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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離而去的根莖依偎在花心上,沾染了花蜜的甘醇,帶着皇甫凌身體的重量,緊緊壓制,流連忘返。
交合處分離的剎那,皇甫凌閉着眼睛,極其舒爽地哼了一聲,然後便將額頭沉在雲翳的脖頸處,靜靜地抵在了枕頭上,他的動作,只剩胸廓的上下起伏,還摩挲着雲翳的雙峰滿月,帶來後續的溫柔。
雲翳身體的熱浪還沒有退去,腹部的暖流恰如天河般晶瑩,一波一波,黃河之水天上來,豐沛了雲翳下身整朵粉嫩的花。
平靜了些許,皇甫凌怕壓抑了雲翳的喘息,便從雲翳的身上滑下,他側身躺在牀的外緣,用右手輕輕環抱起雲翳,將雲翳拉到了自己的懷裡,貼緊,卻保持了雲翳胸前滿月的豐盈,沒有壓出絲毫變形,此刻,皇甫凌就像一塊熱源,他還裹了裹被角,免得寒涼灌進錦被來。
雖然我現在已經是雲翳之身,卻還是不太習慣這種轉換,雲翳的記憶全烙印在我的腦海裡,她的身世着實迷離,經歷也異常坎坷,回憶一番,我才懂得她爲何養成了倔強又知恩的性格,而她現在也在想着我的所想,知道自己得到了完整的靈魂,從此雲天依也像雲翳一般,生出了一種對皇甫凌的曖昧。
“要不要清理一下身子。”皇甫凌試探起雲翳,聲音柔柔,像是在問自己。
“不要,好累,想睡會兒。”我依附在皇甫凌的懷裡,像一個嬰兒一樣將拳頭縮在胸前,凌亂的頭髮散到皇甫凌的鎖骨上,打了很多個圈兒,殘存的悸動叨擾了我的呼吸,每一團撲在皇甫凌胸肌前的熱氣都迅速散去,然後凝成汗毛上細密的水絲,晶瑩剔透。
前一刻,我還和皇甫凌共存在他的靈魂裡,後一刻,我已經與他有了交頸之歡,變換的身份銜接的雲淡風輕,奈何我的心裡卻風起雲涌。
我在想,皇甫凌對雲天依是否還有懷念?
“依依,你就沒有什麼表示?”皇甫凌調戲起我,她咬起了我的耳垂,酥酥麻麻,輕輕癢癢,逗出了我不安的調皮笑容。
“去去……沒表示,睡了哦。”我用緊握的小拳頭推開了他的脣,緊接着試圖翻轉身體,背對他。
可是他卻強硬起來,箍我很緊,然後勾起我的下頜,眼神直直地望進我的眸子裡,沉吟道:“雲天依,你就沒有什麼表示?”
我心機一轉,現在正是解決我心中疑惑的好時候,皇甫凌到底對雲天依是怎麼個想法,一試便知。
我微微瞪大了眼睛,挑起翠眉,戳盡了萌點:“夫君……雲天依是誰啊?”
皇甫凌先是皺了下眉頭,隨後又舒展開來,他嘴角勾起五度,露出一個未知意味的笑容:“你繼續裝。”
“咦!你在我面前居然還提及別的女子!”我假裝生氣,趁機轉身,沒想到皇甫凌一點也沒放鬆警惕,他扯住了我的動作,還捧起了我的臉,像一隻蝴蝶一樣,伸出舌頭舔了一口我的眉心。
我甚是驚訝,他是一個冰冷正經的人,怎麼會做出這麼無厘頭的舉動呢,一定有詐,我忍!
皇甫凌見我沒有反應,便更加放肆,他撩開了被子,咻地一陣風帶起了我的頭髮,頭髮全撲在了我的臉上,把我遮掩的像女鬼一樣。
皇甫凌的嘴角笑意更深:“雲天依,你繼續裝。”
說罷,皇甫凌便隔着凌亂的髮絲輕吻起雲翳的臉龐,我瞧着他遊移的脣,竟然莫名的驚慌。
什麼情況,皇甫凌怎麼了,我是雲天依,我也是雲翳啊,他覺得有區別?他想把我揪出來,然後要做些什麼呢?難道我在他心裡還是有一定的地位嗎?
暫且不知道敵方什麼目的,我只好暗自隱忍,只是這種茫然無措的感覺異常詭異,就譬如將要推開未知領域的門,深怕門後跳出一個厲鬼似的!
皇甫凌撩撥開我的頭髮,繼續吻着我的臉龐,每一寸,每一點,他蛇移着自己的舌頭,劃出一條條有觸感的軌跡,讓我更加心驚肉跳,難不成是要把我吃了嗎,幹嘛舔舐的這麼香甜?
掀開被子後,樹屋裡便瀰漫了冬天的冷,我的胸前一片紅跡,可觸及的顆粒成片泛起,不知是因爲寒冷還是害怕,屹立在滿月上的辰星更加挺立,像是熟透的櫻桃。
皇甫凌看我不說話,便露出了不甘的眼神,他威脅道:“雲天依,你再裝,就要承擔未知的後果了!”
我自然不回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瞪大眼睛,我倒要看他還能幹出什麼!威武不能屈!不就是讓我被凍一會兒嗎,無視,咬牙無視!
