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姚舜華重要

她比姚舜華重要?

她說着,也神情認真道:“母親剛纔說姚家的興旺靠着家裡的男人與那麼一兩個女人,可女兒卻覺得,家族要興旺,最重要的倒不是哪一個人,而是所有人都必須團結一心,互相扶持,這纔是根本,母親覺得是這樣麼?”

姚夫人早對她稍顯傲慢的態度很爲不滿,卻也不好說什麼,只淡淡回道:“互相扶持,自然是要的。”

鬱青青便笑道:“那女兒便想問問母親,若是一家人需要互相扶持的話,那太后爲什麼要派人來意圖污辱女兒呢?”

此話一出,饒是一直從容不迫的姚夫人也立刻就變了臉色,一旁四夫人更是驚得一張臉慘白,急忙道:“你說什麼,污……”她遲疑着,連那字眼說出來都覺得可怕。

鬱青青立刻道:“娘不要擔心,女兒沒事。”說完便看向姚夫人:“母親,太后同王爺的事,在外人面前不能說,家裡人想必都是清楚的,女兒身爲王爺明媒正娶的王妃爲了家族興榮,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打落牙齒和血吞,仍然當太后是女兒的親姐姐,只念着,她也是無奈。”

聽到這兒,姚夫人臉上略有些不自然,而四夫人則是滿臉的痛心。

鬱青青接着道:“可沒想到,女兒把太后當姐姐,太后卻不把女兒當妹妹,這些日子不知是何原因,王爺竟對女兒體貼了一些,女兒還高興,王爺大權在握,得到了王爺的體貼女兒也能幫襯些家族親人了,沒想到太后不知是出於何種心思,竟對女兒懷恨在心,先是派了個宮女在我身邊,說是照顧我,卻讓我親眼看到她向外遞送消息,竟是太后派來監視我的,之後便找了幾個人,趁我單身一人時意圖污辱我,卻沒想到正好被王爺手下的人救了。女兒想着,如果太后說王爺逼迫她遷居是因爲女兒,那興許就是這個原因也未可知,母親您想想,再怎麼樣,女兒也是王爺的王妃,知道有人意圖污辱自己的王妃,王爺不生氣倒還不正常了。”

“一派胡言,太后心思純正,怎麼會做這樣的事,你口口聲聲說是太后做的,可有什麼證據?”姚夫人厲聲責問,似乎馬上就要判定她一個“誣告”的罪行。

鬱青青自然知道她們這種人就喜歡在氣勢上佔先機,也不懼怕,也不發脾氣,淡定對待,柔聲道:“證據女兒這裡是沒有,王爺那裡大概是有的,母親若不信,便去問太后或是王爺吧。至於王爺讓太后遷居的原因,剛纔只是女兒胡亂的猜測,還請母親不要放在心上。”

姚夫人有些氣憤地深呼吸着,看着她久久不能言語。

大概是沒想到她竟然敢反駁,敢藐視主母的威嚴,敢如此大膽地說姚舜華的不是吧。可在鬱青青自己的理解裡,作爲女兒的姚舜英的確該對姚夫人尊重,可姚夫人也沒那資格在她面前作威作福,一副天王老子的姿態,她現在可是王妃!

其實在剛剛說到那番話時,她也突然想到秦悅突然讓姚舜華離開京城的真實原因,會不會真的就是她剛纔所說的那件事呢?

秦悅的人救了她,自然也知道那天發生的所有事,依他們辦大事之人的性子,肯定會對那四個黑衣人的身份背景作一番調查。

她說那四個人是姚舜華派來的只是猜測。四個武功那麼好的人,完全沒必要跑到端王府去欺負一個女人,而那四個人不聲不響,動作利索,行事作風完全是有組識有計劃的,所以他們肯定是被人指使的。而只有女人對女人,才能想出這種噁心的辦法來,特別是情敵最喜歡用。因爲比起讓情敵死,她們更願意看到情敵不再被男人喜歡。

她既然如此猜測,那便也猜測秦悅調查的結果,便是這一切都是姚舜華指使的,不管秦悅對姚舜華的感情怎樣,他都不會歡喜。

所以,他就找了些姚舜華的罪名,準備將她趕出京城了?

