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情歡愉,交頸而眠,不知道過了多久,天還黑漆漆的,陳金卻是突然醒了,黑夜中深邃的眼神熠熠生光,看了一眼依舊沉睡的李佳欣,輕輕的翻身起來。
倒不是因爲有敵情,而是昨天已經和強哥他們那邊約好了每天早上六點給兩個小孩授藝的事情,他雖然可以打電話改時間,可第一天就如此,給人家的印象就不好,何況,他這個師傅說出來的事,下一刻就改了,以後還怎麼讓人家尊重他。
留下一張字條,悄悄的出了門,打車的時候卻是毫不意外的給的士司機給認了出來,還一臉的戲謔笑意,打趣了一句,“KING少,該說你早呢還是說你有點晚啊!”
陳金也樂了,下一刻卻是故意一副猙獰的嘴臉,湊到司機面前,把手插在西裝口袋裡,豎起兩根手指,看上去裡面有槍的模樣,惡狠狠的說了一句,“少廢話,打劫,把錢全部都拿出來!”
司機一愣,下一刻卻和陳金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連眼淚都笑出來了,趕緊踩了剎車,才指着陳金,“KING少,沒想到你這麼有趣,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說真的,碰上你真是我最好的聖誕禮物,足夠我高興好一陣子了。”
陳金笑着接了一句,“那我就提前祝你聖誕快樂了!”
“謝謝!”的士司機伸出手,打算和陳金握一下,一臉的期待,顯然也怕陳金拒絕,知道心願達成,才接了一句,“叫我阿旺就可以了,KING少,以後有什麼事情不方便的就叫我的車,保證隨叫隨到,而且絕對保密。”
陳金沒太在意,他有車,再說了,畢竟還是生疏人,就算是真有事,找這位老兄也不太靠譜,不過阿旺顯然沒想那麼多,嘿嘿一笑,又說了一句,“剛剛是從李佳欣小姐那邊出來吧,真是早啊,也不怕美人嗔怪!”
這廝真是越來越口溜了,也不等陳金否認,“不用狡辯,KING少,這一塊就住着她一個大美女,而且前一段還和你有那啥親密照。不過你放心,咱們這算是有緣,我不會說的。”當然,他說了也沒用,陳金打死也不認的話,頂多就是增加了一個話題而已,甚至齷蹉點還可以告他誹謗,誰叫就他一個人看見的呢。
從李佳欣那邊回來,又教授了兩個小孩一些他們能夠學會的東西之後,陳金隱隱的感覺到身體裡有些奇妙的變化,之前一直沒有時間,這時候便靜下心來慢慢的感悟。
慢慢的運轉魔功,體內真氣立時流轉開來,待到要衰竭的時候,卻有另一股真氣從丹田衍生,使得整個真氣的流轉像是生生不息一般,雖然還沒達到真正的無窮無盡,卻已經是一個大大的進步。同時,雖然還沒達到用意念來控制真氣的地步,卻也要停就停,要發便發,可謂如臂指使。
運功完畢,陳金感覺到似乎每一個毛孔都在歡呼歌唱,身體處於最好的巔峰狀態,心裡暗暗的想難道魔種那東西真的要用女人來養才行,不過,眼前的事實卻讓他有些無語,不誇張的說,剛剛幾度歡愉的一晚幾乎抵得上他這八個多月的修煉。
人生得意須盡歡,收拾好心情,下樓去公司,他之前上來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跳樓上來的,倒是沒人知道他昨晚一夜未歸,不過,不知道陳紫晨有沒有眼線在酒店裡一直盯着他。
張偉豪一看到他倒是看似無意的說了一句,“你小子原來就帥到掉渣了,今天怎麼看着還要耀眼啊,你這樣可真是不想要全世界的男人活了,當心有人看不順眼啊!”
陳金知道那是他剛剛突破了境界所帶來的影響,心念一轉,運轉功力,看了看後視鏡裡只比原來稍微強一點的臉,嘿嘿一笑,“怎麼,豪哥你怕我搶了你的那個小美女。”
張偉豪最近和公司財務部的一個小姑娘關係走的很近,在自家公司裡倒是沒那麼多講究,聽到陳金說起,張偉豪少見的臉一紅,輕哼一聲,“去,你還真的以爲你吃定了這天底下的美女啊!”
“說說吧,那美女怎麼樣,什麼時候約個時間和人家去嗨皮一下啊!”陳金開着車,用手捅了他一下,張偉豪甩手打開他,卻是學着陳金的語氣,調侃了一句,“兄弟,這是緋聞,知道不,別胡說啊!”
