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下的觀衆都能聽得清清楚楚,觀衆紛紛爲葉青嵐這暴打北凰國皇上的舉動喝彩,人們往往都喜歡支持弱者,而葉青嵐就是弱者,即便身爲一個弱女子,卻在皇權面前敢於反抗。網
此刻拓跋天野被打的鼻青臉腫,整個人都破了相了,搖頭晃腦,一個勁的搖頭,想要求得葉青嵐的原諒,不要再毆打自己了。
葉青嵐將拓跋天野的身子高高拋起,好似踢皮球一般,身子猛然躥上半空,狠狠地一踹半空中拓跋天野的屁股,頓時,拓跋天野的身子就成了一道拋物線,一個狗吃屎,跌落在擂臺下方。
拓跋天野跟狗一樣,整張臉都貼在地上,嘴裡都是沙土,用手將嘴邊的泥土剝落,此刻他的嘴脣上,臉蛋上都傳來了一股股被撕裂般的痛楚。
拓跋天野感覺全身都異常的疼痛,艱難的爬起身子,全身上下都感覺好似散架了一般。
拓跋天野吐出了嘴中帶着鮮血的泥土,望着站在場上接受觀衆歡呼的葉青嵐,眉眼中充滿了憤怒之色。“葉青嵐,你……”拓跋天野艱難的走了兩步,指着站在場上的葉青嵐。
“我?我怎麼了?你輸了不服氣?還想打一場?有種你再上來,咱們再好好打一場,今天姑奶奶不把你打服了,我都改姓。”葉青嵐看着此刻狼狽的拓跋天野一臉戲謔的說道。
而此刻保皇黨張大人帶着錦衣衛也衝了過來,幾個錦衣衛衝着葉青嵐拔出了刀,示意葉青嵐不要靠近當今皇上拓跋天野。
“葉青嵐,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將當今皇上打成這幅模樣,按照北凰律法,你應該滿門問斬。”張大人和拓跋天野一起謀反宮變,是一丘之貉,現在自然是跳出來爲拓跋天野說話。
“張大人,你當值期間飲酒,是什麼處罰啊。”葉青嵐絲毫不畏懼,跳下了擂臺衝着張大人說道。
張大人身穿一身飛魚服,腰間別着繡春刀,倒也很精神,看的跳下來的葉青嵐,張大人色內厲荏的說道:“你,你這刁民,少無賴本官,本官哪有飲酒?”
葉青嵐笑了笑道:“你沒飲酒啊,那你就是聾子吧?早先我和拓跋天野說的好好的,他告訴我的,這是比試,隨便打,生死由命,我沒打死他已經很不錯了,你難道讓我兩個比試石頭剪刀布?哪樣倒是不會讓皇上受傷。呵呵……你們皇家還是真是出爾反爾,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佩服佩服!”
底下的觀衆也紛紛站了出來,大聲吼道:“是啊,君不能言而無信,先前不是說的好好的麼,生死由天命,皇上可是金口玉言啊,怎麼能出爾反爾?”
“對啊,不能問罪葉青嵐,皇上都開了金口了,不追究葉青嵐還有其家族之人。”
“皇上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哪樣百姓還怎麼可能相信你頒佈的詔令?皇上說的話都是狗屁麼?”
“切,這麼說來,之前說免稅啊之類的政策,肯定也都是放屁,當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