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還在用力,,顏千夏痛得小聲嗚咽了起來,雙手摁住他的手,連聲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了,你快拿出來。”
他果然放了手,可又把她抱起,放到了一張搖椅之上,拉開了她的雙踝,她身體既軟,只能任他擺佈,蓮花般白淨嬌小的腳落入他的掌心,撫玩了一會兒,身體便硬生生被他擺出一個令她羞憤萬分的姿勢來。
他不顧她痛呼,撩起了自己長袍,袒露出他強壯的身體來,結實的胸膛,肌肉均勻有力。
在他的動作下,她更痛了,忍不住求起饒來:“輕一點,求你,輕一點。”
“小夏兒,你這身子,朕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他眼睛微眯似是非常享受這種滋味,可是面上又未現紅色,明明興奮,又一臉平靜,該有多好的定力才讓他養成現在這副永遠波瀾不驚的習慣。
搖椅因爲二人的動作搖晃個不停,嘎吱嘎吱……一線月光斜斜照進,落在男子的胸膛之上,和着他的汗水一起,滾落在顏千夏的胸前,一滴、兩滴……
不知何時睡去,他緊緊地攬着她的腰,低喃了一句什麼,可惜她聽不清。
她扭頭看熟睡裡的慕容烈,眉目硬朗剛毅,可以隱隱透着點兒孤寂的味道。
單人匹馬,浴血衝殺,他從一個不受寵的,被人忽視的皇子變成世人懼怕的皇帝,到底怎麼做到的?
還有,先帝和顏千夏……到底怎麼死的?
朝鐘響起,天還未亮,慕容烈已準時起牀去上朝。
他的精力好到顏千夏無法預料,明明在晚上拼命折騰過她,她快死掉了,他還精神抖擻,像打了雞血一般。
顏千夏在帝宮睡得舒暢了,才睜開眼睛,差點沒被眼前的珠寶光氣給耀瞎眼睛。
“公主,全是皇上賞給您的。”寶珠一臉喜氣,得意地向她展示着各色珠釵珍寶。
他把她的山河裙撕碎了,今兒另賞了一條,裙襬由白羽製成,穿在身上,就像一隻白孔雀。
“皇上說,讓娘娘穿着這條裙子,參加晚上皇貴妃冊封大典之後的宴會。”寶珠又說道:“公主,您可是佔盡龍寵了,奴婢聽說,還沒有哪位娘娘能在帝宮過夜的。”
是啊,可能也沒誰像她那樣被整得那樣慘的,她可憐的身子現在還辣辣地痛着呢,他只差沒把她撕開了。
“太皇太后有請太后。”一名宮婢低頭進來,輕聲稟報。
顏千夏長嘆一聲,躲不過的事,一拔接着一拔,老妖婆讓她去彙報了。
小輦穿過了長長的迴廊,到了太后宮,人還沒進去,就聽到了一個男子低醇的聲音。
“母后不用擔心,皇兒在邊關一切都好。”
顏千夏透過簾子看進去,慕容絕正坐在老妖婆身邊,溫潤如玉的雙瞳恰巧往她站的地方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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