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國挑挑眉有些笑意,誒唷,被禁了,重發,看過可不點!
“唔....”
“希望吧,如果真的做,他們有可能還會動點手腳,不過能查得出來,當然,設備我們肯定還是自己要造,買只是個假像,其實我都認爲航空公司會貼錢送,以後如果查出來,反過來還可以砸他們的盤。”
“唔.....”
會動什麼樣的手腳可以想像,但只要東西到手,一切都由不得他們了。
航空公司背後又帶着飛機制造商,那基本就是武器製造廠了。
這幾年,原來的敵人對中國的熱情真的是可以用奔放來形容,放早一點都想不到,來訪問的老頭說完客套話後總會拿出一份菜單:
法國菜有法式長棍、鋼蛋、海豚和超黃蜂,還有強動力壓力鍋。
英國黑暗料理有線膛炮、迫擊雷達和大烤小羚羊。
美國快餐有遠程相陣炮偵查雷達、支努飛行車廂、民用130運輸機、通用燃氣輪機等等......
都可以談!
只要你們有錢!
翠花,上酸菜!
說真的,之前是真缺錢,但現在有錢了,想要了,大家也得忍着,那錢不是給你們隨意花的,特別是王真這頭,他是忍得好辛苦,都準備親自去見見那孩子,花點錢,買幾條船唄!
沒看今天中午聶帥已經先坐火車了,他是管過國防科技的,下去收穫一定不少,現在將帥凋零,抓緊讓人去見那孩子,不然死不瞑目。
“其實是這樣,之前我說薅羊毛,這個是不準確的,準確的說法是,剃毛,因爲毛剃了還會長,像我們要雞屁股上的毛,也不一定要把雞殺了,剪下來就好,它還能長。”
“但飛機能到的地方,只能是大城市,然後還要轉運,就可能要轉機什麼的,因爲又是在國外,這又變成了比較龐雜的工作。”
“所以其實還要看你們在外面到底買了什麼地,在什麼地方,買了多大,纔好安排對吧?”
“對,就是這樣。我其實是知道他買地的原則,一個是人家只要賣,就可以買,還有就是選臨近國界,州界,島嶼這樣的地方。”
“臨近國界是出於什麼考慮?”王真問道。
“好比說,像非洲,兩個國家國界兩邊都是我們的鎮子,這樣在應付複雜局勢時迴旋餘地很大,結鎮自保,相互配合這樣子。”
李建國做了個手勢,“比如說,挖個地道!”
“地道戰啊!”
“也不光是地道,還有建學校,海外學校也要建,這樣更增加影響力,這也是跟人學的。”
李建國稍微一頓。
“嗯?”
“八國聯軍的時候,由於義和團的反抗,對方叫中國政府賠償,並開出價碼來。當時駐美國公使樑誠仔細算這筆軍費,發現美國人多算了兩倍半。就建議把多出來的錢捐出來辦一所大學。美國人就同意了,這就是清...華大學。”
李建國把清..華兩字分開,咬得還重。
“庚子的賠款一共賠4.5億兩,要還三十九年,本息合計九億多兩,據說是按中國四億五千萬人每人一兩計算損失,所以不只是美國,那十四個國家都是重複計算損失,以對的上這個總數!”
李建國看看大家:“我現在想,就跟這次那十億美元的意思一樣,按人頭算。”
滿座動容,原來如此!
地震已經過了三天,世界上各大媒體是把當時前前後後所有細節都給報道了,收視率之高讓人恨不得把所有當事人都抓進電視裡重新拍當時的經過。
裡頭提到那個賭注的經過,當時那邊黑..幫頭子索爾瓦多帶人帶槍把華僑堵在公園裡,逼他以華人爲質作賭一個億美元,李拒南遲疑難決。
索爾瓦多打電話到香江,跟雷先生對話,雷先生讓他把賭注加到十億美元,原話有“十億人一個人出一美元不就好了”這麼句。
很多人都好奇,爲什麼不是一人兩美元,那二十億好了,爲什麼不是一人五美分,那也只要五千萬美元,賭注這麼剛剛好?
現在回想起來,事非無因啊!
李一鳴是在賭國運嗎?
是,也不是!
他知道自己不會輸,但所有國仇家恨,國家落後帶來的恥辱其實都深深藏在那一身的硬骨頭裡,或許也是提醒華人莫忘國恥。
有人點頭,有人沒點,但都沒說話,就這麼默默地,安靜地看着他,表情很認真,你是想把那學校拆了嗎?那好像不合資源論的觀點吧!
建國同志在兒子提及此事之前是不知道那麼多細的,他只是在課本上知道有這個事,但條約的原文內容是真沒看到過。
有多少人知道賠款對象不但有俄、德、法、英、美、日、意、奧這八國外,還有比利時、荷蘭、西班牙、葡萄牙、瑞典和挪威六個“受害國“?
貌似這些首長臉上也沒寫着我對這個很瞭解,你們也沒看過?
“然後,因爲就是就地還錢,駐美公使樑誠認爲美國多算了賬,應該退錢,因爲協議已經簽了,出於某種考慮,美國也要求另外七國都把多的數字退出來。除了俄羅斯和日本,大部分的國家都予以退了多餘的部分,但不是現金,主要是以他們的名義建學校醫院,也主要是爲他們在中國的僑民服務。”
空氣還是很安靜。
李建國擡頭看大家,臉色都不怎麼好看,所以你們到底是知不知道這裡頭還有這麼多典故?
手指隨意翻着紙,略顯煩躁,沒回應真討厭,李建國乾脆直接跳章:
“那麼我們在外頭,賺的錢也是在外面用,一個居住點就是一個城,裡頭什麼都有,農場學校,商場還有部隊,不但是能安置我們華人,還能帶動一方發展,形成對祖國的資源輸出,形成自治領地。
但也要考慮到那個國家可能的內亂風險,所以出去時的思路就是這樣的,出去的人員也未必都是有問題的,所以可以採取讓他們寫告別信的方式,一人留一封信,應該到這時候,他們會寫點真心話,然後看看怎麼解決那些問題。”
說得倒是很快,因爲心裡有點不舒服。
“告別信啊......”
“是的...比如說誰給他受了氣,哪些問題讓他不開心,因爲這是寫給中央的信,我想很多人願意說些心裡話,我相信有很多人,寫的內容會有很有用的東西。”
李建國表情很認真地看了圈,點點紙頭:“以我個人的經驗來看,在這種情況下,想走,只能說是想換環境,那這個到底是大環境還是小環境,哪些地方出問題,我們肯定要知道,這是非常重要的情報。”
大家相互看了看,對李建國這個判斷沒什麼質疑,人之常情。
這些人寫給首長的內容就很可能涉及到一些違法違紀,甚至是小領導小官的事情,老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臨行之前出口惡氣很正常。
再怎麼討厭領導,也討厭不到首長身上,心裡話想說就說。
“......信可能是有點多,但我們可以用那個網絡來發,在口岸寫信,這邊直接就可以看到。”
李建國說得有點迫切,這個可不是兒子說的,是他自己想的。
這不止是離開家鄉,而是要離開祖國了,是個人都得感慨萬千,有多少話要對人說的?
如果放開一個口子,讓人可以直接對首長說話,那是個人都得來個萬言書,不給錢都寫。
“每天都可以看到他們寫什麼,然後馬上就覈實處理。”
李建國又說道,“也許這些人文采不好,但這都不要緊,只要內容真實就行,內容不真,這人就有問題。”
文采有什麼用?把事情說清楚就可以了,誰幹了什麼噁心事等等。