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毀了她清白

他將那小老虎看了一圈,似乎並沒有染上血,這才又將它收了回去,然後看向姚舜華,“沒事嗎?”

姚舜華的心中早已驚疑不已,卻仍保持着柔和端莊搖頭道:“無事。”

秦悅便笑道:“這兒血污遍地,就先進屋去吧。”

就在姚舜華以爲他仍然是要與她一同進屋時,他起身道:“天色不早,我先回去了,皇上的事你不用擔心,定會盡快辦好。”說完,轉身離去。

“太后,進屋去吧。”宮女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姚舜華看了看地上的血跡與鸚鵡屍體,這才站起身來。

“賜死。”

輕淡的一聲在花園中響起,溫和柔婉的聲音十分動聽,跪在地上的侍衛臉色死灰一樣的白,將頭重重叩在了地上。

“王爺手上拿的東西,你們以前可見過?”房中,姚舜華輕輕倚在榻上,似乎隨意地問出這句話。

身旁宮女回道:“奴婢沒見過,奴婢也奇怪着,王爺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手上還有這個。”

“你說,這會是從哪裡而來呢?”

宮女沉默半晌,回道:“奴婢,實在不知。”

姚舜華仍然語聲緩緩:“哀家也不知,不過,不管從哪裡而來,它總是出自一個女人之手,哪個女人的東西,竟能讓王爺如此珍視?”

靜默許久,姚舜華再次開口:“往睿王府去送信,就說,鳴琴病重,想見好姐妹鳴瑤最後一面,讓她過來一趟。”

宮裡來人叫鳴瑤回去時,鬱青青正趴在桌上惆悵第二天的煙花之約。她聽到了外面說話的聲音,然後不一會兒,鳴瑤就匆匆走進來,站在她面前急切道:“王妃,我在宮中的好姐妹突然病重,宮中有人帶信來,我想去看一趟,她身體向來就弱,我怕……”

鬱青青往外看了看,一點也不相信這個所謂的急信。

此時,此身份,不管是否是真,鳴瑤此時進宮都惹人懷疑。更何況雖然無論是她還是姚舜英都不知道宮女的選拔制度,但她想,一個宮女,在宮裡做事侍候太后的人,身體弱,時不時就要命歸西天,她是沒資格留在宮裡的吧,要麼一開始就不會選爲宮女,要麼早就作了其他安置。

但不管她是不是懷疑,這個頭總是要點的,人家是太后的人,又不是她的人,要離開一會兒,給她通聲氣算好的了,又不是來求她批准。

鬱青青臉上也帶了着急,不讓自己的狐疑顯露出來,只神色緊張道:“如此你就快去吧,不要耽誤了,若是她需要照顧,你在宮裡照顧好她再過來也可以。”

鳴瑤道謝,隨後匆匆離去。

看着她的背影,鬱青青努力想着如果這個理由不過是個藉口,那她回去的真實原因是什麼。

自然是姚舜華傳見,可在什麼情況下,姚舜華會如此匆忙地傳見她呢?鬱青青想了想,發現自己這兩天實在沒做什麼事,要消息,等鳴瑤按老辦法傳過去就好,幹嘛要這麼急着召見?

因爲想不出原因,她便懷疑,也許真的是她驚弓之鳥,多想了。

太陽偏西時,鳴瑤早已站在了姚舜華面前,低了頭字字清晰地回答:“前幾日,王爺親自到了王妃的院子,屏退了下來,在房中不知與王妃說了些什麼,之後幾天都不曾見面,只是在今日上午,王妃被王爺叫去了王府花園的芙蕖亭,又不知說了什麼,王妃回來似乎有些心煩意亂。”

“王爺再不曾讓她陪寢?”姚舜華緩聲問。搖了沒一。

鳴瑤點頭:“不曾,除了這兩次見面外,也再不曾見過。”

姚舜華的樣子辨不出喜樂:“那你可見過,王爺身上的一隻墜了玉佩的如意胖頭虎?”

“奴婢見王爺不多,並不曾看到。”

姚舜華想了想,又道:“那有沒有見過誰編過?比如說,姚舜英?”

“有。”鳴瑤立刻就回:“王妃的確編過玩意兒,卻沒有編過如意胖頭虎,她似乎對此很感興趣,後來一個人跑到芙蕖亭中又編了兩日,不過編的都是墜子,沒編過如意虎。”

“確定沒編過?”

“奴婢沒見……對了,可能編過!”鳴瑤突然道:“有一日半夜王妃房裡突然着火,火撲滅後奴婢曾在王妃牀上看見一隻編了一半的圓球模樣的東西,當時並不知是什麼,現在想來,好像正是一隻如意虎的頭。”

“好像?”姚舜華一聲反問,鳴瑤立刻道:“是肯定,奴婢能肯定那就是。而且王妃後來去芙蕖亭編玩意兒的時候就一個人,誰也不在她身邊,她在那兒待了整整兩天多,卻只編了兩三隻簡單的小墜子,奴婢想,其實她真正在編的,正是一隻如意虎。”

姚舜華臉上出現微微笑意:“這期間,都沒有人在她身邊?”

