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怎麼可以這麼薄情呢,到底是侍候過自己的女人啊,就這麼任人去糟蹋嗎?白霧投來的敵意,心思敏捷的水雲奴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她能做的也只是將臉轉向另外的方向,選擇沉默以對。
恨她能解氣的話,她願意得此待遇,就當做是給同爲女人的她一種寬慰吧!不管怎麼說,面前的這個白衣女子也是個絕色的人兒,配那樣齷齪醜陋的色胚的確是有些可惜了。
“王爺這話、是、真的?”一聽美人唾手可得,張斌瞬間忘了什麼叫害怕,也忘了面前的男人是隨時可以操控他生死的平水王。
激動地一下子站直了腰,雙手緊緊地抓住厲甚嗥結實強健的臂膀,說話間,雙眼色咪咪的看着他身後的水雲奴。
“本王向來說話算話,若是不信,現在你也可以立馬享受。”當在場的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厲甚嗥已經將水雲奴一把落在了張斌的面前。
這樣的突變對白霧而言是再高興不過了,緊張的神經鬆懈下來,眼眉都跟着笑彎了起來。
一臉媚態的扭着細小的腰肢朝着厲甚嗥靠近,親暱的用手挽着他粗壯的胳膊,看好戲般的姿態看着面前的女人瞪大了眼,滿臉驚慌的看着厲甚嗥的悲涼模樣。
厲甚嗥的話對於水雲奴而言無疑是判處她死刑,她本以爲心早涼了,也不會覺得痛了,然而這一刻她才真正的體會到那顆冰涼的心原來還可以更痛更冷。
這個男人完全被仇恨矇蔽了,她對於他而言只是他報復的工具罷了。
心雖然痛,但自尊還是在的,現在,她若是淚眼婆娑的跪着乞求他,那她之前所忍受的一切刁難,那又算得了什麼?她不要服輸,她不要自己脆弱的暴露在他眼下,是毀滅也罷,她偏就要執着到底。
所以,她不可以這麼輕易的將自己的尊嚴擱在地面任他踩踏,收起一瞬間的驚慌,揚起如花精緻的小臉,媚眼如酥的仔細的緊瞧着他嚴酷的臉。
紅潤的小嘴勾起一抹迷倒衆生的甜膩笑意,細嫩的小手輕輕的搭在他寬厚的肩上,輕環着他的脖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就是這樣的結果?”
“高興嗎?”他該說她冷情還是該說她沒有自尊,不知廉恥,被當做妓女一樣送給另外的男人,她還能這麼沉穩冷靜,面帶笑容的和他談論此事,不知爲何,在看到她這樣的態度時,他很生氣。
她應該哭哭啼啼的跪在他身下請求,請求他不要這麼對她,請求她就侍候他一個人的,應該要那樣纔對,那樣纔對的。
“爺認爲我高興嗎?”脣齒輕啓,俏顏歡笑。
他眼底的憤怒她看到了,雖然很快,但她還是看到了,可是她不懂,他在憤怒什麼,生氣什麼,這一切不都是他想要的嗎,既然他要報仇,她也甘願忍受他的一切懲罰,那爲什麼他還帶着隱忍的憤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