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酒席在大船上開辦着,衆人一個個的喝得歡快熱騰,卻沒人敢上前朝着今天的新郎敬上一杯。
從頭到尾,厲甚嗥都擺着那張冷酷的臉,若不是拜堂那會,他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意,大傢伙的都會認爲,平水王的這次婚宴不過是迫不得已的事兒罷了,可這又說不通,當今天下,除了聖上,還有誰敢讓他幹自己不願的事。
隔開人羣,厲甚嗥一個人站在船頭,雙手揹負在身後,一襲紅色的新郎服裝將他平日裡的傲慢冷魅稍變得平和近人了些,李燁從後艙內急衝衝的趕來,視線一落到船沿之上的人,連忙跑過去。
“爺……”
“說!”
“聖上進了爺的新房。”話畢,李燁立馬將視線轉向厲甚嗥嚴苛的酷臉上,妄想着查出一絲的怒意,然而,依舊是那張冰寒冷沉的臉,再無半點別的情緒。
“多久了?”半響,正當李燁準備告辭而去,厲甚嗥卻突地冒了一句,短短的,聽不出半點的情緒,就像在說着陌生人,陌生事件一般。
“大約、快一炷香的時間了。”這話問倒了李燁,厲甚嗥的神色正常,語氣平和,他是真聽不出他話裡的意味,早知如此,就該讓劉琦來說這事兒,畢竟,他最懂得爺的心思。
“是嗎?”他的話輕柔至極,卻又帶着幾分邪氣的笑意,一個轉身,李燁便看到了他眼中那燃燒得正旺並帶着毀滅般的火焰。
“爺這是要……”看着厲甚嗥朝着後艙走去的高壯身影,李燁頓時沒了主意,心眼不住的顫抖着,一陣的慌亂,打定主意,立馬朝着人羣堆裡扎進,他得趕快找到劉琦不可,“現在,大概只有劉琦知道爺想幹什麼了。”
“你回來啦!”聽着房門推開並雜着沉重有力的腳步聲,再聞着屬於厲甚嗥身上的特殊氣味,端莊的坐在牀頭,蓋着喜帕的水雲奴立馬便知道了來人是誰。
索性玉龍吟還算識相,早在他進屋前便離開了,要不然,這個新婚之夜她也別想過的安穩實在,試問,有哪位做相公的願意新婚之夜別的男人待在他的新房中,而且比他更早見到自己的新娘。
“嗯”回話間,人已奔至了她面前,在她毫無準備之際,一下子掀開了紅色的喜帕。
“你……”她想嬌斥他的焦急,卻在揚着頭的剎那,被他有力的大手禁錮了尖削俏麗的下顎。
“你真美”他的眼泛着慾望的火焰,性感的薄脣向上勾揚着,帶着邪氣的笑意,她的確很美,美得讓人心醉,那嫣紅的脣兒,魅惑的眼,秀氣的眉毛,小巧的美人鼻,讓整張臉精緻到了極致。
他的另一隻大手也不空閒着,一下子猛地抽調了她身上的大紅腰帶,輕而易舉的便將她身上的嫁衣外套剝了下去,只剩得一件裹胸長裙套在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