等下閃着銀光。紀詩琪笑了笑,也拂上自己手上的戒指,彷彿又回到了那天,他們互相說着“我願意”,從此無論貧窮富貴,生老病死,都將彼此相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