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休書,攝政王求複合 陪本王去一個地方
與張虎一起進來的兩個壯漢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那兩人頭上的汗竟是瞬間就冒了出來,急切道:“王爺恕罪,當時事態緊急,小人只有捉住王妃。”
“本王妃說了要跑麼?從開始到現在,我都還是王妃,我要問你是誰給你的命令,誰給你的膽子讓你不管是誰都能上前扣住,連王妃也不例外?”鬱青青厲聲責問。
那兩名壯漢早已嚇得臉色發白,擡眼瞟了瞟虞側妃,發現她並沒有看向這邊,只是她身邊的楊媽媽兩眼放寒光地盯着自己,似乎說錯一句話就是死路一條。
“王爺恕罪,小的……小的……一時急切……”那兩人顫抖着,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
“既然是一雙手膽子大,那就夾一夾,然後逐出府去吧。”秦悅淡淡道。
鬱青青本來只聽懂了後面逐出府去,後來又想起《還珠格格》紫薇被夾手指的劇情,再結合前面那一句“一雙手膽子大”,這才猜測到所謂聽起來沒什麼的“夾一夾”很可能就是上夾板夾手指,心中一顫,把原來還準備報復一下的兩個守門人放過了。她還以爲這樣的事只是隨便懲罰一下,沒想到竟是這麼重,那懲罰兩個就好了,反正這樣一來別人也不會再敢隨便動她。
等那兩人被押出去後,秦悅才說道:“王妃剛剛不是承認了麼?爲何現在又對這地點不服起來?”
“我什麼時候承認了?”鬱青青立刻道:“不過是不想自降身份在一羣不足以查問我的人面前辯白而已。”
秦悅問:“那王妃要如何呢?”
鬱青青一字一句清晰道:“我只向有資格問我話的人解釋!所以,除非王爺單獨問我,或者找其他皇族長者也行,如果是像現在這樣,那你們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從那兩個人因爲鬱青青的三言兩語就被逐出府後,虞側妃心裡就開始慌起來。再一次,姚舜英讓她吃驚與害怕!自從那晚之後,一次又一次,她打破她在自己心中的模樣,不只突然之間有了膽量,更是有了能力!至少她能在撞得曲姬流產之後安然無恙,可以在這樣必死無疑的時刻還趕出了兩名暗中聽命於自己的人。
她一個小小側妃,要有兩個外院的人何其不易,可姚舜英卻在如此狼狽之時還能把這兩個人除掉!這多麼可怕!而她接下來,自然是要爲自己辯白,要把這幾乎已經判定的殲|淫之罪推翻!原本證據確鑿是不用怕的,可是在剛剛的事情之後,她突然開始擔心。
虞側妃偷偷去看秦悅的臉色,卻是看了許久也看不出他的心情來,再一次,她作罷。跟在他身邊這麼久,她早該知道自己是完全弄不清他的想法的,這一次亦然。不知道他相不相信姚舜英的殲|情,不知道他氣不氣惱姚舜英的不檢行爲,更不知道他是不是會有可能放過姚舜英。
有可能麼?虞側妃看了看站在鬱青青身邊的道士,心裡再次多了幾分把握--這樣的面孔,別說是在道士堆裡,就是在男人中都是少見,眉清目秀年輕英俊,姚舜英爲什麼不和別人在一起偏偏是和他在一起?兩個人一起去那麼隱秘的地方又是做什麼呢?雖然譚婆子幾人的確有添油加醋,卻也是在事實的基礎上加的,並沒有胡謅,孤男寡女的躲在那裡,要說沒有殲|情連她都不信。只要是事實,姚舜英就翻不了案,她不信,不信王爺還會放過給自己戴綠帽子的女人!更何況,此時此刻,她也沒有辦法,要不要單獨聽姚舜英的辯解,全是王爺說了算,她現在連插嘴都是逾越,在王爺面前,她必須本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秦悅笑道:“到了現在,王妃倒還挺理直氣壯。好,本王就耽誤一些時間,看看你有什麼理由。不過這時間也不是白耽誤的,你若沒有什麼讓本王信服的理由,不只你得坐上木驢遊街,連着你的丫環也須和你一起。”
狠毒!鬱青青在心中罵,然而到了現在,早已是箭已離弦無法收回,她只能拿小蓁來賭一賭。決定之後,鬱青青越發坦然道:“清者自清,那現在,去王爺的住處。”
這一句之後,虞側妃再次看向秦悅。
王府裡的人都知道,王爺不在除自己寢房外的其他地方過夜,同時王府裡的姬妾也不敢隨便往王爺院子裡去,除非得到邀見纔會過去陪伴,而一般王爺也不會讓人去找姬妾,只有在晚上纔會讓想過夜的女人沐浴好了過去,到第二天送回,所以,王爺的住處,並不是隨便能去的。
這一點姚舜英自然知道,甚至在過去的兩年裡她都沒踏進過那個地方一步,上次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去,她以爲那也是她最後一次去,可現在,姚舜英卻如此放肆地自己提出來要去王爺的住處。
可笑!去王爺的住處對於她們這些王府的女人來說幾乎只有一個意思,那便是去倍寢,她現在,竟然有這樣的臉面與勇氣了麼?
秦悅,果然只是看着鬱青青不說話。
虞側妃將目光從秦悅身上移開,心裡早已確信自己的猜測:姚舜英實在太不要臉了,這個要求王爺定不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