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欺負人,”汪海苦笑着說道,“你也知道,買得起我們煉器師公會的東西的人本來就是極少數,我們怎麼可能經常欺負人?那些達官貴族我們也惹不起啊!”
“丫頭,你說怎麼辦?”王長青看向一旁的葉青嵐。
葉青嵐聳了聳肩,似笑非笑地說道:“那就看你想怎麼辦了。”
“好!”萬長青點了點頭,對陳鬆和他身後的那羣弟子說道,“你們全部給我去大街上站足六個時辰,頭上頂着一滿碗水,一滴也不準漏出來,漏出來一滴,再給我站六個時辰,你們胸口給我掛一個紙牌,上面就寫三個字——我錯了!”
弟子們雖然真的是很不願意的,但無奈今天踢到了鐵板,遇到了祖師爺,他們不願意也得願意。
祖師爺是什麼人?煉器師公會有史以來,天賦最爲逆天的煉器師,年僅二十歲的時候,便橫掃整個煉器師公會,將一幫老一輩的煉器師,氣得紛紛隱居避世,因爲他們自愧不如,沒臉再在煉器師公會再混下去!
眼看着煉器師公會裡的弟子們,一個個像是龜孫子一樣出門了,王長青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上二樓的時候,看到汪海還在一旁站着,萬長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還愣着幹什麼?你也去給我頂碗!”
“我?”汪海難以置信地指着自己,“祖師爺,我就不必了吧……”
“還不快去!”
萬長青眉毛一橫,汪海立刻想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溜煙跑了出去。
萬長青帶着葉青嵐來到了煉藥師公會的二樓,二樓走廊的最盡頭,出現了一個傳送陣法。
兩人踏進傳送陣法中,不一會兒便來到了一個房間內。
這個房間看起來就像是個雜貨間一樣,充斥了各種各樣的銀色吊牌,每一張吊牌上,都刻着一個陣法,由於年代久遠,房間的地上堆滿了灰塵,那些銀色的吊牌也灰濛濛一片。
所謂煉器,就是將陣法煉製要武器當中,天衍大陸已知的攻擊類陣法和防禦類陣法多達十萬八千種之多,涵蓋五行的各個方面。
各種各樣的銀色吊牌中央,艱難地露出了一條小路,崎嶇難行。
“這是我六十年前的煉器室,想不到小蚊子還不錯嘛,將老頭的煉器室保持成原樣,一點也沒動過,真是個有心的好徒弟!”萬長青讚歎了一句。
葉青嵐真是聽了一臉血,這煉器室放置了六十年,從不打掃,這樣的徒弟真的算對師父有心嗎?
“怎麼樣?”萬長青有些得意洋洋地說道,“我的煉器室大吧?整個煉器室內,共存放了十萬八千件煉器的陣法,只有你沒見過的,沒有這裡不存在的,這裡的藏書也有數十萬冊!”
這些銀色吊牌像是迷宮一樣,也虧了萬長青記性好,還能記得路,最後帶着葉青嵐走到了一處空地前。
空地的正正中央,繪製了一個大型的防禦陣法,防禦陣法大概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即便六十年沒有打掃,防禦陣法上也是一塵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