這難道就證明,她在他心裡,比姚舜華還……

鬱青青拒絕再想下去。

就在這時,一個丫環進來報告一聲,隨後一個年輕些的小廝便進來了,手裡還拿着個小盒子。他朝幾人行過來,便看向姚夫人道:“夫人,老爺知道睿王妃過來了,便讓小的送了他房中的新茶過來,廬山雲霧,說這茶味道不錯,讓王妃嚐嚐。”

姚夫人臉色稍帶了些不悅,隨後才溫和笑道:“說起來,我倒差點忘了。”說着便看向鬱青青,極是和藹:“舜英,你與你父親應有一年多都不曾見到了吧,上次過來他也在外面忙着,現在他應也才用過飯在歇息着,不如你就去看看他吧。”

因爲覺得這姚家的水還有點深,所以鬱青青時時注意着幾人臉上的表情。

那小廝進來時似乎對她特別關注,很明顯地多看了幾眼,而姚夫人幾乎是在一聽到丫環說小廝過來時就微微皺了下眉,隨後在主動開口讓她去見姚航時臉色也並不好看。

很明顯,小廝是姚航派來的,過來好像就是要提醒姚夫人,讓自己去見他,而姚夫人並不希望自己見姚航,或者說,對他們的相見不滿。

姚航與姚夫人各有着各的心思,而四夫人則簡單了許多,從頭自尾她都只是盯着自己,臉上或是關切,或是欣慰,或是擔心,又或是想說話而不得說,總之,這所有人裡,只有她纔是真正想見自己,想和自己說幾句話的。

雖然沒有真正的母女情,鬱青青心中還是泛起些酸意,回道:“母親說的是,女兒是該去向父親請下安了。”隨後起身,神情極爲自然地看向四夫人:“孃親,女兒與您也多時不見了,不如這一路您就同我走走吧。”

四夫人臉上一陣欣喜,卻還是偷偷看過姚夫人一眼,見她不作反應,一時竟有些遲疑。

鬱青青故作不解道:“孃親還不走麼?”

姚夫人這才說道:“是啊,你們母女也多時不見了,一起走走也好,我也休息會兒。”

四夫人這才歡喜着向她告退,隨鬱青青出門去。

一到外面,四夫人便急切地想說什麼,卻是激動了半晌才問道:“舜英,你……你一切都還好吧?”

鬱青青牽起她的手笑道:“我很好,娘不用擔心。你看,我這次回來,是不是比以前威風了許多?這些,這些——”她指着身上的首飾與衣服,面帶得意道:“都是王爺賞賜的。”

四夫人也跟高興,卻在看到她那一身橙色衣裙時略有些遲疑,這顏色穿着襯得她膚色白希又貴氣,就是太鮮豔太搶眼,站在人羣裡一眼就能看到。

鬱青青知道她的性情,勸道:“娘,你也覺得我這身衣服好看是不是?王爺還誇過呢!”

“啊?這……這是真的?”聽說秦悅誇她,四夫人不知道多高興,隨後馬上問:“王爺現在對你真的好?可我前段日子怎麼聽說你額頭上傷了?”說着就下意識地伸手撩起她額上的劉海,一看之下之下頓時嚇了一跳。

“這,怎麼弄的,怎麼這麼大一個疤?這,這傷還沒好全吧,全好了疤會不會掉?”這着卻連自己也不信疤會掉,不禁痛聲道:“我還以爲是小傷,怎麼這麼嚴重,這……這可怎麼辦纔好……”

鬱青青拿下她撩起她劉海的手握住:“娘,沒事的,現在我在用着宮裡太醫開的除疤痕的藥,比以起是好了些,興許再多用一段時間會更好的,而且這也不算什麼,我現在這樣看着依然很好看是不是?王爺也沒有嫌棄,娘就不要擔心了!”。

聽她這樣說,四夫人才鬆了口氣,“那你一定要記得按太醫說的用,不要斷,儘量讓它好了。”

“嗯,肯定能好的!”鬱青青一邊這樣打着包票,一邊在心裡心虛,雖然四夫人與她難得見上一面,但總是要見的,下次看到這個基本沒什麼變化的疤那可怎麼辦?

