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不像的丹藥煉製好之後,陸瀟瀟趁着黑衣人視覺盲區,將丹藥送進空間,小巴頓立刻把盆子裡的水弄了一丁點在那藥渣丸裡面。
這盆子裡面的水是陸瀟瀟這個無良奸商爲了框騙苦主的錢專門弄的。
之前屠屠爲了陸瀟瀟,弄出了一滴半的龍血,而且是變成人以後的壓縮性龍血。這一滴半的血總共弄了一大缸子的藥水出來。只要喝上一小勺,不管什麼男性-病,立刻就能讓人龍精虎猛起來。
可是任何藥也不能一治就完全好啦!不然世界上若是沒有了病人,醫生還怎麼活命?
所以說病是要治的,可也不能一次性就都治好了。
於是乎,無良的某人從這缸子裡舀了一小勺藥水,然後用了五大缸子的水稀釋。最後在小巴頓的論證下,陸瀟瀟確定,喝下這種藥水,只能維持三天的龍精虎猛。三天以後開始疲軟,再過三天開始不濟,九天以後,完全打回原形。
陸瀟瀟將那顆被自己用各種草藥亂揉一氣,最後還烤糊的丹藥放在一個精緻小巧的盒子裡,拿給了第二名病患。
那人將黑乎乎的,還有一股焦臭味的丹藥從盒子裡拿出來。原本還發亮的眼睛,在看到那顆甚至不算圓形的丹藥之後眉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神醫,這這……這能吃嗎?”這圓形不是圓形,方形不是方形的玩意兒,還帶着一股焦臭,明顯是失敗的貨色嘛。這玩意兒吃下去萬一不能治病把人毒死了咋辦?
“屁話!”陸瀟瀟勃然大怒,就好像一名病患執意了一名醫學教授的水平一般,凶神惡煞地說道:“不能吃本公子給你做什麼?捏着玩兒嗎?竟然敢質疑本公子的水平,真是操錯了你的心!一句話,你吃不吃吧?要吃就吃,不吃就拿回你的錢滾蛋!”
“吃吃吃!我吃!”那人被陸瀟瀟惡劣到極點的態度嚇得趕緊把丹藥放進嘴裡。由於實在是太難吃,都沒敢嚼,直接吞了下去。
牛逼的丹藥師和大夫一般都脾氣不好,對於陸瀟瀟惡劣的態度,那些門外都能聽到陸瀟瀟吼聲的人非但沒有覺得有啥不對,反而在心裡埋下了陸瀟瀟是神醫,真正神醫的觀念。
一股溫熱在丹藥下肚以後瞬間自丹田處升起,那名病患正想說什麼,突然間眼睛瞪得豆大看着陸瀟瀟。
“我我我……我下面……我的天吶!啊啊啊……我……”
下面的兄弟一輩子都沒擡起過頭,可是在吃了那黑乎乎還帶着焦味的丹藥之後,卻在一股溫熱的支持下慢慢昂首挺胸起來。
從吃藥到見效的時間還不到一分鐘。這這這……就是神丹也不過如此吧!
這名老兄明顯興奮過了頭,看着下面慢慢搭建起來的帳篷,高興得連話都不會說了。
而那房樑上一直見識着事態發展的黑衣人,在見到那個一輩子都沒昂過首,可是一昂首就比他還要大的患者後,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看來這噹噹藥鋪的老闆雖然是狂傲,但卻是真的有兩把刷子。或者將其稱爲神醫還真不爲過。
南極大陸的煉丹師雖然只是鳳毛麟角的存在,但畢竟還是有。可是能像肖露這樣吃個藥丸子下去就立竿見影的煉丹師卻是不多。
從方纔肖露的手法上來看,她不但精通醫術,應該還是個煉丹師。
不能怪這位黑衣大俠搞不清楚狀況,實在是陸瀟瀟爲了裝逼,半煉丹,半做藥,最後搞了個燒糊的四不像出來,真心搞不清楚她是煉丹師還是大夫了。
“神醫,我……我受不了了!怎麼辦?怎麼辦?哈哈……我竟然受不了了!”
陸瀟瀟臉一黑,大吼道:“本公子這裡是藥鋪,不是讓你撒野的地方,前面直走左拐有個妓-院,滾去那裡解決。你要再敢在本公子這裡大喊大叫,信不信我立刻讓你返璞歸真?”
“我我我……我這就去!”那人被嚇得直接跳了起來,趕緊衝出們外,朝着妓-院的方向而去。
笑話,他纔剛剛體會到了做男人的快感,可不想直接就把神醫給得罪了。他還想做一輩子男人呢!
曾經丟失的尊嚴和驕傲,他都會在隱疾好了以後慢慢地找回來!
“記得明天再來,不然中間要是斷了一天,就是大羅神仙也給你治不好了。”
“是是是,我明天一定準時來!”
門外那名患者聲音響起,陸瀟瀟很滿意自己幾下就多賺了這麼多,心情很是不錯。
“下一個!”
……
不到半個小時,十個病患就全部看完。這十個人裡,有被人傷了以後不舉的,有一直都不舉就沒翹起來過的,有小時候不懂的節制後來長大了不行的,有服務器還可以用只是功能不健全生不了孩子的,有億萬結晶活力不強的,有力度不夠的,有時間不長久的……
總之,陸瀟瀟非常佩服這幕後的主使咋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這麼多可說是面面俱到的病患。
這十個人裡,有兩個人她是一次性治好的。這兩個一個是力度不夠的,一個是時間不夠長久的。
剩下的八個人,全都因爲這樣那樣的關係,被無良的神醫額外加了錢。
爲了看個病,提前用十個人來投石問路,這個幕後主使,絕逼是不缺錢的。既然不缺錢,那她就幫個忙,幫他提高一下vip客戶的檔次。
但凡不舉的和不育的,陸瀟瀟都根據病情深淺不同,將其分爲最短3次才能治好。
等那位幕後金主出現後,她有的是辦法從他一個人身上起碼刮下200萬的黃金來。
……
御書房。
鴻德帝負手而立,器宇軒昂。
他的後面,一個黑衣男人單膝跪拜在地,繪聲繪色地講述着今天在噹噹藥鋪發生的一切。
這個人,正是今天噹噹藥鋪的那位樑上君子。
“你是說,肖露他每一次煉製出來的丹藥味道都不同?”
“是。”黑衣人點頭應承。
“你對藥理也頗爲熟悉,竟然沒有看到他到底用了些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