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定情信物誰送的

番外 定情信物誰送的?

沐晞抱了他胳膊撒嬌道:“自己偷和讓別人偷的感覺當然不一樣了,要不然爹和皇上怎麼會要去打獵了烤肉吃,而不是坐到酒樓裡去吃呢?再說了,我記得小時候我要摘人家院子裡的葡萄你還抱我上牆頭的,現在我不用你抱了,一翻就過去了,你不是該高興麼?”

“歪理一大堆。秦悅無奈道:“是啊,爹高興,看見你又會翻牆,又會偷東西,還會到處亂跑亂惹事,高興都來不及。”

“是嘛,那就對了嘛,爹你慢慢高興着,我趕時間呢,就先出去了!”沐晞說着就要走,秦悅叫住她,“現在不許去,我下午要去書房,你給我磨墨。”17623091

沐晞的臉馬上就垮下來,“磨個墨哪裡要我來,府裡比我磨得好的下人多了去了,真沒人,你也可以叫娘來磨嘛,反正她天天閒着。”

“不願意?那晚上也留下來磨墨吧。”秦悅說完,徑直往前面走去,沐晞一愣,立刻跟上,拉了他道:“好嘛好嘛,我很願意,我一定好好磨,就磨到下午好不好?”

到了書房,秦悅低頭看公文,沐晞撅着嘴,斜着身子靠在桌沿上,手上拿了磨條胡亂在硯臺裡划着,秦悅擡眼看她,不由得陷入沉思。

當初得了這個女兒,他與青青都是極其歡喜的,霄兒在宮裡,是個永遠不可能公佈、也永遠不會陪在他們身邊的兒子,可這個女兒卻不同,他們可以隨時抱她,隨時哄她,將她從襁褓嬰兒帶到長大成人,儘管不是第一個孩子,可他們卻有着得到第一個孩子的喜悅。更何況,她生得那麼好,長得那麼像他們兩人,性子又活潑可愛,從抱在母親懷裡就愛笑愛玩,所以儘管只有這一個女兒陪在身邊,他們也並不覺得遺憾。

後來對她不怎麼約束,一是因爲他們都想保留她的天性,二是心裡對她太寵,他們捨不得約束管教,最後,她便成了這樣一個不是大家閨秀的大家閨秀,成了京城豪門之家都想娶,卻又不敢娶的女子,她有着尊貴的身份,可又不是他們心中賢良的好妻子。

他與青青,當然不想把她嫁給那樣的人,在他們的心裡,妻子並不是相親相愛,相守白頭的那個人,而是對自己仕途、名聲有幫助的人,妻子只用拿來尊重,而不用拿來寵愛,與自己相親相愛的,那是妾。

儘管他與青青常說那些人都配不上自己的女兒,可他們都知道,他們陪不了她一輩子,丈夫孩子能給的,父母永遠給不了,她也不可能永遠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少女,她終究,要有她自己的歸宿。

薛尚清,他與京中權貴之後實在無法相比,他甚至只是個迂腐刻板的書生,可他卻因爲晞兒做了許多自己原則之外的事。一個書生,看見自己喜愛的女子翻牆去偷東西,他沒有拼命阻止,沒有落荒而逃,而是替她捱打,這證明不管怎樣,至少薛尚清不會試圖去改變她,而是守候她,這與他這個父親的心思不是一樣的麼?或者,他該真正的放手,像青青一樣,讓女兒自己選擇?

太陽開始往西行時,沐晞就不太淡然了,一直往窗外瞅,好不容易太陽的光芒黯淡了那麼一點,似乎下午就要過去了,她才試探性地朝秦悅道:“爹,那個,這些墨夠用了吧,再磨多的就浪費了。”

秦悅頭也沒擡地“嗯”了一聲。

沐晞又道:“那我可以去茅廁了麼?我肚子疼好久了。”說着就緊皺下眉頭,按着肚子一副再也忍受不住的樣子。

秦悅瞟了她一眼,“爲了磨墨,倒是辛苦你了,要去就去吧,別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去茅廁了,姑娘家的,總要注意些名聲。”晞己葡烤要。

咳……爹真是太陰險了,知道她是要去薛尚清家裡就知道吧,還故意把人家家裡說成是茅廁,人家薛尚清又沒得罪他。沐晞一邊想着,一邊偷偷朝秦悅做個鬼臉,然後轉身就出了書房直往大門奔去。

去薛尚清家,不過是準備碰個運氣,心裡卻是沒想到他能真的在的,沒想到一進巷子,竟聽到了來自他房間裡面的動靜,沐晞馬上放輕了腳步,繞到屋後面,從後面的小窗子裡往裡看過去。