一邊往前走着,四夫人一邊又小聲道:“那太后的事,你說的是真的麼?怎麼回事,你怎麼和她鬧成了這樣?夫人聽說太后的事和你有關後那臉色難看了好幾天,恐怕要把你怪死了,還不知道老爺那邊是什麼情況呢,這真是……”

“娘,我沒惹太后,太后對我不滿,只是因爲王爺現在對我比以前後,她覺得自己受到了威脅。娘,要麼,我是不得罪太后,被王爺冷落討厭,要麼,我是得罪太后,卻受王爺尊重,娘覺得我得不得罪呢?”

四夫人一時無言,鬱青青自己答道:“要是不能兩全,那我只能選擇王爺了,太后,她的眼裡可沒有姐妹親情。”

四夫人嘆了口氣:“明明你現在好像比前過得好了,可我這心裡卻……卻一下子不安寧起來,你和娘一樣,就是個沒什麼心思的柔弱女人,現在卻又是王爺,又是太后,又是夫人、老爺,好像還朝廷都扯上關係了,娘心裡真是……”

鬱青青心裡,也有這樣的感覺。

以前的時候,她認識的人再簡單不過,所過的日子再簡單不過,可自從遇見了秦煜,有了救秦煜出來的想法後,她便開始關注起政事來,關注起朝廷動向來,甚至還想進去趟一趟這渾水,而在她還沒主動趟進去時,竟突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已經被拉進去了。

太后遷居是個大的政治事件,而自己竟然成了這政治事件裡面受牽扯的一員,而且還是主要人員。

“其實,女兒也有些擔心。”鬱青青嘆了口氣,說道:“娘,其實如果可以,女兒倒想離開睿王府,離開睿王,到想到的地方去。”

四夫人因爲這句話而大驚失色,盯着她好半天不能回神,而她則繼續沉聲道:“姚家和睿王的關係您也知道,他們不是單純的岳父和女婿的關係,更何況還加了個太后,還有現在的皇上,女兒夾在這中間,還不知道以後是個什麼處境。真有機會離開,女兒當然會離開。”

“你,你這完全是胡說,離開,離開了去哪裡?嫁雞隨雞,你已經嫁給睿王了當然是他在哪裡你就在哪裡,處境再不好,那也是你的命。怎麼今天突然說起這糊塗話來了!”

鬱青青見是這樣子,只好笑着答應:“好了好了,就是說說嘛,又不當真。”

四夫人這才稍稍平靜。

這樣子,讓鬱青青忍不住在心裡嘆氣,她只是怕現在把自己的秦悅得關係說得不知道多好,到時候自己真拿了休書離開睿王府,自己高興,這四夫人恐怕要哭死吧,連現代碰到女兒離婚母親都要哭,更何況是在古代,拿休書完全就等於災難。

本想提前打打預防針的,沒想到卻受到四夫人的斥責。

是她想簡單了,她們的思想根深蒂固,哪裡會接受什麼離開的話?

轉眼便到外邊的院子,四夫人似乎離開,鬱青青由小廝領着往前去。

印象裡,姚航不是什麼十分慈祥疼愛家人的人,但也不是太嚴肅,平常多半見不到人,他的身影在姚舜英的記憶裡統共都搜索不到幾次,多半都是忙着,可見這完全是個事業型的男人。

一個事業型的男人今天專門見一個從小到大就不怎麼注意的庶女,當然也是爲了事業,鬱青青想着,他該不會也是要問姚舜華的事吧?姚夫人對她態度不好她很快就還回去了,要是姚航對她態度不好呢?

正這樣想七想八時,姚航的身影便出現在了眼前,鬱青青停下,小廝走了過去。

他此時正坐在書房前一片花木下的石桌旁,在和一個下人模樣的人說着話,似乎是吩咐着什麼,小廝過去,和他通報。

鬱青青看着這園子,姚家別處的木槿多,這兒的木槿更是多,幾乎大部分都是它。很明顯,主人對這話是很偏愛的。

可是在她的印象裡,姚航是個很務實的人,不愛搞那詩詞歌賦什麼的,自然也沒有養鳥養花時不時吹吹風品品茶的風雅行爲,這樣的人,應該是不愛花的啊?

