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很成功的點燃,立馬照亮了整個房間,兩女紛紛鬆口氣。
陸傾顏想起來,在之前的那一個房間裡面,好像還有一張躺椅,不知道還能不能用。於是她再一次返回到那個房間,將那一張椅子給搬過來。
她覺得,要是這躺椅沒有用的話,還可以拆了當柴火燒。
結果發現,躺椅完好無損,可以當牀來使用,就是小了一點,躺不了兩個人:“安安,你睡在上面吧,地上涼。”
顧安安一愣。
說實在的,看見陸傾顏從隔壁的房間找到這張躺椅的時候,她是羨慕的,同時,還想讓她將躺椅讓出來,只是,始終沒有開口。
沒想到,陸傾顏自己就開口了,這反而讓顧安安無法那麼理所當然的接受:“誰要你的躺椅,我就喜歡坐在地上。”
陸傾顏有些無奈:“安安,你就坐上去吧。
“我都說不用了,你囉嗦什麼?真是討厭。”顧安安一臉厭惡的看着陸傾顏。
陸傾顏很無奈:“那好吧,等你累了,想睡的時候,就坐上面去睡吧。”
“誰要你的好心。”顧安安冷哼。
對於人家的不禮貌,陸傾顏當做沒有聽見。
地板對顧安安來說,冷還是其次,髒是最不能忍受的,最後,她還是接受了那一張躺椅,躺上去之前,她說:“是你自己不用的,放在這裡浪費。”
陸傾顏根本就不會介意這種事情,盡心盡力照顧火堆,不讓它熄滅。
因爲有火堆的緣故,稍微暖和了一些。
只是,就是因爲暖和,才招來了蛇。還不是一條。
陸傾顏正在添加柴火,聽見絲絲作響的聲兒,還以爲是什麼,扭頭一看,嚇得尖叫,一條手腕那麼粗的蛇,正在不遠處看着他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鑽進來的。
“蛇,蛇啊……。”陸傾顏嚇得腳都軟了,那麼大的一條蛇,遠看就很可怕了,真要跑過來,陸傾顏覺得自己估計會暈倒。
“陸,陸傾顏,你快上來。”顧安安也看到了那一條只在動物園見到過的東西,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
陸傾顏急忙站上去,兩人幾乎是抱在一起的,可以感覺到對方在顫抖。
“走開。”陸傾顏突然鼓起勇氣,用手中的柴,朝着那一條蛇丟過去。
蛇本來就怕動靜,那麼大的一根柴火丟過去,哪裡能不將這蛇給嚇死啊,當即頭一扭,跑了。
陸傾顏見到那一條蛇跑了,狠狠的鬆口氣:“嚇死我了。”
“陸,陸傾顏,這裡,爲什麼會有那麼大的一條蛇?”顧安安膽都要下破了,心有餘辜的問道。
陸傾顏搖頭,她也被嚇到,到現在還回不過神來。
“安安,沒事吧?”
顧安安搖頭,不再說話。
兩女也沒有要下去的意思,就這麼擠在一張小小的躺椅上面,也躺不下來,更加不願意下地站着。
一直到火漸漸的要滅掉了,陸傾顏才小心翼翼的下地,想着添加柴火,讓火堆不要滅了,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撿起來的樹枝,居然也是一條蛇。
陸傾顏就是被這樣的一條小蛇給咬到了的。
尖叫是顧安安看見陸傾顏抓起那一條咬她的蛇的時候發出來的。
顧安安聲音顫抖的說完了這些話時候,見到言墨琛的臉色難道到了極點。
“開快點。”言墨琛吼道。
沈北手一抖,將油門踩到了最低,之後發現,這裡的路可不熟悉,開那麼快不是自己的風格啊,可想到後面的言墨琛正用一張足夠凍僵人的眼神看着他,他就不敢說什麼。
附近只有一個小醫院,言墨琛別無選擇,一邊將人送進去,另一頭,已經打電話通知他的醫療團隊,往這邊趕。
陸傾顏的腳的確腫起來了,看起來很可怕,紅彤彤的,發亮。
“你是被竹葉青咬了吧。”醫生一看到陸傾顏的傷口,便做出了判斷。
陸傾顏搖頭:“很暗,我沒有看清楚那蛇的樣子。”
醫生搖頭:“不要緊,這傷口看起來就是被竹葉青咬到的,而且,這蛇不大,毒性也不是太強,你是不是感覺到很痛?”