進公司的時候,陳金還是有點忐忑的,畢竟是做了壞事,陳紫晨又那麼神通廣大,要是給逮到了那可就慘了。到了今天,他對陳紫晨已經有了真感情,她不再單單是他的助力那麼簡單,他不想她因此而心傷。
推門進去,優雅迷人的美人依舊埋頭在做事,不過臉上很平靜,是真的平靜,不是冷麪,看樣子沒事,陳金心裡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笑嘻嘻的湊了上去,從口袋裡掏出來一隻玫瑰放到她鼻尖,輕笑一聲,“親愛的,你對我的熟視無睹讓我很傷心啊!”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陳紫晨眼睛裡的歡喜藏不住,臉上卻故作淡然,嬌哼一聲,“說吧,做什麼壞事了!”
不知道是不是每個男人偷吃了之後都會買點東西補償一下屋裡人,陳金這時候纔想到他這是第一次送玫瑰花給這丫頭,可偏偏今天還沒什麼大喜事,背上的冷汗都下來了,卻故作鎮定,然後曬笑一聲,把玫瑰花拿起來順手往外一丟,“好罷,我長這麼大第一次送玫瑰花給人還給人說得如此不堪,那就還是丟了好!”
“別···!”陳紫晨確實沒看到過陳金送過花給其他人,想必在來香港之前,以他在內地的情況也不可能送玫瑰花給其他人,作爲第一個讓他主動送花的人,她自然是歡喜的不得了,看到他揚手就丟,頓時就急了,一臉的嗔怨。
然後,下一刻,陳金卻是從背後把玫瑰花拿了出來,他剛剛就是做了個樣子,玫瑰花卻給他放到了另一隻手藏在背後,陳紫晨一着急,哪裡顧得着多想。
看到他臉上壞壞的笑,又羞又氣,嬌哼一聲,扭頭不理這個壞蛋了。
美人兒惱了,陳金腆着臉上前,咬着花送到她眼前,含含糊糊的說道,“乖了,親愛的,我剛剛真的很傷心呢!”
看到他從口裡把玫瑰花拿出來,故意皺了皺眉,“咦,噁心死了!”最後卻還是接了過去,口水都吃過了,哪裡會真的怕這個。
陳金順勢就把她抱起來坐到身上,很奇妙,他再次感覺到了心絃一動,心裡那股炙熱的火又燒着了一般,覺得她豐盈的身體美妙無比,穿着衣服都能夠感覺到那種旖旎的誘·惑,而此時陳紫晨在他雙手不老實的摩挲下,不堪的嬌吟一聲,軟軟的倒在陳金懷裡,臉上飛起妖豔的酡紅,小嘴微張,顯得呼吸有些急促。
低頭吻上她嬌豔的脣,手也不老實的探入了她衣內,卻強忍着心火,看着這丫頭的反應,果然,她更是不堪,花掉落在地,雙手卻抱緊了他的脖子,熱切的迴應着他的吻,甚至身體也動情的微微扭動。
魔種更多融合帶來的作用真是奇妙,他居然能夠這麼輕易的就刺激到女人的情潮,先前的陳紫晨還能夠保持矜持,而此刻如果陳金想的話,陳紫晨只怕一點想要抗拒的心思都沒有就奉獻給他了。
脣分,陳紫晨到底是陳紫晨,前一刻的眼眸裡還盪漾着媚·意,現在卻已經清醒了許多,只是身體仍舊是軟軟的,咬着脣,強忍着心底氾濫成災的情潮,恨恨的瞪了陳金一眼,羞怒道:“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
很顯然,她是個聰慧的女子,雖然就剩下心防的最後一道枷鎖,其他的都任由他放肆,可剛剛實在是太奇怪了,他一碰她,她就覺得臉紅心跳,就像是在和他做壞事一般。
這種感覺可從來沒有過,她相信她自己也不是那種不堪的女子,自然就只有怪眼前的這個壞蛋在故意使壞,而送玫瑰花的事情也有了最好的解釋。
陳金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苦笑一聲,一攤手,“不說我能夠做什麼,你覺得我有故意要做什麼的必要嗎,而且我剛剛也有種心絃突然觸動的感覺,讓我有些控制不住,我想,你應該也是如此吧?”
看他不像是說假的,而且也確實如他所說沒有說謊的必要,卻不敢再呆在他身上,翻身要起,看到他眼睛壞壞的盯在她胸口,低頭一看那裡有一抹嫣紅探了出來,啐了一口,掐着他的臉轉開,另一隻手掩住衣襟下地站好,呵斥道:“下次不準再這樣,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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