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妃寂寞了?
秦悅將那小窗口瞟了一眼,而後看着鬱青青只穿着白色布襪的腳,臉上又泛起笑容來:“將來若有男人拿着王妃的鞋找上門,本王丟失的顏面當全全由王妃負責。”
鬱青青自然知道古代女人的名節有多重要,身上穿着戴着的每一塊布每一個珠子都不能落到別人手上,像她這樣把鞋子丟到外面的事是完全不能發生的,哪天要是在某個男人手上發現了那一隻鞋子,那可就是明明白白再不需要解釋的奸|情了,她就等着被浸豬籠吧。
可是,這鞋是怎麼掉的,他不是看着麼!要不是他,那鞋怎麼會掉?而且他完全可以讓人停了轎子下去撿,是他自己不的!
鬱悶間,鬱青青一眼就看到了秦悅就放在坐板前面的黑靴子,這傢伙不坐着,非要躺着,所以把靴子一早就脫了放着,此時正大刺刺地擺在那裡似乎提醒着鬱青青什麼。
既然天時地利順手牽羊,那她就不客氣了!鬱青青彎腰一把抓起那一雙靴子,從自己這一側的窗口甩了出去。
“王爺,他日要是有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找上門來說與王爺有歡好之情,本王妃丟失的面子也要由王爺的負責的。”甩了靴子的鬱青青得意地靠在轎子上,滿面勝利的榮光。
秦悅卻不緊不慢道,“王妃還有面子麼?”話音落,轎子也落了下來,不一會兒,有人在外面叫了聲“王爺”,然後轎門打開,一雙靴子被恭恭敬敬呈上來放在轎中,再然後轎門關上,起動。
王妃還有面子麼?還有面子麼……有面子麼……秦悅的那句話一遍又一遍迴盪在鬱青青耳中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
秦悅看着她,臉上帶着顯而易見的得意,鬱青青一撇臉裝作沒看見,將腿放在轎子的坐板上,身子往下滑了滑靠在轎壁上,心想不管怎麼樣,位置現在是我的了,鞋子丟了就丟了唄!
秦悅低頭看着她抵在自己身上的腳,拿出一根手指從她撩至膝蓋的裙子邊緣沿着腿慢慢往下劃,直到腳背上,“王妃是那個意思麼?”
鬱青青早因爲他這動作而陣陣發癢,將腳一掀,掀開他的手,不明道:“什麼意思,哪個意思?”
秦悅笑道:“脫了衣服躺在本王牀上的那個意思,嫁給本王時王妃十七歲,現在年歲大了,心也寂寞了麼?”
鬱青青這才發覺自己因爲要佔更多的地方,所以把腳儘量往他那邊伸着,結果到現在,腳板正嚴嚴實實貼着他大腿外側,而且身上的裙子也因爲剛纔大幅度的動作而散到了膝蓋上,露着裡面只着了條水紅褲子的腿,雖然這在她看來什麼都沒有,可在秦悅眼裡,估計是很豪放了吧,但是,他難道看不出來她很討厭他噁心他麼?一個人怎麼會對自己噁心的人有想法?
“哎呀,忘了,竟然捱到王爺身上了!”鬱青青立刻收了收腳,兩隻腳互相擦着蹭着,一副十分嫌髒的樣子,臉上也笑道:“王爺放心,我完全沒那個意思,一塊肉再好吃,有上百人都跑去啃過了,誰還吞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