就是種了這許多木槿,他也不大侍弄,考慮了一下,鬱青青猜測這應該是個晃子,其實他也不怎麼愛木槿,只是品德高尚兩袖清風的人都對那些美好東西比較感興趣,比如花鳥魚蟲,琴棋書畫什麼的,姚航爲了給人一個“他有一顆浪漫文藝之心”的印象,所以就表現出很愛木槿的樣子,其實就是個葉公好龍。

在她猜測着姚航葉公好龍時姚航已經過了過來,對她很有禮貌地彎了腰,叫了聲“王妃”。

鬱青青連忙去扶起他:“爹這是做什麼,讓女兒無地自容了。”

姚航笑道:“你是王妃,這禮節還是要的,這些日子在睿王府一切都好吧?”

四夫人問她過得好不好,是關心,他問好不好,卻完全就是客套寒喧了,鬱青青也你來我往地客套,應着好,也問着家裡的情況,他的身體,客套完,姚航便說去書房坐坐。

鬱青青點着頭,心裡知道正事兒來了。

唉,這樣的父女關係,還真讓她不習慣啊!

到了書房,兩人也沒坐,姚航神色有些認真地問:“睿王讓太后遷居東都的事,你可知道?”

果然又是這!

對與麼這。鬱青青心裡有些不願,卻沒表現出來,“本來不知道,剛剛母親問起這事,我才知道了。父親也是想問此事是否因我而起麼?”

沒想到姚航卻是微微皺了皺眉,問道:“她問了你這事?”

鬱青青點頭:“女兒也不知道這其中原因,所以也沒回答上來。”

姚航瞭然地緩緩點頭,隨後問:“這是朝事,想必睿王也不會同你說。不過太后說她與睿王已將近反目,而睿王對你卻關心起來,是有這事麼?”

鬱青青遲疑地回:“太后與王爺的事我不知道,說王爺對我關心……這個我也說不上,反正比以前確實好了些。”

姚航低頭沉默了片刻才道:“聽聞……”他轉身看向別處,“聽聞你與睿王已圓房,且前兩天他突然把王府中所有的姬妾都遣散了,這事是真的麼?”

鬱青青在心底感嘆,果然是搞政治的,把人家那點家事摸的一清二楚,消息靈通的很那!

“這事……這事是真的。”姚航似乎問的有些不自然,她作爲一個女人,說到圓房這種事,也裝作回得不自然,至於那圓房的詳情,她就不想說了。

姚航緩緩點頭,隨後有些語重心長道:“舜英啊,你姐姐這事,讓族中之人起了很大騷|動,她一去,還不知什麼時候能回來,過不了多長時間,京中的人都要忘記還有太后這個人了。睿王此舉,實在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原本他是支持太后與皇上的,可如今他卻讓太后遷了居,甚至前前後後連說都沒和我說一聲,我想着,怕是他有別的打算。”

他說到皇上,鬱青青突然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的確,太后與皇上是一體的,從某些方面來說,打擊太后就是打擊皇上,秦悅把太后趕出京城了,那對皇上又是作何打算的呢?

難怪姚航要關係他這行爲的目的,如果只是情緒上的喜惡,因爲和姚舜華反目,轉而喜歡姚舜英,那還好一些,可要是政治上的安排,先對付太后,再對付皇上或者姚家,那問題就大了去了,姚家自然要作好防禦工作。

依姚航的個性,肯定是相信後都居多,作爲一個玩權利搞政治的人,怎麼會因爲個人對女人的喜惡而做出這麼大的舉措?

而她自己猜測……她不知道,但想到有後面一種可能,心裡突然就放鬆下來,而在放鬆之後,卻又有些隱隱的失望與不舒服。

她沒說話,姚航便道:“我說這些,你應當是不太懂吧,只是這事實在是讓我擔憂。睿王對我有怨,可因爲太后的關係,又因爲朝中局勢的關係,他扶持了皇上便與我姚家是坐在同一條船上了,如今他勢力越發大,滿朝幾乎都是他的人,若是他有的別的打算,想像除掉當年端王一樣除掉……”

後面的話他沒說下去,鬱青青卻突然想了起來!

