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不錯,這次帶你來警局是有一件案子需要你協助調查。”劉慶明淡淡的一笑。
“該不會真是什麼殺人和黑幫仇殺吧!”楚飛玩味的一笑,完全沒有那種被抓入警局之後的膽怯。
“事情你也瞭解了,確實是這件事,據我們警方所得到的消息,你開的那輛車正是來自於案發現場,所以我們不得不有所懷疑。”
“那倒是,反正我是沒做過,我也不怕你們問。”
“那就好,小張,這次你親自、、、、算了,還是叫陳晨和你一起。”劉慶明突然之間改變了主意,料想這次算是給這個世侄女一個好好的實習機會。
本來小張還有所抱怨,不過聽到是陳晨,心中的不滿就瞬間消散了,對於警局突然駕到的警花,小張是非常愛慕的,既然是自己的女神頂了自己的位子,小張心中沒有絲毫不滿,反而有些欣喜。能夠和自己的女神一起辦事,那還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好的,局長。”小張屁顛屁顛去找陳晨了。
楚飛剛一被帶走,劉慶明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劉慶明一看原來是自己的上級打來的,不敢怠慢的接聽了起來。
、、、、、、、、楚飛被兩個警察帶到了拘留室,一個警察很不客氣的就是把楚飛一推,不過卻和推一堵石牆沒有區別,絲毫不曾對楚飛造成什麼影響,反而讓自己的手臂微微有些疼痛。
“這小子看起來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沒想到還是一個練家子。”在警察認爲能讓他們吃虧的,手底上肯定有些傢伙。
楚飛不理會警察殺人般的眼光,很是悠閒的坐在了椅子上。
這時門外進來一男一女,兩個警察很默契的出了拘留室,待一男一女走進了之後,楚飛才知道問話的來了。
男的楚飛見過,就是之前和中年警察在一起的那個警員小張,而女的卻讓楚飛有些熟悉,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是誰,不過這個女的給楚飛的感覺還真是漂亮,和田欣她們有的一拼,不過穿上一身警服的她,更顯英姿颯爽。
陳晨看到楚飛以後明顯的一愣,在陳晨的記憶當中,楚飛是東方家的一名保鏢,而且還是一名學生,怎麼可能和這個案子扯上關係呢?而且還被認爲是甲級嫌疑犯。
小張見自己的女神一直盯着嫌疑犯看,心中很是不悅,同時心中也有一個疑問:難道陳晨和這個嫌疑犯認識不成?這個疑問一出現,小張就對楚飛的態度更加不友善了。
“楚飛、、、”陳晨微微驚愕後,叫出了楚飛的名字。
“呃、、、你認識我?”楚飛微微一愣。
“還真是你啊!我還以爲我認錯了呢?”見楚飛還一臉迷茫的樣子,陳晨就知道楚飛還沒有認出自己,可能已經把自己給忘了,畢竟在京都只見過一面,之後陳晨就被調回了總部,在接到上級命令之後和李建平來到了東都。
“我是陳晨,上次有人刺殺東方小姐的案子是我給你錄的口供。”陳晨試圖喚醒楚飛的記憶。
“哦、、、原來是你啊!陳警官。”楚飛這才恍然大悟,當時這個美麗的警花給楚飛的影響還是很深的,畢竟想完全淡忘一個美女的時候不那麼容易,美好的事物往往讓人記憶猶新,所以陳晨一提醒,楚飛就想起來了。
“總算是想起來了。”陳晨微微一笑,讓旁邊的小張一陣失神,他還從來都沒有見自己的女神笑過了,沒想到竟然對眼前的嫌疑犯笑了,這讓小張很是嫉妒,同時想趁陳晨不在的時候,給這小子來個“好好照顧”
“對了,你怎麼被抓進局裡來了?聽上面的意思,你可是甲級嫌疑犯。”陳晨突然疑惑的問道。
“甲級嫌疑犯?他們還真看得起我。”楚飛一陣苦笑。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開了一輛無人駕駛的車,結果就被逮到了警局,好像說這輛車屬於兇案現場的。”
“哼哼!無緣無故,騙誰啊!有這麼巧嗎?”小張在心中冷笑,小張認爲這只是楚飛的託詞,一般嫌疑人都會爲自己找藉口。
“原來是這樣啊!那肯定是上面搞錯了,你雖然還能打,卻不會是那麼多人的對手,我想等事情查清楚了之後就會放你走的。”陳晨恍然大悟的樣子,雖然她也知道作爲一名警務人員是不能輕易相信一個人的話的,而且還是有着重大嫌疑的疑犯,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在陳晨的潛意識裡,她不知不覺就相信了楚飛的話。
“但願吧!”楚飛無所謂的一笑,他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哈哈,是領導啊,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劉慶明打了個哈哈,對自己的領導馮國棟說道。
“還不是我那寶貝女兒。”
“小晨有事?”劉慶明一愣。
“是啊!晨晨打電話給我,說她的朋友給警察帶走了,哭着和我說她朋友是被冤枉的,這不我就是來問問,你手下是不是剛抓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
劉慶明一驚,如此恰巧的事情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有的,此刻劉慶明已經將自己領導口中的年輕小夥子和剛纔的年輕人聯繫在了一起,不禁暗暗心驚:“這小子居然和小晨那丫頭是朋友,看來一點都不簡單。”
於是如實說道:“確實是剛帶回來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不過這個年輕人跟一樁黑幫仇殺案卷在了一起,就在不久前東都地頭響噹噹的飛車黨被人給滅了,現在這個小夥子可是甲級嫌疑犯,危險地很啊!”
“什麼?有這樣的事?”馮國棟吃了一驚,一個人把整個黑幫組織給滅了,那是何等的強悍,而且還是不一般的黑幫,飛車黨可是東都的地頭蛇。
“有證據了嗎?”馮國棟語氣變得凝重起來,如果這事真如劉慶明說的這樣,馮國棟可不能幫自己的女兒呢?很可能還會親自下達處決命令,這樣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可不能讓他在世上胡作非爲。
“還沒有,現在除了一輛處租車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線索,而且就憑一個人恐怕是不肯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剷除一個黑幫組織的,就連我們警察也不能輕鬆的辦到吧!”劉慶明嘆了口氣,他更不相信這個事實。
“說的也是,聽你剛纔一說我還真嚇了一跳,聽晨晨說這小子曾經救過她的命,我還特意查了一下,好像前不久的恐怖分子劫機事件就是這小子解決的,這麼富有正義感的年輕人,應該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總之這事一定要查清楚了,絕對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您就放心吧!領導,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那好,這事我就放心了。”說完馮國棟便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