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有點複雜,有點激動有點遺憾。
終於不用半夜爬起來碼字了,終於不用總把一鳴掛在心上了。
從開書到今天已經三年多了,爲了這本飛年,我寫了有四百萬字,發出來的不到三百萬,近百萬字的廢稿還有一些碎稿就留給我自己,別跟我要,不會給的,也別進羣要了。
…...
其實一直在想着怎麼收尾,如果真要寫下去,僅僅到國慶可能還得一百萬字,國慶之後再到過年,也許又得一百萬,我也不知道這麼浪費時間有沒有意義,國家建設那麼複雜,一天天那麼多事,那麼多變化......
我寫給誰看呢?
雖然故事可以很長,沒有講完,也不會完,但書就只能到這裡。
再往下,寫得正容易被屏,寫得真不見得好,寫得假歪歪我不願意。
是有幾個人在看,但也就這幾個了,人要識趣。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身體也各種不好,而且書總得有結尾,不能無休無止寫下去。
如果讓我拋大綱,無非就是各種賺錢發現問題解決問題陰謀陽謀斯德哥爾摩,只能說想做的事大多在前文已經給出,相信一鳴會和國家一起解決。
…...
總結下來,弄了一堆文字組合,捱了一些罵,得到幾個誇獎,錢沒掙着幾個身體已經不行了,別的,沒啥變化。
你們可以重看飛年上架感言,當時我就說國家困難了,是很困難不是一般困難。
兩年後發生的這些事,讓非常我難受,這本書的待遇其實就是現實寫照,做夢是不行的,你得醒過來採取行動。
所以,我半年之前就考慮一個問題:
究竟得是什麼樣的結尾場景對飛年纔是合適的呢?
是讓一鳴孤單站在母親的墓前嗎?
是讓他站在山頂看風景嗎?
會有誰陪伴着他?
白雲蒼狗嗎?
…...
我想了很久,也一直在更新,直到前段時間,突然病情惡化手刺痛得擡不起來,接着網站作家後臺登陸不了,訂閱暴跌。
我醒悟了——這就是現實生活給的答案。
你得結束了,所以就是《二畝地》。
記得一鳴在杭城,也說到了二畝地,換了一煙屁,然後在這個小村裡,其實集中了很多問題,殘疾留守兒童聯產承包農村建設進城打工。
然後部隊的同志下去了,這是給出了希望。
那個孩子是不會說話的,我也不想說她代表了多少人,反正一個時代就是這樣,總有人痛又無法說話。
而在另一邊,建國同志的工作也達成了小目標,再接下來周正回京,或許也是各種彙報和各種大動作。
我想了兩週多,發現《二畝地》作爲最後一章真的很合適,符合這本書的基調,在時代的分岔路口,我們邁出了重要的一步。
順便說下,選了個簍子上電視教大家編,也不是隨意的,生活就是個簍子到處有洞,但你可以把它做得更好,美觀舒適。
其實現在還是很多人在用不方便的簍子,不方便的斧頭,....樓間也沒有好的救生道,農村沒有建便捷鐵道,河水沒利用好。
孩子們學的很多還是沒用的東西,資源配置和生產不合理處處可見,蠢壞貪笨人一大堆。
我寫的東西不是沒用,只是放在了垃圾筒裡。
我也不想寫一鳴長大,他是個特別的孩子,就讓他永遠那樣吧,也沒必要把很多人拉到他面前讓他去打臉。
我也沒辦法幾句話拉到三十年後,因爲飛越的只是三十年,不是五十年。
就醬吧!
就讓這書淹沒在書海里,當個小浪花,生活還在繼續,忘了茶大和他的書。
不說別的,尊重和愛護自己,保持可愛和善良。
再見!
今天是2019年的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