他這房間也就是她房間的三分之一,裡面擺個牀,擺個桌子就沒空了,而窗子也就屋後面窗的一扇小窗,從這窗子外看過去,一眼就可以看見整個屋子。

此時他正蹲在地上,伏在一個木盆裡洗臉,那水似乎是冷的,他捧着水將臉浸了好幾下才起身,然後擡起衣袖來擦了擦,這才又坐回書桌前的凳子上,開始翻看面前的書冊。

看這情形,他似乎只是洗臉來讓自己清醒的,現在天已經越來越冷了,用真正的冷水洗臉還是有些凍人的。沐晞看着他,不由想起自己前天拉了他出去,他應該是有很多事要做吧,原本都是要熬夜的,結果大白天的這麼好的時間,卻被她拉了出去,看他現在這麼困,一定是之前沒睡好。

看他這樣,沐晞一時倒不知道是不是該進去了,那樣不是又打擾了他,害得他晚上又得晚點睡?要不然,她就把那藥膏悄悄放在門口算了。

可是……要是這樣,她怎麼不直接讓小舞或是凌風過來給呢?

這時,坐在書桌前的薛尚清往下點了一下頭,然後是第二下,第三下……沐晞看着他的樣子,差點笑出來,才洗的冷水臉呢,這就打起盹來了,看來冷水臉還是不頂用啊!

才捂嘴忍着笑呢,瞌睡着的薛尚清又清醒了過來,抹了抹臉,坐了片刻,然後從身上拿出一樣什麼東西,開始對着那東西端詳。

沐晞想看那是什麼東西,卻被他的身體擋住了看不到,只知道有根紅絡子繫着,似乎是玉佩什麼的。

然後他就像突然來了精神一樣,將身體坐端正了些,把那東西放在桌前,翻起書冊認真看起來,這一回,卻像是再也不要睡的樣子。

那是個什麼,怎麼看一看就不要睡了呢?沐晞想看個空間,就使勁的往上面踮腳,可就是看不到,無奈之下她低下頭去開始往地上墊磚墊石頭,等把周圍散落的碎磚碎石都墊起來了,便站了上去,誰知道往窗子裡一看,只見薛尚清正一動不動看着窗子,見着她的臉,微微一愣。

“呃……我……我是來給你送東西的,見門關着,所以跑到這邊來看你在不在家。”沐晞尷尬解釋着,這才從磚石上下來,繞到了前門。

薛尚清已經開了門,看着她道:“你敲一敲門就好了。”

沐晞又“咳”了兩聲,“那個,我不太愛敲門。”說着就跑到他屋裡去,眼尖手快地將桌上那隻玉佩拿在了手裡,“這是什麼,比翼鳥玉佩,這是……別人送你的定情信物?”

薛尚清沒說什麼,上前伸了手要把玉佩拿回來,她卻往後一躲,瞪了眼道:“你得說,這是誰送你的我纔給你,哼!”

不是說只想娶她麼,結果卻還拿着只這麼醜這麼俗的玉佩睹物思人,她可是知道他已經成過親的,看來爹那麼討厭他,果然是有道理的!

薛尚清凝視她許久,然後嘆了聲氣,“你過來是爲了什麼事?”

“哼,我想來就來,你先說這是誰送你的!”沐晞繼續逼問着,心裡已經確認了他是要轉移話題。

“誰送的你不是知道麼,既然忘了,又問着做什麼?”薛尚清實在說不出口,這是她送的。他因爲這玉佩險些喪命,之後又輾轉無數當鋪將東西贖了回來,然後時刻藏在身上,時刻怕再一次丟失,可送東西的那個人,卻已經不記得自己送過了,她自己身上留着的那一半恐怕早已不知道扔到哪裡去了吧。

他的語氣十分不好,沐晞咬咬脣,將玉佩往他身上一扔,轉身就往外走道:“不說算了,一個不值錢的醜玉佩,本小姐還不稀罕問呢!”

見她的身影已經出門去,薛尚清連忙道:“這是你送的!”

她的步子停下來,他上前一步,認真道:“這是你送的,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成績來,可我會累,累了,便看一看你送的玉佩,如此,心裡會好受許多。”

之前的話,才說出來他就後悔了,她又來找他,這是多麼讓他高興的事,可他卻用那種語氣對她說話,她是忘了不是麼?不是她刻意要忘的,可是忘了又有什麼辦法,他有什麼理由怪她忘了?1bwzp。

沐晞回過頭來,緩緩道:“這……是我送的?”

薛尚清點點頭:“你在杜陵縣時送的,當時,你身上也有一隻。”

“可是……我沒看到。”說完,沐晞便有些內疚起來,他看的明明是她送的東西,可她卻忘得一乾二淨,還問他是誰送的,難怪他要不高興……可是自己身上那隻到底哪裡去了呢?一定是爹給扔了,他不喜歡薛尚清,看見她醒來忘了薛尚清,所以索性把玉佩也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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