陸傾顏飛快的點頭:“是啊,很痛啊。”
“痛就對了,被這蛇咬傷的感覺就是痛,不會致命,但是,這毒液不及時排掉的話,也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影響,我先給你注射血清。”醫生看起來經驗十足。
顧安安心有餘辜的問道:“這裡爲什麼會有蛇,真是太奇怪了。”
“這裡纔有蛇,一點都不奇怪,你沒有看見那麼多的山啊樹的,蛇最喜歡這樣的環境了,你們那麼晚了,就不要到處走了,現在這個季節,到處都是蛇,竹葉青還不算是很毒的蛇了,要是你們遇到的蛇比這個毒的話,估計你們沒有辦法撐到這裡了。”
言墨琛一聽,臉色陰霾的可怕,他差一點就失去了陸傾顏了,這感覺,真是糟糕極了。他發誓,一輩子都不要再次嘗試這樣的感覺。
“你在這裡休息一下。”言墨琛讓陸傾顏躺在病牀上休息。
陸傾顏卻擔心的看着顧安安:“那,沈先生,你可以幫我送安安回去嗎,我看她真的很累了。”
“你管我那麼多做什麼,你是我的誰啊,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顧安安沒好氣的說道。
“可是,安安,你一直都沒有休息。”陸傾顏當然看得出來,顧安安的狀態可算不上是好的。
“陸傾顏,你這個人真是太多管閒事了,我如何和你有什麼關係?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顧安安說罷,直接甩臉離開。
陸傾顏苦笑。
她只不過是擔心顧安安的身體而已。
“她說的很對,別人的事情你不需要管,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好好的休息。”言墨琛很不喜歡看到陸傾顏對顧安安的關心。
尤其是,顧安安總是用臭臉對着陸傾顏。
“你也這樣說,她是因爲我纔會被抓的,這一次,她吃的苦頭很足,而且,受到了很大的驚嚇,我爲什麼不能多關心她兩句話呢?”陸傾顏一臉不滿意的看
着言墨琛。
言墨琛緊緊的盯着她:“精神的很,現在不疼了,可以和我嗆聲了?”
“我又不是那個意思。”說的好像她很不知好歹,忘恩負義的一樣。
“行了,你什麼都不要去想,現在,閉上眼睛,先睡一覺。”言墨琛見不得陸傾顏明明那麼疲倦了,還死撐着,不讓自己睡下去的樣子。
“睡覺就睡覺。”陸傾顏哼了一聲,背對着言墨琛躺下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累了,還是藥物起了作用,她閉上眼睛就睡着了。
言墨琛離開。
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比如,要從那綁匪的身上尋找罪魁禍首,到底,是誰的膽子那麼大,居然敢動到他的女人的頭上。
“言哥。”陳江負責看着那個傢伙。
綁匪此刻已經狼狽的看不見原來的樣子,很顯然,在言墨琛來之前,他已經被陳江或者是他的人,胖揍了一頓,此刻已經是豬頭臉。
“問得如何?”言墨琛問道。
陳江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言哥,我們問不到。”
言墨琛淡淡的看了陳江一眼,淡淡的收回視線,蹲在綁匪的面前,和坐在地上的綁匪面對面看着:“你很大的膽子。”
“我知道你是言墨琛。”
“有見識,然後呢,你有沒有什麼話要和我說?”言墨琛說道。
綁匪不敢說話。
言墨琛緩緩得起身,居高臨下得看着他,伸出手,陳江會意,將自己的手槍交給言墨琛。
看見槍,綁匪的眼底閃過一絲恐懼,緊緊得盯着言墨琛的手槍:“你,你要做什麼?”
言墨琛淡淡的笑,那笑意充滿了冰冷。
沒有說話,言墨琛只是慢慢的在把玩手上得槍支,將子彈全部取出來,慢慢的塞回去一顆,然後,旋轉,裝好。
“這把槍,裡應該淘汰,畢竟,沒有彈夾來的方便,可是呢,我知道陳江喜歡這類的槍支,可以玩俄羅斯輪盤。”
言墨琛說完,嘴角淡淡的勾出一抹弧度:“我今天心情不錯,和你玩玩遊戲,不過,我要事先告訴你,我很久沒有玩槍了,會不會有意外,我不敢保證。”
綁匪被嚇得不輕:“什麼意思?你想做什麼?“
“方纔說了,俄羅斯轉盤,子彈是你自己看着我放上去的,有一顆,現在,讓我們看看,你是不是會被這一顆唯一的子彈給擊中。”言墨琛說罷,將槍抵着綁匪的腦門。
綁匪嚇到冷汗不斷的落下來。
“不,你不可以,殺人是犯法的。”
“你不是知道我是言墨琛嗎,難道,法律奈何得了我?”言墨琛笑的更加殘忍。
另一邊的陳江根本看都不敢看現在的言墨琛,簡直就是惡魔一般得存在啊,轉過頭到另一邊,心底爲那個綁匪祈禱,誰讓他犯到誰不好,偏偏犯到的人是言墨琛。
你說你犯了就犯了,怎麼還不趕緊認錯,將知道得全部說出來,還在逞什麼能。真以爲只是骨氣嗎,完全不是好吧,這是傻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