“喏,你別後悔,雲,天,依。”皇甫凌深邃的眼眸中開始泛出凌厲的光來,似嗔非嗔,似怒非怒。
他猛地紮下自己的頭部,盤着的髮髻有些鬆動,他按住了我的兩臂,與我十指交合。
“傳說,食指通往心脈,所以請牽起我的食指,聆聽我的心意。”我的腦海裡忽然竄出了這樣一句話,這是我曾經寫給筒子總統的舉報信,信裡無關民聲,只是滿含了我的愛意,可惜它卻被無視了,久久沒有迴應。
皇甫凌不是筒子的前世麼,怎麼天壤之別,他好歹和筒子也是出自一脈,爲何,筒子的性格卻冷到可以拿來練寒冰迫了呢?
或許皇甫凌今生遇到了什麼大事,從而導致了他後世的性格大變,亦或是他這類人只對喜歡的人比較瘋狂?
喜歡的人……我是他喜歡的人嗎?
皇甫凌的脣齒已經咬上了雲翳的小星辰,摩挲似的含在嘴裡挑逗,但是堅強的雲翳一聲不吭。皇甫凌想以此讓我承認自己是雲天依,絕對沒門!更何況,我還沒試探出雲天依在他心裡的地位呢,怎麼可能輕易低頭!
皇甫凌似是受挫,他男人的自尊是否被撼動了?他如此用心的挑逗一個女人,居然遭到了這個女人的閉眼息聲,毫無回饋?
皇甫凌加大了對雲翳的蹂躪程度,雙手的力度卻還是異常溫柔,兩輪滿月就像泥塑一樣被揉捏塑形,雲翳身體裡的悸動又襲來,靈魂深處的叫囂慌了雲翳的心跳,愜意不禁漫上了眉梢。
但是場景裡的雲翳卻咬牙忍住了嬌吟,還以皺眉代替了眉梢的舒展,事實證明,一切都是可以裝的,包括快樂,如果你想隱藏,你一定可以隱藏!
皇甫凌哪裡肯甘心,他搖醒了雲翳,雲翳瞪着眼睛咬着牙齒忍受着幸福的侵襲,僞裝真的很辛苦,想笑卻得哭喪着臉。
“雲天依,那你別怪我了哦!呵呵……”皇甫凌撂下一個邪魅的笑容,難道是有殺手鐗?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怕誰,誰就輸了!
只見皇甫凌迅速移動身形,他跪在了雲翳的臀部前,然後將雲翳的雙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雲翳瞬間就變成了頭低臀高位,茂密的叢林展露無遺,深處的花心雨露未乾,因爲雲翳忽然的體位變換和驚悸,全羞澀的在顫動,恰有一開一合的感覺,花朵綻放着自己的妖嬈,觀者垂涎,悸動的反應開始控制不住。
“你要幹什麼!”我嚇了一跳,開始掙扎着身體,他捆着了我的大腿,魅惑地笑,越笑越無良。
“我說過,撒謊是要付出代價的!”
皇甫凌不顧雲翳的掙扎,埋頭便向花蜜掠去……
“嗯,嗯哼……你,你!”雲翳大驚失色,皇甫凌的脣已經霸上了胯間,舌頭遊動在溝壑裡,深淺輕重,緩急滑動,擄走了雲翳的魂魄,半分纏綿,半分妖嬈,一分魂碎,兩相鍾情,不得不愛。
“皇甫凌,你給我停下!啊……”我快要抓狂了,皇甫凌的手段越發兇殘,這樣也可以?
身體像是不受控制了,僞裝的痛苦從眉稍開始出賣我,漸漸地舒展已經不是自己臉部能操縱,身體任由自己的快樂而快樂,壓抑的感覺已經不知所蹤。
“嗯,嗯哼……嗚,嗚嗚……求求你,放了我,放,放了我……”
雲翳略帶哭腔,拼命扭動的身體像是在跳舞,顛簸的胸部更是瘋狂甩動,每甩到一個程度,便被碩大的渾圓拉了回來,波浪起伏,潮起潮落,皇甫凌看着眼前的波瀾壯闊,他眼底的笑意更濃。
不過皇甫凌並不停下來,折磨還是快樂,交集在一起,雲翳初嘗愛果的身體又陷入了無限的渴望,就像是墮入了**的深淵,驕傲已經埋沒在了雲翳縱情的吟哦聲中,她再也無法僞裝,只是略帶哭腔,控訴着皇甫凌的手腕,極度兇殘!
“放了我……快,我不行了,要,要出來了!”雲翳感覺身體裡的悸動躍躍欲試,似是要衝撞出來,瘋了,瘋了,瘋狂了,雲翳哪裡還有理智,她的語氣變了味道:“我要,我要!”
雲翳不爭氣的眼淚已經溢了出來:“我要……求你,求你給我……”
皇甫凌不顧雲翳的瘋狂,只是專心的挑逗着雲翳的花朵,着重襲擊了花朵裡的花蕊,最敏感的地帶,然後是邊緣,他將花瓣翻進翻出,就像是辛勤的園丁,兢兢業業,他還試圖吞噬整個花心,整朵花已經翻雲覆雨,水漫田野,慾海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