端王,秦煜不就是被秦悅所困嗎,如果秦煜身後的勢力再起來,是不是就可以想辦法像秦悅強迫太后遷居一樣強迫秦悅放出秦煜?

當年秦悅進京時,爲了扶自己能控制的小皇帝上位,第一個要打擊的自然是原本要登基的秦煜,後來他成功,自然就是秦煜、包括支持秦煜的人都在這場鬥爭中失敗了,而當時姚家這股勢力當然也是幫着秦悅的,因爲他扶持的是自己家的外孫,自己家的女兒。

他們的關係雖然不太牢固,但至少到現在都還友好,因爲有着共同的利益,可是太后遷居的事,卻讓這關係出現了危機。

姚航已經對秦悅產生了懷疑,怕他準備隨時踩下自己,既然懷疑,自然要作出部署,以防患於未燃。

鬱青青馬上回道:“父親,我沒有不懂,我懂。”

“父親,要是王爺真的要和姚家翻臉,要對姚家不利,那可怎麼是好呢?”

姚航嘆了口氣,隨後看向她道:“你也不知道,他爲何對你客氣了起來?他是個多|情的人,或許……”

姚航還是在辨別秦悅此舉的原因,鬱青青便道:“我不知道,其實他對我也沒有多好,圓房之後,我們也沒在一起過,前兩日,我還惹他不高興,他下令把我關在院子裡不讓出來。我也不指望他對我好的,以前他對府裡其他女人還不是好,最後她們不是都被敢走了嗎?他爲了不讓我們懷上他的孩子,有意給我們加了麝香紅花的香料,府裡有個側妃便不孕了,若不是我發現得早,恐怕……”

“有這事!”姚航大吃一驚,急問:“你是王妃,他也給了你香料?”

鬱青青點頭:“那時候正好太后指了個太醫在照顧我頭上的傷,被太醫察覺出了不對勁,我才知道的。”

很快秦煜就要出來了哦,然後也很快,青青就要出睿王府了,又很快,本文牀單第一滾就要出來了,前面情節預告時間排名不分先後

今天更新完~~~~

番外沐晞出意外番外沐晞消息兄妹夫妻身份之迷番外定情信物誰送的兇手指認怎麼偏偏你就懷上了番外京城最後的停歇秦悅歸來番外青青的懷疑你是誰未婚少女才討喜番外宮中盛宴自己長什麼樣番外情難自禁番外爬牆心願終於達成遇刺番外遭訓妾比妻大番外大結局算你還沒渣到家番外只卿一人番外任命書王爺母親番外夜出番外隱情番外與他的過去番外我愛的是你妻子面前做這事王爺母親王爺的命運我來編番外皇上要借酒銷愁番外失憶還有更可惡的查案番外立你爲後番外真正因由秦悅歸來大結局3番外替罪他弄了個女人思君朝與暮只聽虞側妃吩咐又見小正太大結局4完番外受傷原來就是他我喜歡一個女人她卻不喜歡我番外不如父皇王爺給個說法番外皇后擇定番外定情信物誰送的恨你番外失憶痛中安慰番外沐晗和江易番外皇后受冷落還他小玩具姚舜英愛我就承認吧番外伯父伯母番外青青的懷疑與她沒有可比性殺戮絕望只聽虞側妃吩咐終於出府王爺你喜歡我番外被困這個秦悅有點怪香消帶我出去踢王爺下牀番外青青的懷疑番外不如做丫環心願終於達成王妃看煙花去番外負責番外不如做丫環番外京城最後的停歇番外遭訓番外隱情終於可以啃食了還有更可惡的番外孔家人夜襲心願終於達成不能殺你卻能殺別人禍水該笨就得笨番外什麼也沒有他好我喜歡一個女人她卻不喜歡我夜襲殺戮悔不該當初番外孔家人番外始料未及撕了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