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覺得全世界人的眼睛都瞎了。
只有七皇叔,還有那朵至尊級別的大紅花纔是真正有眼光的。
現在他明白爲什麼任憑七王妃在外面闖了這麼多的禍七皇叔都沒有拿她怎麼樣了。
若是他有個這樣的王妃,就算她把全天下的人都得罪了,他也會把她捧在手心裡好好愛護的。
這種女人,真正是隻應天上有哪得人間無,打着燈籠都找不到的。
這一刻,冥放真的很羨慕七皇叔。
這個走了****運的男人,最好把你家七王妃看緊點。不然只要是有那麼一丁點的機會,他也是絕對不會手軟的。
“官府和****的費用你去擺平吧,剩下設立賭局的事情我來做。雖然我沒有參加過賭博,但這些基本知識我還是懂的,你就放心吧。”
“嗯。”這下陸瀟瀟終於滿意了。想到自己很快就可以賺到的1。4億兩黃金,陸瀟瀟覺得自己的人生都瞬間亮堂起來。
這一刻,她都沒這麼討厭姜月貞了。
真的。
若不是這朵白蓮花的餿主意,她怎麼能想到這麼容易的斂財方法呢?
人在做天在看!
肯定是老天爺也覺得她貌美如花,這才忍不住幫她賺錢養家。
“砰!”
“嘩啦啦——”
一聲悶響和一些碎石的聲音自空間傳來。
悶響是屠屠摔跤了。
嘩啦啦的碎石聲是山巔無顏打坐的地方不知怎麼回事滑下了很多石頭。
陸瀟瀟撇嘴,知道自己又被森森的嫌棄了。不過她不在乎,美麗又運氣好的女人,總是會惹人羨慕嫉妒恨的。
“對了公子,昨天在你看病的時候好像有一個人潛伏在房樑上,你的武功比我高,我都發覺了,你肯定也發現了吧?”
“嗯。”陸瀟瀟點頭說道:“他應該沒有壞心思,潛伏在那裡不過就是想看看本公子到底能不能把這十個人治好。如果能的話,估計他幕後那個人纔會出現。”
冥放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這種病,誰好意思在光天化日之下來看啊。而且那幾個人穿着並不貴重,不是那種能一擲幾十萬金的豪主。”
“所以就讓他呆在房樑上吧,也能讓他背後的人放心一些。”
和冥放一起進入藥鋪之後,昨天治療剩下的八個人一個不落的整齊等候在藥鋪裡,乖乖坐在椅子上,每個人手中還拿着一張票。
“因爲公子不常在藥鋪裡呆着,所以我給每人都發了一張券,公子看病,可以根據券上的號數依次看診。以後若是人數多了,我會朝後面開排的。若是等不及的,我也開設了貴賓號,一萬兩銀子一個號,可以不用排隊。不過貴賓若是多了,也要按照貴賓號進行排隊。”
陸瀟瀟看了一眼給她彙報工作的冥放,不禁對他的經商頭腦很是佩服。
“行,你是藥鋪的具體負責人,你說了算。我就是個給人看病的。”
冥放默!
他不是夥計嗎?啥時候變成具體負責人了?
“肖公子,我家主上有事找你,想要請你去看個病,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有幾名壯漢一大早就來到噹噹藥鋪等開門,可是開門後老闆又不在,等了大半天,終於等到老闆來了,可是說了半天話,卻根本不理她們。
感覺自己被赤-裸裸地無視了,站在藥鋪裡那幾名身着青裝的男子感覺很鬱悶,說話間,已經用自己魁梧的身體擋住了陸瀟瀟的去路。
陸瀟瀟眉眼都不擡一下的直接繞過前面的幾個人,徑直來到書桌前,對着冥放下達命令:
“冥放,以後你就在外面發號,然後在外面按幾把椅子。願意在椅子上面坐着等的,給他們泡杯茶,不願意等的,反正這裡是繁華鬧市,到處都有茶鋪,可以讓他們自己去茶鋪裡喝茶,差不多算着時間到這裡來排隊。”
“是。”
冥放答應了以後,對着屋內也不知道是誰派來的這幾名壯漢說道:“爲了與人方便自己方便,除了一號留在屋裡以外,剩下的人,請到外面排隊。我叫一個號,你們再進去一個人。”
已經搞清楚噹噹藥鋪老闆性格和手段的病號們,一個個乖乖出去了,唯獨那幾名不長眼的壯漢此刻還在屋裡橫着。
“幾位是聽不懂人話嗎?還在這裡橫着。你們站在這裡,讓別人怎麼看病?”
冥放的話顯然讓幾名壯漢不滿意了,可是想到老爺下達的命令,只能忍氣吞聲,不敢太過造次。
其中一個領頭的對着陸瀟瀟抱拳道:“這位老闆,與人方便自己方便,我家主子可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人物。你跟我們走一趟,只要你能像之前你宣傳的那樣治好我家主子要請你治好的病,10萬兩黃金的診金對我家主子來說根本就不算回事。到時候您多的銀子都能賺到手。”
陸瀟瀟饒有興趣地看着這幾名壯漢,問道:“哦?你家主子不是我這樣的人能得罪得起的,那麼敢問你家主子是誰呢?”
“這……”壯漢憋悶地說道:“你既然看得是這方面的病,當然應該知道得這種病的人是很難啓齒的。我家主上人大面大,之所以讓我等來請你,自然是不方面露面。所以還請神醫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主子說了,只要你真能治好,少不了你的好處。”
陸瀟瀟撇嘴:“可是怎麼辦,我這個人特別有職業道德,不以物小而不爲。管你家主人有多位高權重,該遵守的規則也就必須遵守。
若是他覺得不方便,可以帶着頭套進來藥鋪看病,若是怕這大廳進出的人多,也可以到裡屋去看病。而我有個規矩,那就是概不上門。
別說你家主子位高權重了,就算是皇上來了,神武門的神尊來了,該排隊的還是必須排隊,該來的還是必須來。當然,若是你家主子來了又不願排隊,你們可以讓你家主子多花一萬兩銀子辦個貴賓號,來了就可以直接看。”
陸瀟瀟的話不但震懾住了這幾名壯漢,連繼續潛伏在房樑上的那位也是氣息微微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