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城機場。
大屏幕上,顯示來自紐約的航班已於十五分鐘前提前降落了。
封以珩不喜歡等人!
池晚着急地在偌大一個機場裡搜尋封以珩的身影,到處都沒有。
起先打電話也沒有通,最後打給他的助手,這才確定他已經回去了。
放心的同時,卻也在擔憂。
她沒有再在機場逗留下去,攔下的士趕回了他們居住的小區。
……
打開門,果然看到了封以珩擺在門口的皮鞋,整齊乾淨。
看來他是直接回這裡了。
在客廳轉了會兒,沒看見封以珩,正準備上去的時候,浴室的門被拉響,只圍了下半身的封以珩走出來,身上還溼噠噠的。
他走到欄杆前,沒什麼表情地擦着自己的頭髮,看了底下的池晚一眼,轉身進臥室。
池晚吐了吐舌頭,一副果然完蛋了的樣子。
按理說他提前通知了自己,她最起碼要提前一小時到達機場等候,而不是發生今天這種他到了都看不見她的情況。
這下糟了……
匆匆地踩着步子上去,進了臥室,封以珩坐在電腦椅上,似乎正準備打開筆記本。
池晚走到他身後,雙手輕輕地搭在他雙肩上,在他耳旁討好地說道:“老公……你回來啦。”
他的迴應有些冷淡。
他該不會因爲她的遲到而生氣了吧?
池晚只好繞過去,跪坐在他跟前,雙手合十楚楚可憐地看着他:“老公對不起啦……我到的時候你已經走了……我也不知道航班會提前的……”
聽到這話,封以珩有了表情,挑了下眉看她:“我的錯?”
“不不,我的錯……”池晚不敢跟他嗆氣,咬着脣放電,“求原諒……”
看着自己面前低了半個身的池晚,封以珩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
明知道她只是照着自己的喜怒而將自己僞裝成他最想看到的樣子,但他還是抗拒不了她這一套。
看着她這幅我見猶憐的模樣,他心軟了,氣不起來。
她的額頭還貼着白色的紗包。
封以珩擡手往那處輕輕地碰了一下,問:“疼嗎?”
池晚立馬乖巧地笑得跟花兒似的,搖頭:“不疼。”
他的手從她的額上下移,從她柔嫩的臉頰滑至嘴脣,“”
他是個細心的人,注意到了她的眼睛,疑似水腫,難道她哭過?
思考的時候,熟悉的味道撲進他懷裡。
封以珩一手摟住懷裡的人,盡情地享受着她的伺候。
電腦椅離牀不遠,離別一週的吻變得**不已,彼此的感覺很快就燃了起來。
兩個人摔在了柔軟的牀墊上,他壓在她身上問:“爲什麼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