鳴瑤稱“是”,“當時王妃突然讓奴婢教一些宮中禮儀給院子裡的丫環,讓她們乖一些,小蓁也在忙着繡被褥,王妃也說要一個人清清靜靜地編些東西,所以那期間她身邊沒有一個人。”

說完,她接着道:“奴婢想起來了,看到王妃和王爺舉止親密的那天,正是在芙蕖亭,王爺手上拿了什麼東西,王妃要去他手上奪,因爲離太遠,奴婢並沒有看清那是什麼,但如果是隻小老虎的話卻是完全不會被看清的,那也是王妃在芙蕖亭待的最後一刻,在那之後,似乎是突然失去了興趣,或是編完了要編的東西一樣,王妃再也沒去過了。”

“那東西倒還真是出自她之手。”姚舜華說話的語氣溫和輕緩與平常沒有二致,眼裡的光芒卻是凜然,“她之前受難,哀家還曾全力助她,沒想到她卻是隻裝作小貓兒的老虎,如此欺瞞哀家,可真教哀家傷心。”

一直站在她身邊的貼身宮女道:“太后,睿王妃如此,可真真是欺人太盛,她明知道太后與睿王情深,卻看着您良善心軟,竟在您眼皮子底下做這樣的事,您堂堂太后豈是她能耍弄的?若是任她如此,可真是窩囊!”

姚舜華沉默半晌,隨後道:“看來,她是留不得了,現在就讓王爺把她送的東西當寶,到以後還不知是什麼樣。”說完,看向身邊宮女:“鳴鶯,你說此事怎樣纔好?”

那鳴鶯回道:“奴婢覺得,本來以睿王妃的膽大行徑,是留不得她這條命的,但奴婢看王爺,似乎被她迷惑得還有些深,若是她突發意外,王爺說不定會在惱怒之下決定徹查真相,如此便不太好,引得後患無窮,不如……”

她停頓了一下,緩緩道:“當年的瓔妃,原本集美貌與賢德於一身,受朝上朝下的稱讚,可在後來失了清白之後便成了天下女子的恥辱,地位如同罪妃一般。不管王爺現在如何對那女人着迷,奴婢相信,若是那女人哪一日成了污賤之身,王爺對她,就如同天下人對瓔妃一般厭惡嫌棄的,聽着都唯恐髒了自己耳朵。她不是原本就喜歡往外跑麼,不如等她再往外跑的時候找幾人反她那清白毀了,再弄得人盡皆知,那王爺恐怕休她都來不及了,如何還會對他存半分心思?”

姚舜華臉上露着輕輕的笑,沒對這謀劃評價什麼,只是問鳴瑤道:“她如今,還往外面去嗎?”

鳴瑤回道:“之前還往玉清觀去,現在這幾日卻沒聽說要去,不過,到明天好像要去東城門的一個地方,她似乎也防着奴婢,並不同奴婢說,是奴婢偶然在王府的車伕那裡聽到的。”

“既然如此,那就明天吧。”說着,看向吩咐道:“鳴鶯,具體事宜你來安排。”

那鳴鶯面色平靜,眼中卻泛着寒光,沉聲道:“是。”

鳴瑤回王府裡,天色已暗,似乎是在宮門關之後才得了特赦出來的,一回來,倒還來了她房中報備。

鬱青青仔細看着她的神色,然後發現她們這些人都是厲害厲害的,雖然平時喜怒不形於色,但該有的神情還是有的,此時便是一臉憂心忡忡的模樣,好像真的是才探望過重病的好姐妹。

她遂放棄看出點什麼來的想法,佯裝關心地問:“你那姐妹怎樣,身子還好麼?”。

鳴瑤搖搖頭:“不知能不能撐過這一次。”

“這樣嚴重,那你怎麼不就在她身邊照看一下呢,有你在身邊,興許她也好一些。”鬱青青說道。

鳴瑤聲音也透着淡淡的哀傷:“她身邊有人照看,奴婢想着沒同王妃說,畢竟是不好,便先回來了。”

“如此的話,要不你明日一早就再過去吧,我這裡又沒什麼事,你就放心了。”鬱青青連忙提建議,雖然她有放秦悅鴿子的想法,但如果真的去了,她可不想被鳴瑤知道,雖然沒什麼,但怎麼說,也是和秦悅一男一女在夜裡看煙花,她要往姚舜華那裡一報告,那又是一個“舉止親密”啊!所以如果第二天鳴瑤被支開,那可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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